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永无岛[无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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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十二月十二日,我好久没有写日记了,我突然翻到了日记的第一页,看完了我写过的日记。

    我才想起来,我本来就是一个很不喜欢写日记的人,我觉得太麻烦了,而且生活有什么好记录的,每一天都是重复着过,一点意思都没有。

    但是陈律不一样,我第一天遇到陈律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这是我命中注定的人,所以我要记录下来,以后再拿给陈律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还没有跟陈律说过话,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在七二年写的日记变少了,不是少,是很少。不是因为没什么好记录的,是因为每天都很快乐,我忙着幸福,哪里还有空写日记啊。只有陈律回家的时候,我才会拿出以前写的东西看看。”

    “我决定了,我把这本本子写满了之后,一定要给陈律看看,我要让他知道我有多爱他。

    他看到了,会不会哭呢?

    我虽然不喜欢他伤心,但是我喜欢他为了我哭。”

    “想着想着都觉得好高兴啊,这种心情就是幸福吧。”

    “莫莉和陈律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天生一对!!”

    “一九七三年一月十日,陈律他叫我老婆了哈哈,我问他是不是想娶我,他说是,但是他让我再等等。”

    “二月三日,陈律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个问题,是我爱得不明显吗。

    但是我是一个愿意改正的人,所以接下来的两天我要好好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二月五日,陈律又主动戴上了狗狗链,他把其中的一端递到我的手里,他说他错了。

    陈律最听话了。”

    “二月十四日,今天是情人节,真希望时间就这么暂停。”

    “三月十日,爸爸说,书清要回国了。陈律看起来很慌张,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怕我不要他了。

    怎么会呢,陈律可是我最爱的狗狗。”

    最后一个相框里,纸的左上角写的是一九七三年三月十日。

    江也看完了,惊奇于莫莉和陈律原来是这样的关系。

    比起平等的恋爱,莫莉和陈律更像是另一种——畸形的恋爱。

    江也想到了一个词,宠物和主人。

    但是单看莫莉的日记描述,江也觉得莫莉对陈律的确实是喜欢的。

    至少看莫莉单方面的描述,能知道这段关系中,他们两个人都是自愿的,不存在逼迫的情况,否则莫莉也不会在日记里写出“陈律想娶她”那样的话了。

    莫莉的字里行间,江也一个局外人都能看出来里面的爱意,随着时间,这种爱意越来越浓,也能从中看出莫莉的情绪变化。

    她整个人就和其他万千个恋爱中的情侣一样,活泼地像一个小女孩,在日记里使用的语气词和感叹号都变多了。

    要说陈律不喜欢莫莉也不可能,毕竟一直到现在,陈律还好好保存着莫莉的日记,每一张都用相框装裱着,对待地十分用心。

    有没有达到“爱”的程度,江也不清楚,也不知道这种畸形的情感关系究竟是不是爱。

    江也叹了口气,感情这东西果然最难懂了。

    他把这些相框都原原本本地放回了纸箱里,再推回了床底下。

    他翻出了这一箱东西后,就知道陈律的房间里肯定不止这些东西。

    江也走向房间面对窗口的那个书桌,这张桌子在这个别墅里显得有些简单,比程书清书房的装修要简陋,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也不多。

    江也看了一下,找到了一些很久之前的老物件。

    在书桌左下方的竖形柜子下,放了着一个四开大小的画框,里面裱着的是一副油画。

    右下角塞进了一张白色的纸条,上面写了三行信息,分别是姓名、时间,和画作名称,纸条上还有用红色笔勾出来的分数——

    95分。

    这幅画叫《海洋之露》,作画时间为一九七一年十月二十六日至一九七三年五月二十日,一共画了两三年。

    这是陈律还是莫莉父亲手下的学生时的画作。

    画面里,一个穿着小洋裙的黑发女人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拎着花篮,她繁复的裙摆下露出了细细的脚腕。

    她踮着脚,走在一片蓝色花田里,微风裹挟着花香,轻抚过女人的衣摆的秀发,一抹浅蓝色带过,就连花香都有了具象化。

    画里的女人,长着莫莉的脸,也就是江也的脸。

    这片花田轻轻柔柔的,仿佛波浪翻涌的海洋。

    背景有点熟悉,很像庄园里的迷迭香花田。

    但不可能是同一个地方,因为在那时候,莫莉还没有嫁给程书清,程书清也还不知道陈律的存在。

    两个男人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献上了迷迭香,一个为她打造了一片花海,一个是为她画了一幅画。

    而这座斯维特庄园是程书清给茉莉的嫁妆。

    要说巧合,那也太巧了。

    陈律学生时期的作业,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二年,中间经历了那么多的颠沛流离,他却还一直把这么大的画带在身边。

    还真如迷迭香的花语,永恒的爱啊。

    画这幅画的那个时候陈律已经住进了莫莉的家。

    这幅画开始的时间是一九七一年十月二十六,江也结合着莫莉的日记,离这个时间最近的一篇日记是同月二十五号的,莫莉在日记里面写——

    “十月二十五日,我太开心了,陈律真的接受了,他真的愿意。”

    这个时间段就是莫莉和陈律互通心意的时间,所以陈律在那时候就画了这么一幅画。

    不过莫莉不一定知道陈律画了这幅画,因为陈律也没有把画给莫莉。

    从陈律裱起日记的举动就能够看出,陈律这个人就是很容易害羞,比起莫莉那样的直爽,有话直说的性子,陈律更喜欢把爱意藏在心里。

    他不善于开口,所以这幅画也没能成功地送给莫莉。他没好意思送,于是一直带在身上,还带回了程家。

    不过,之前画的时候不敢送,不代表现在还害羞,现在陈律更像是不能送。

    莫莉已经嫁人了,她的丈夫还是陈律的上司,陈律只能藏起心中的爱意。

    经历了十几年,陈律从害羞,到被莫莉打开内心,再到现在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内敛的陈律。

    但要说完全的内敛吧,江也也不这么觉得,毕竟真正有分寸感和距离感的人是不会在别人家和“别人的女人”拍那种合照的。

    这个“别人的女人”曾经也是陈律自己的爱人,陈律自己为了接近自己的女人,跑到抢了自己女人的男人地盘打工,让自己的情敌成为了自己的上司,在别人家里和“别人的女人”再续前缘。

    单从陈律的角度来看,这段故事很艰辛,他也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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