他跟死对头玩感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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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照做,抬起氤氲的眼睫,薄唇微张,性.感完美的唇形内一片柔软嫩红。

    段京淮的舌头又一次滑进来。

    水池不深,抬头是璀璨明亮的夜幕,玻璃房内点着一盏昏黄又暧昧的廊灯,水面上波纹涌动。

    吻和吻之间透着湿漉的水汽,贪婪灼人。

    夜还很长。

    ——

    时屿醒来的时候,鼻端充斥着浅淡的消毒水味,入眼是花白的天花板,湛蓝色的纱窗在余光里被空气吹拂成气流的形状。

    头痛欲裂,大脑里像是有两根筋在撕裂拉扯,身上的肌肉都像高烧褪去后一般酸麻。

    日光如瀑,眼前朦胧的视野逐渐清晰,他动了动右手,发现掌背上贴着几层医院胶带,他顺着透明管抬眸看去,旁侧立了支输液架,上面挂了点滴。

    他在病房。

    液体微凉,白皙的掌骨上隐约透着青色的脉络。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时屿你醒了?”

    沈知年趴在他的枕边,手攥着他的手腕,见他有动作,瞬间惊醒过来。

    不知是刚醒过来的缘故还是怎样,时屿有些反应不及,呆愣地看了他好几秒,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知年哥。”

    一开口,嗓音沙哑的像是在砂砾上磨过,他惊了惊,抬手摸了摸喉咙。

    “你先别讲话了,”沈知年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眉微微皱起,模样关切,“你发高烧了,快三十九度多,不过中午的时候已经退了,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他依旧愣愣的,思绪根本上。

    发烧?

    他怎么会发烧的?

    为什么会在医院,沈知年为什么在这儿?

    脑海中缠绕着无数冗杂的线头,他清晰的记得,最后有意识的那瞬间,是跟段京淮在一起。

    灼热的体温,冰冷的池水,还有令人难以自持的心跳。

    “……”

    时屿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指尖。

    那是……梦吗?

    “时屿?”沈知年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嗯?”他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沈知年温润的眸子里满是关心。

    时屿抿了抿薄唇,轻轻地摇了摇头。

    身上是清爽的,但隐约的异样感还存在,这就说明,他脑海中跟段京淮在一起的那些画面都是真是存在的。

    可是?

    他看着窗外的夜色,仍旧不解地皱起了眉。

    “没事就好。”沈知年松了口气。

    “知年哥,我怎么会发烧?”他问道。

    “医生说你是太劳累了,没有休息好,体力透支引起的发烧,”沈知年说着,又皱起眉来,低声道,“你助理刚才送衣服过来,她跟我说你这大半个月都在吃安眠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这半个月被家里的事情缠到抽不开身,没来得及关注时屿的动向。

    时屿:“……”

    他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转移话题道:“我记得,我是在游轮上参加宴会……”

    “没错,你昏睡了一整天。”

    时屿侧眸看他。

    沈知年继续解释道:“今天早上谢景廷跟我打电话,说你因为在游轮上发烧被送到医院,让我来照顾你。”

    沈知年贴心地帮他掖了掖被角,继续说:“不过具体原因他并没有细说,是我问的医生。”

    说到这儿,时屿差不多就明白了。

    大半个月的熬夜透支,再加上昨晚一系列的事,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也难怪。

    他竟然被赵麟那个王八蛋下药了。

    葱白的拳头微微攥紧,时屿眼尾挂着红,眼神愠怒地咬了下后槽牙。

    谢景廷没跟沈知年说详细说明前因后果,大概也是顾虑到他的感受。

    那段京淮……

    段京淮?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在他意识和理智濒临崩溃的时候,段京淮把赵麟给揍了。

    他翳了翳唇,飞快转头问道:“是谁送我来的?”

    沈知年凝着他眼里的光顿了顿,片刻,他缓缓开口:“谢景廷说,是他送你来的。”

    时屿:“……”

    时屿漆黑的眸子几乎是在一瞬间黯淡下去,唇角弧度持平,他缓慢地转过头来,神色淡然。

    果然,他不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段京淮救他,也不过是出于正义,以及他一向护食的狼性。

    才没有别的原因。

    没有。

    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般窒闷。

    时屿耷拢着眼皮,纤长的睫在眼睑处遮下一层影翳,表情看上去难过又失落。

    沈知年看着他的神色,心恍然痛了一下。

    他不知道时屿心里在想什么,但心里隐约有了一个他不愿承认的答案。

    他知道段京淮也在游轮上。

    时屿跟他,吵架了吗?

    他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把疑问吞回腹部,生怕听到什么令他难以接受的回答。

    他站起身来,揭开早就放在一旁的保温桶:“你睡了一天,起来吃点东西吧。”

    时屿脸色苍白地摇摇头:“抱歉知年哥,我没胃口。”

    “多少吃点吧,吃饱了才能很快好起来,”沈知年将移动餐桌拉过来,揭开盖子,“谢景廷托人送来的,还烫着。”

    热气蒸腾氤氲,袅袅清甜香气漂浮在空气里,碗中盛放着温烫鲜美的米粥,米粒在灯光下透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很是蛊惑。

    漂亮的炒蛋也色香俱全,松软到勾人。

    那浓郁的饭菜香气令时屿忍不住多吸了几口气,原本没什么知觉的胃也传来了饿感。

    他扶着床面坐起身来,沈知年见状,连忙上前帮他把枕头垫到身后。

    医院准备的病号服有些大,松垮的领口因为时屿手臂支撑的动作滑落开一点,领口处也被迫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纤细的锁骨。

    沈知年恰巧站在他的身侧,角度使然,他瞥过眼时,意外看到了时屿锁骨下烙印的几颗红痕。

    “……”

    只一眼,大脑轰的一声在瞬间炸开,沈知年身子僵硬在原地,浑身的血液犹如凝固了一般。

    作为成年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但是——

    他喉咙吞咽了几下,有些艰难地让自己思绪冷静下来。

    不可能。

    这根本不可能的。

    时屿在国外除了他之外,几乎没跟什么人密切来往过,顶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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