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早死反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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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行家。”柳娘磕着瓜子走过来,顺势纠正了下项良的动作,“胳膊抬一抬,下巴收一收。”

    项良急训两月,全副武装地去南沙。柳娘给他准备的戏服雌雄莫辨,没有一个女人不说美,他没看出来哪里美,这不重要,她们说他穿上美他就穿。

    南沙,皇宫。

    项良在台上唱戏,这是个源自李豪的饭后娱乐活动,在刘亭轩给李豪写了个适合唱戏的剧本后,此项娱乐活动在北疆迅速走红,不出意外地渗透到了南沙。

    项良是个干大事的人,耍心计无人能敌,学戏也快,在柳娘的指导下,他在这块可以排行前三了。

    他唱的全情投入,周围的观众都被唱哭了。太后哭不出来,她无法投入剧情,只要看见他,她就会想起死士的话。若不是她派死士进入北疆,她永远不会知道还有人为了得到她的爱默默付出着多。

    她心狠手辣,贪婪权势,只爱自己,即便是家人,也会成为她的棋子。她不会爱他,而他注定会成为她布置在北疆的棋子。

    南沙小皇帝看着项良和太后眉目传情,心情无比复杂。

    回到没有耳目的安全地方,小皇帝实在忍不住了,问太傅:“他们在干嘛?”

    太傅笑着打趣道:“也许在谈情说爱。”

    小皇帝打了个颤,谁都有可能,就这两个人绝不可能!

    茵茵为项良量身打造的谈恋爱计划第一步成功了,他进入了太后的寝宫,悠哉哉地欣赏瓷瓶。这个房间里还留着李豪和白岁的生活痕迹,他们两个的起始点,却是他努力了很久才达到的目标。

    项良:就不能想,越想越生气。

    北疆,格依在问茵茵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南沙太后要是那样怎么办?”格依指着不远处正为生崽崽努力的羊。

    此话一出,寂静……

    茵茵惊恐脸,她忘记这件事了。

    湘湘:“这不挺好的。”

    空气更加安静了。

    第88章

    一个精雕细琢的大桶摆在热气腾腾的白雾中。

    项良被四个侍卫押到了这里, 他为了保护自己好不容易养出来的细皮嫩肉,都没有挣扎一下。太后没在他不用执行茵茵的第二步计划——欲迎还拒。

    他看着眼前的景色,脑中翻滚各种不可说画面。按照故事书的情节, 此刻太后应该在白雾中, 等着他去伺候。

    可是——

    茵茵就教了他怎么吊女人胃口, 还没有教他这些不可说呀。

    他还是个纯洁大男孩呢。

    把第一次给南沙太后?

    有点吃亏, 她都不是第一次。

    好像也不吃亏,她是个有脑子的美人, 而美人很多, 有脑子的女人也不少, 可是有脑子的美人稀少。

    还是不愿意。

    只要他一直留着第一次, 他就一直是可可爱爱大男孩。

    他的心理年龄还没有长大呢~

    北疆。

    一个热气腾腾大木桶里泡着四个娃, 婵婵坐在正中间, 茵茵给她搓背, 湘湘给她捏脚, 格依给她揉肚肚。这并不是享受,她想要娘。

    兮娘忙完手头活, 过来捞起婵婵,擦一擦,抱到已烘热的大炕上。其他三个敷衍地洗一洗,飞速钻入大炕里,她们都懒得再穿衣服, 光溜溜。

    茵茵还在担心项良, “会不会被欺负哭呀?”

    格依:“会, 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湘湘:“虽然我想, 但我已经没收了哥哥的作案工具。”

    在茵茵追问什么作案工具时,婵婵眨巴一下眼睛, 清亮亮,嗯!她听不懂呢~

    南沙。

    水气,白纱,温泉,夜明珠。

    这般暧昧的场景里,项良低头看着自己疲软的作案工具,脸红,耳赤,悲愤。

    南沙太后脱掉外衣,缓缓走过来,欲挪动这一颗棋子,看到此景,计谋戛然而止。

    他们都没想过,整个阴谋会在这个地方卡住。

    太后:如此小,如此软,这还算个男人?

    太后诧异和不屑的眼神让项良的每一次呼吸都是灼热,他心里慌了,当年看见妹妹火烧后宫时都没有这般心慌。想不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又是另一回事。

    项良回想自己上一次竖着是什么时候,似乎有点模糊有点遥远,他这两年忙着搞事,入睡前想怎么和天斗,醒来想着怎么跟人斗,他没注意自己的身体变化!

    太后:“你……”

    长久的沉默。

    项良一脸悲愤,他回想过去两年的坎坷,把自己睡觉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都想到了,也一一排除了,把脑子都想疼了,他突然想起了妹妹在他出发来南沙前一晚给他喝的那一晚汤。

    难怪妹妹亲手给他端汤,这可是只有婵婵才有的待遇呀,他感动的差点哭出来。

    他是多智多谋的人啊,他当时怎么就没有多想一想呢!

    对爱自己的男人,南沙太后此刻硬如铁的心柔软了一秒,把浴池让给了沉浸在痛苦中的项良,她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项良找到了根源,悲伤的不是自己不行,而是妹妹和他没有默契。如果妹妹提前说一声,他还可以在套一个剧情,一个被绑入青楼为了心上人保护自己的清白,甘愿喝下断子绝孙药的大情种。

    悲伤的项良没有浪费这一池热腾腾的还飘着花瓣的水,跳入水中,好好地搓了个澡。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来到北疆后,天冷洗澡不易,三个月不洗澡的人也很多,他还算爱干净的,一个月洗两回,不狠狠搓一下身上的皮怎么能洗干净。

    项良把自己搓的干干净净,脖子上甚至搓出了血痂。

    他和白岁的待遇不同,比如白岁是被绑进来的,自由活动领域只有门卫把守的房间,他是靠技术和美貌进来的,自由活动领域很大,包括浴池和寝宫之间的距离。

    他在半路遇见了小皇帝,小皇帝的视线落在他的某个部位,同情的眼神。

    项良:“我的清白还在。”

    同情的眼神依旧,项良懂了,小皇帝对皇宫的把控比他以为的还要多,他不行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小皇帝的耳朵里。

    南沙到底容不下他了。

    项良捂脸哭泣,“心太痛,我要回北疆疗伤。”

    小皇帝是男孩,他还不太理解那个部件对男人心理健康的重要性,但他从太傅和死士一反往常的表情里知晓了这个部件对人心理的摧残。

    项良:“你知道你们南沙最好的地方是什么吗?”

    小皇帝:“物产丰富?”

    项良:“富不过无楼。”

    小皇帝:“人杰地灵?”

    项良:“我们北疆人人识字。”

    小皇帝:“匠人多?”他依稀记得茵茵说北疆缺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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