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校的我职场危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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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是万里挑一的优秀卧底。

    “今天怎么了?”金发青年问。

    “明知故问。”浅早由衣剧烈喘息,她的体力在挣扎中耗尽,手臂抽筋又麻又痛,下颌被他钳住动弹不得,简直被逼到绝路,“你忘了?今天是平安夜。”

    “明天是圣诞节——我特意请的假期,费了好大的力气装饰公寓,从在华盛顿的时候就开始盼望的节日……我和你说过的,这是我第一次和人一起好好过一次圣诞节。”

    “你非要挑今天吗?”她质问,“昨天、后天,哪一天不可以?亏我在家里等了你这么久!”

    她辛苦布置的这一切像个笑话。

    怒火取代了女孩子绿眸中的迷茫,安室透顿觉荒唐。

    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他吗?

    她怎么能振振有词说出这番话?

    “导致苏格兰暴露的藤村高级督察被公安秘密逮捕。”安室透盯着浅早由衣的眼睛说,“他是你的下属,帮助你伪造档案潜伏进警视厅。”

    “别说的像他一个人的功劳。”浅早由衣反驳,“警校是我头悬梁锥刺股咬秃笔杆自己考上岸的。”

    “能顺利毕业也是我,呃,我和你的功劳。”她中间打了个哽,“藤村明明只在一件事上发挥了用处。”

    安室透:“哪件?”

    浅早由衣:“我在组织酒吧看见你和诸伏景光,临场应变宣称自己是双面间谍一事。”

    “导致我暴露的也是这件事,对不对?”她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嘲笑安室透还是嘲笑她自己。

    “没办法,临场应变只能做出这种程度的应对——我是被谁打了个措手不及啊?”

    浅早由衣用力挣脱他的束缚:“松开,手臂真抽筋了!”

    女孩子小臂一阵阵痉挛,安室透瞥了一眼,用手按住青色的筋脉。

    浅早由衣倒吸一口凉气,疼得脸蛋拧巴:“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是你发明的新刑法吗?”

    “这是缓解肌肉抽筋的标准步骤。”他说,“都说了要你好好听课,别抄完作业就跑。”

    浅早由衣疼到自暴自弃地把脑袋埋进沙发:“我不听,我好好一瓶真酒听什么警察必修课。”

    安室透冷着脸三两下给她揉完,抓着浅早由衣像给清蒸鲜鱼翻面一样把她翻过来面对他。

    浅早由衣不想面对他,她越过安室透的肩膀看见自己辛辛苦苦布置的圣诞风公寓,酸涩的失望如潮水没顶将她淹没。

    她的平安夜,她的圣诞节,都被可恶的公安毁掉了!

    浅早由衣对着空气拳打脚踢——可悲,她甚至不敢“不小心”踢到安室透,因为打不过。

    安室透见她不仅没有一点儿反思自己的意思,反而怪天怪地怪空气,手又痒起来。

    不该放开她的,该拿条绳子捆起来。

    “你倒是很镇定。”安室透冷笑,“我还以为你会打感情牌,让我饶了你呢。”

    “有用吗?”浅早由衣瞥他一眼,反问,“你要是心里有我,怎么会选在今天和我摊牌。”

    “你就是存心想要报复。”她说,“恨我骗了你,要在我身上报复回来。”

    安室透指节攥紧。

    女孩子没有说错,他是知道的,知道由衣有多盼望圣诞节,知道她今天怀抱着怎样快乐的期待之情。

    他推开虚掩的公寓门,恰到好处的暖意迎面而来,加湿器滋润干燥的空气,圣诞彩灯像星星一样闪烁,到处是红红绿绿的毛绒装饰物,足可见主人的用心。

    倚靠在沙发上睡着的黑发少女神色恬静,在梦中嘴角微微上扬。听见男人的脚步声,她朦朦胧胧地睁眼,开心张开手臂要抱。

    安室透差一点就抱住了她。

    女孩子会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埋怨:怎么来得这么晚呀,我又困又饿好可怜哦。

    他知道怎么对付她的抱怨,只要一句“外面下雪了”,浅早由衣就会迫不及待地扑到窗边,趴在玻璃上眼睛明亮地凝望洋洋洒洒的雪花。

    他会笑着走过去,让她别贴着玻璃,小心着凉,她可能听话,也可能不听。

    他们将如千千万万户温暖的人家一样,在初雪飘飞的日子里度过一个美满愉悦的平安夜。

    一切都被毁掉了。

    浅早由衣期盼的圣诞节和安室透想和她一起度过节日的心情,全都不再有。

    “没错。”金发公安一字一顿地说,“不用抱着打感情牌有用的想法。把你知道的关于组织的情报都说出来。”

    “我不知道。”黑发绿眸的少女安静下来。

    她垂眸注视两人缠斗间被踢到地上沾染灰尘的姜饼人玩偶,“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室透冷下脸:“你是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

    卧底沦落敌手是怎样的下场,身为黑衣组织高层的薄荷酒应该再清楚不过才对。

    “你能怎样呢?”浅早由衣歪歪头,“抓捕我?把我送进监狱?高强度审讯?或者非法上刑?”

    “波本。”她叫安室透的代号,“你以为我是跟在谁身边长大的?”

    公安知道的审讯卧底套路都是琴酒玩剩下的。

    安室透知道琴酒一直对薄荷酒多加容忍,他从前以为是碍于她的能力对组织有用,琴酒不得不忍。

    显然事实不止如此,薄荷酒是在酒厂土生土长的真酒,贝尔摩德和琴酒都曾经是她的监护人,看着她一步步成长。

    贝尔摩德是溺爱小女儿的心态,琴酒则又嫌弃又护短。

    他对薄荷酒要多不耐烦有多不耐烦,却也不管女孩子仗着他狐假虎威,对她种种越界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浅早由衣再怎么不着调,也没想过真正背叛组织。

    公安卧底想从她口中挖出情报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薄荷酒:请大哥,辨忠奸!

    上刑就上刑,浅早由衣很有骨气地想,她几天没消息琴酒一定会来问,只要能熬到那时,她还有转机。

    最多……最多就是疼一点。

    “疼疼疼疼——”她脸皱成一团,“你真的说上刑就上刑啊!”

    她的两只手腕被男人单手举起握拢,骨节分明的大手捏在脆弱的脉搏上,用力之下让人心惊是否一折即断。

    “刚刚不是很嚣张么?”安室透轻而易举制住浅早由衣,把她困在沙发和他怀中。

    他身体逼近,额前的碎发扫过浅早由衣的睫毛:“你跟在琴酒身边长大……琴酒会这样对你吗?”

    “大哥才不是你这种变态。”浅早由衣向后仰头,努力往沙发靠背上缩,“公安是这样教你审讯的?”

    说好的警校第一呢,学了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伎俩。

    “可我觉得对你很有效。”安室透指腹按在浅早由衣的脉搏上,“你心跳得好快。”

    薄荷酒:死人心才跳得不快呢!跳得快说明我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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