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如他,但男妈妈: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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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扑了个空,便在这凄风苦雨的大街上,对?着这个茶铺的招牌发出了一声儿苦笑。

    而身后摆着摊的一个个摊贩,已陆陆续续向我?投来了仇视和敌对?的目光。

    然后,他们从?摊贩下拿出了隐藏的刀子、剑刃、匕斧。

    凄风苦雨,走投无路,大抵就是如?此光景?

    而我?一回头,在雨幕之?中抖出一道儿清凌凌的寒芒!

    雨似细细密密的针在一方粗布之?上乱缝胡刺,剑似一把近乎透明的剪子绞进了这淅淅沥沥的雨幕之?中,转剑便是转雨,动剑便似反弹雨珠!

    我?手上剑光一抖,千万颗雨滴犹如?受袭一般反向扑过来的十把刀剑弹射而去?!

    刀光一沉,剑刃一歪,我?借机凭空一跃,跃过一个人的身侧刺了他的肩,转过一个人的腰腹浅浅点刺了他的膝盖,滚到?一个人的背后一剑向后递过去?,却不是递进那人的脏腑,而是贴着腰身刺了过去?,撩开了一道儿轻薄的血光。

    就这么浅尝辄止、却精准无比地刺击、撩击、斜击数十下之?后,地上已倒了十个不能再战的人。

    可在他们的奋力围攻之?下,我?的臂膀上又?多了一道浅口。

    最后四个高手面面相觑了一番,接着鼓足勇气围攻而来!

    我?便用了“借剑式”,先声夺人越到?一个人身后,把我?的剑压在那个人的刀上轻轻一转,让他的刀转了劲儿,向剩下两个人劈去?!

    他呀呀大叫着几乎控制不住手里刺向同伴的刀,我?却在最后一刻又?出一剑,翻折了他们互相残杀的刀刃。

    然后,踢翻了剩下的三个人。

    所有人在地上呻|吟着,叫嚷着,难受着,也敌视地看着我?。

    “聂小棠……你都已经杀了尹庄主,还在这儿枉充好人做什么?你以为不杀我?们,就可以赎清楚你的罪么?”

    说这话的,正是那“旗山寨”的寨主薛万旗,昔日天胜庄的小宴上第一个发言的人,此刻他正怒目勃发地瞪着我?,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腕,恨不能下一秒就扑过来。

    我?看着他脸上的仇恨,只?冷冷道:“我?不杀你们,只?是因为当日宴会上看你们说话,还算给了我?些乐子。但这乐子也只?够保你们一时的命,你当真以为惹急了我?,我?就不会把你们一个个给宰了么?”

    让我?想想该不该拿这厮开个刀。

    薛万旗是寨主,曾劫过聂家拿去?贿赂官员们的万两镖银,但昔日起?家时也曾劫掠过百姓与商户的银子,可以说他后期是改善了,是反聂势力之?一了,但他之?前的腌臜事儿也不是没干过,手底下也意外沾过几个商户保镖的人命。

    于是,我?的剑下一瞬已抵到?了他的咽喉。

    “你还敢再来追杀我?么?”

    薛万旗却怒道:“若非尹老庄主庇护了我?,我?当日早就被聂家杀了,你要是不杀了我?,我?天涯海角都要追杀你到?底!”

    好,从?前是沾过血,但如?今倒也算个汉子。

    我?的剑尖开始在他的脖子上缓缓慢慢地划着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这种?细微却恐怖的划拉,是恐吓多过伤害,事后好好包扎就可挽救,而就在那薛万旗面露惊恐之?色,地上躺的众人对?我?发出一声声恨意滔天的叱责和怒骂时。

    一道尖啸的急光划破了雨幕之?中,直冲我?剑尖而来!

    我?当即闪身后退,剑尖猛地一荡,荡开了道急光。

    原来是一枚平平无奇的铁石。

    可谁能把一块儿铁石投掷得这么精准狠绝,且石头之?上的力气足可以把我?的剑尖都震得微微一颤?

    我?猛一抬头,那道熟悉的白?影已如?一道冷电般冲向我?,几道猛烈的踢蹴在一瞬间全向我?的周身要穴招呼来!

    不是梁挽,还能是谁!?

    他怒目冷面而来,一出手就是重手!

    我?手中舞出一个密密织就的剑网,立刻与他的踢蹴对?了个旗鼓相当,让他无处可打无处可踢,可梁挽的踢蹴拳打却越来越厉越来越快,逼得我?一步步往后退的同时,也知晓了身后并无多少?退路。

    于是我?迅速往上一飞,到?了屋顶上,而他也转瞬跟了过来,如?鸿飞的燕雀一样迅速跟上了我?的步伐,在屋顶一边急速挪动,一边目光冷漠地盯着我?。

    他蓦然看我?一眼,我?只?觉心中一颤,仿佛那精绝冷漠的目光像一把针似的刺向我?,但转瞬,我?就听?到?了他那刀子一般无情冷酷的话。

    “聂小棠,你到?现在还想逃吗?”

    我?回以冷笑:“不逃,难道还要和你叙旧?”

    说话之?间,我?们已翻过了好几重的屋脊、塔尖、桥梁、墙顶,最后翻进了一处无人的破庙之?中,我?落地的瞬间,梁挽就已如?影随形地跟了过来。

    而我?终于停下。

    转身看他。

    他看着我?,目光决绝悲切,仿佛眼中翻涌的血色雨幕,已与现实的透明雨幕融到?了一块儿,分不出什么是雨,什么是泪,嘴唇微微动弹,在极致的冷漠和极致的崩溃之?中,他问了一句。

    “为什么?”

    我?压抑住内心的颤动,只?故作冷漠地垂下了剑锋,扬起?了骄矜的脸。

    “到?了这一步,你还要问我?为什么?”

    梁挽声色悲哀道:“因为我?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

    他目光平静到?了极致,但那仿佛是一种?被撕裂前的平静,就好像瀚海在翻涌巨浪之?前也是极致的平静。

    “你不可能是聂家的内奸,可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而且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你要这么做……”

    我?冷漠道:“只?是你想不通,并不是没有理由。”

    梁挽只?道:“那就告诉我?,我?一直都会听?解释。”

    我?奇道:“到?现在你还愿意听?我?的解释与分辨?”

    梁挽沉默片刻,目光在平静里肆虐着压抑的恨与怒。

    “我?不知道。”

    “我?根本?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相信你,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算认识过你这个人……”

    我?心中一个颤搐,好像心脏里忽然伸出了一千一万只?魔手,在挤压我?的脉管与血肉,可感情归感情,表演归表演,我?的表演依然精湛地演出了冷漠与杀气。

    “既然不相信,那你问什么问?”

    梁挽说完这些肺腑之?言,便沉声道:“但就算是极恶之?人,我?也通常会给一个澄清与解释的机会……”

    说完,他收拢了一切表情,几乎已把冷漠装点到?了极致。

    “聂小棠,我?再问你一次,你当时在林家灭门案的现场,到?底做了些什么?”

    “你又?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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