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野望: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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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乳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

    “那是……男子跟女子到底不同。”

    “修道之前,我是在山寨里长大的,可没你们那么?多规矩要守。修道之后,就更不会守这些破烂规矩了。”姬萦才不理他,已经开始卷起袖口摸螃蟹了。

    大约底线都是这么?逐步拉低的。徐天麟听了,觉得颇有?道理,要求一个先在山寨长大,又去修了世外之道的女人守寻常女人之道,岂非强人所难?

    更何况,姬萦要是守了那些规矩,以?后他和谁切磋,和谁下?水摸螃蟹?

    徐天麟深以?为?然,脱下?皂靴和足衣也踩下?了水。

    “你还是就这样的好?,以?后谁叫你守规矩,你让他来找我说话!”

    说这话的时候,他依然带着丝桀骜,又因为?自己第一次在女子面前赤裸双脚,因而耳廓有?些泛红。

    他这模样,反倒有?几分可爱了。

    “这话我记下?了,再有?好?事的癫公,我便说是徐天麟徐大人准许我这么?做的,他有?什么?意见?,直接来找你说话。”姬萦说。

    徐天麟忍俊不禁。

    就在这时候,姬萦已经摸到了第一只螃蟹。

    “看吧,我就说摸螃蟹我是在行的!”姬萦得意洋洋地举起那只在空中挥舞着小钳子的螃蟹。

    话音未落,徐天麟也摸到了他的第一只螃蟹。

    两人望着彼此,面面相觑,都想到了一个问题。

    螃蟹是摸到了,但要装哪儿啊?

    最后,两人一边捉一边放,空着两手回了家。

    江无源看到姬萦湿着裤腿回来,吓了一跳,待问清发生了什么?,他一脸的不赞同,就差把“徐天麟也配和殿下?玩耍”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徐天麟和他老子一点儿也不像。空有?一身武勇,却无半点心机。”姬萦说,“我也花了几分力气才赢的他,你们若是与他对上?,切勿单打独斗。”

    “主?公也要谨慎些好?,像今日这般单刀赴会,若是对方想要害你,便难以?脱身了。”江无源劝诫道。

    “我心中有?数。”姬萦说。

    霞珠不在,他做的事却和霞珠无异。

    姬萦正想打个水洗脚,江无源已经把洗脚盆给?端来了西院。

    “多谢。”姬萦说。

    他顿了顿,低着头回道:

    “殿下?言重了,这是卑职应该做的。”

    他原本就无甚表情,脸上?多了张木质面具之后,更是难以?揣测其心情。但姬萦觉得,比起从?前的他,现在的他,应该是快乐的。

    放下?洗脚盆后,他毫不耽搁地往外走?去。

    姬萦则弯下?身子,亲力亲为?的洗脚。

    到了晚上?,谭细细通过密道来到将军府。他一出书?房,来不及歇口气,便将一份关?于?如?何最小投入修建防事的章程递到了姬萦桌前。

    姬萦花了两炷香时间细细看完,越发觉得面前这个累得喘气的白面团子是个宝贝。

    “妙啊!自打军营改了位置,兰芳坡那里便留下?了许多残垣断壁,若是能将其废物利用,木材和石材便能减少至少三分之一的开支。而竹料,城外多得是青竹林。我们既要征兵,就不用再外聘苦力了,如?此人力也可节省下?来。”

    姬萦越说越兴奋,站起来用力拍了拍谭细细的肩膀,压得后者两腿颤颤,险些没有?站稳。

    “你这家伙,眼热州库里的那堆废铁已经很久了吧?这样的办法也能被你想出!”

    谭细细强忍骄傲,红着脸道:“不敢,不敢……”

    "如?此一来,就等岳涯那边的消息了。"姬萦说。

    在等待岳涯归来的时候,姬萦让军营那边照常征兵。

    由于?兵饷等一切都没有?变动?,于?是征兵的情况和姬萦接手前一样,难有?进展。

    许多人都等着看姬萦这个空降的挂名太守的笑话,但姬萦不慌不忙,胸有?成竹,每日不是睡到日上?三竿,就是傍晚了还在街上?溜达。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闺秀的定义,很显然,姬萦和这个词无关?。

    她是属于?在屋顶下?多呆一会都会背部发痒的那种人。

    有?事没事,就爱上?街溜达。

    虽然人住在姬府,但她没事的时候最爱去宰相府。宰相府的管家和门?房,都已成了她的熟人,一见?面就问:

    “又来找大公子啊?”

    在他们眼中,姬萦能够不慌不忙,一定是徐夙隐给?她出了主?意,任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们之间真正的主?从?关?系。

    每次来到宰相府,徐夙隐通常在读书?。

    虽然同是屋檐底下?,但不知怎的就是徐夙隐在的这个屋顶下?要好?打发时间许多。

    他读书?,但姬萦不爱读书?。为?了让她不在屋里转来转去,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徐夙隐便准备了一张沙盘,她每次一来,他便教她如?何在沙盘上?演练行军打仗。

    夏日酷热,但徐夙隐的小院里却总是微风习习。

    煦风吹拂着院子内的几拢翠竹,窸窸窣窣的竹叶声好?像一只只小手拨动?溪流发出的水声。

    徐夙隐不耐寒,但每次姬萦到来,她总能看见?房间里的冰桶装满了散发着阵阵寒气的冰块。而他穿得比平日里更厚,水叔还会白她一个白眼。

    她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比自己在姬府时有?趣、令人平静、仿佛心灵回到了安处。

    当又一次在沙盘上?走?入绝境,输给?了徐夙隐的蓝旗后,姬萦扔下?红旗不干了。

    “不玩了不玩了!你都不知道让让我!”

    姬萦倒在身后的榻上?,玩起了耍赖的把戏。

    “战场上?的敌人也会让你吗?”徐夙隐平静地抬起眼皮,淡淡道。

    “可这又不是战场!”姬萦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苦口婆心地教他怎么?对自己的心思,“你连赢我这么?多次了,差不多是时候输我一把。这样,你再赢了我,我不就得气死?我不就得发愤图强,钻研兵书?,立志在下?一回击败你?这样一来,你如?意了,我也高兴了,有?什么?不好??”

    她喋喋不休,口齿伶俐,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徐夙隐唇畔挂着一抹不自知的微笑:“你对人性倒是琢磨得挺透。”

    “我只是了解自己罢了。”姬萦面露得意。

    “一个人,若是连自己都不了解,又谈何了解他人?”徐夙隐放下?了手中的最后一枚蓝旗,堵住了姬萦唯一的生路。

    沙盘上?的这一战役尘埃落定。

    人各有?长处,姬萦不得不承认,徐夙隐的脑子确实比她的脑子要灵活许多。但没关?系,这样灵活的脑子,是为?她所用的。

    四舍五入,便是她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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