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反派的我日行一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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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连半点动作都没有,不仅仍旧空手站在对方面前,脸上也维持露出那叫他胆颤的、好似掌控着一切的微笑。

    比恐惧更易侵蚀人心。

    砰!

    莱德·维克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开了枪。

    费奥多尔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但有人的应对比他要快——

    在子弹即将出膛的刹那之间,踏步伏身发力左手顶掌一气呵成,莱德·维克的右腕被迫抬高,开枪的弹道随之偏移,弹丸堪堪擦过脸侧而去,笔直嵌入红砖墙里。

    “…………”

    面对这种非人般的反应速度,举着枪的莱德·维克傻了眼。

    但瞬间顶号上场的叶伊赫没有。

    他猛然击打在对方右手腕的手掌灵活一变,握住手腕的同时发力后拧,整个人则借力转到这个大高个身后,迫使对方跟着弯腰下压——紧接着一个踹向腿窝的踢击就让人直挺挺跪了下去,根本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你刚才是在故意刺激他动手?!”

    叶伊赫对着被他挤到意识宫殿的费奥多尔竖眉怒斥,即使俄语的弹舌还不怎么流畅,也不妨碍他用蹩脚的发音继续发挥,“结果没想到对方能开枪是吧!看给你显摆的,命都差点没了!”

    […………]

    费奥多尔看上去也有点愣神,似乎也压根没料到还有这种事态发展。

    他缓慢眨了下眼睛。比起被副人格训斥的冒犯,他的反应似乎更接近于一种悸动般的兴奋,连出口的语调都变为赞颂般的咏叹。

    [啊-啊,这可确实没想到……]

    “……你怎么被骂了还挺高兴的。”

    叶伊赫对着这个没见他生过气的家伙感到一阵无言,转而看向身下还试图挣扎的守门人,“这位要怎么处理?”

    [杀掉就好了,]

    费奥多尔在意识宫殿内轻描淡写道,[我能辨认出那座墓碑。]

    他刚才只是打算灭口罢了。

    丹麦本身禁枪,偷渡过来的他缺少武器,又出于叶伊赫的醒来且极爱干涉他生活习惯的缘故,导致他始终没有机会去黑市获取一把枪。

    当然,即使他全无威胁的踏进了对方领地,也有办法实施灭口的计划——只需让对方动手杀死他就可以。

    如此一来,[罪与罚]的异能效果就会发动,他将自对方的身体上迎来重生。

    但此刻的结果……

    费奥多尔将左手的食指指节咬在齿间,几乎要为眼前这一幕而感到来自灵魂的战栗。

    他的第二人格,几乎承载着他对自我美好一面的全部理想。

    啊-啊,这是属于他的。

    “……他又没做恶,我们还是上门抢东西的那个,”

    听到解决办法的叶伊赫连眉毛都快纠结在一起,“要我直接灭口…不太行。”

    他是能打,但也没动手打死过人……

    [那么,我听您的。]

    费奥多尔从善如流的退让一步,又用出了好似猫爪轻轻挠下心脏的敬语。

    明明刚才对待莱德·维克的谈吐也是这么个用法,叶伊赫却总感觉其中有微妙的差别。

    不过眼下……瞄准颈侧的迷走神经,叶伊赫一掌就把人劈晕过去,又梭巡了圈教会内部,从圣台上扯了块窄窄的锦披下来,给他捆得结结实实。

    从头到尾也没有向这位守门人透露过费奥多尔的姓名,等他醒来再求救成功,他们早就离开丹麦了。

    至于费奥多尔说的那把圣剑……叶伊赫认命的找到把铁锹,扛着它去墓园里挖坟。

    得亏这做好事的系统不会因为他违法犯罪而倒扣复活点……

    “你怎么指个墓也这么高兴?”

    这具身体的体力还是很差劲,挖了几铲的叶伊赫将铁锹杵在地上中场休息,“还有声音听起来不太对,你是不是又在啃手指?”

    在意识空间里竟然也改不掉这坏习惯!

    [嗯?]

    费奥多尔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纯良。

    [我并没有。]

    “……少骗我了。”

    第48章(含霸王票加更)

    让费奥多尔辨认出那位戈特弗里德·拉斯姆森的墓碑确实没有花费很长时间。

    他真的如同方才对叶伊赫所言, 不需要那位守门人也能辨识出墓碑上已被侵蚀到几乎无法看清的那些字母,甚至准确的翻译出来。

    叶伊赫已经习惯了费奥多尔在头脑上面的顶级优秀。

    这家伙在酒店、图书馆与博物馆待了那么些天,竟然直接学通了一门不适用于现代的古丹麦语……真是人比人, 气死人。

    他在读书时怎么没有这样的好脑子?这样就不至于让那些知识像甩出去的冰壶一样,呲溜就从他大脑皮层表面擦过去了,一路走得是光滑无比, 基本没怎么记住。

    想想他为了考上大学付出的那些艰辛努力,叶伊赫都忍不住感到一阵心酸。

    至于此刻, 他是得到了一个记东西很快的好脑子——差不多10%吧——但代价是他的好体力彻底回不来了。

    又掘了几铲土, 叶伊赫不得不停下来歇口气。

    想把这位老兄的身体养起来真难, 败起来倒是一泻千里;在他长眠的十个月期间, 又马不停蹄的倒退回干点活就头晕力竭的重度贫血兼体弱。

    天已经暗下去了, 这墓才被刨掉一个敦实的小山包。

    当夜空铺满头顶时,这处墓园也理应被微弱的烛火照亮——铁门的两侧挂有防风煤油灯,为安息于此处的魂灵点亮归途。

    但那位负责来点灯的守门人被他打晕了,没人来干这个活的后果就是墓园变得愈发阴森, 连不远处形状扭曲的枯枝也化作挣扎于大地的狰狞鬼爪。

    给叶伊赫一万种设想,他也绝对猜不到有朝一日的自己会待在另一人的身体里, 还扛着铁锹去别人家盗墓。

    不对, 严格来说应该是国家财产。

    他这样算不算在撬天国的墙角……忽然想到这点,叶伊赫险些笑出声。

    “我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叶伊赫对意识宫殿里的费奥多尔说, “但毕竟我们共享一个身体, 你会不会觉得这是在亵渎神明?万一死后上帝不让你进天国了怎么办?”

    [或许确实如你所言。]

    费奥多尔即使坐在沙发里,姿势也是端正的。不同于叶伊赫喜欢将整个上半身嵌进柔软的靠背里, 他会微微挺起脊背,让自己保持某种体态上的轻盈与张力, 像一只舒展羽翼的鹤。

    即使这是完全无法让身体放松下来的姿势。

    叶伊赫不得不承认,哪怕费奥多尔的生活习惯再糟糕,本质上也依旧拥有一种散漫却深入举手投足间的贵族式优雅。

    [十诫是无论哪支基督教派都会奉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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