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校的我职场危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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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员嘶了一声,一脸牙疼的表情,“开玩笑的吧,三选一选这么准?”

    “果然骗不过她。”诸伏景光早有猜测。

    这样正好,黑衣组织不会把怀疑的目光对准薄荷酒,浅早由衣是安全的。

    行驶到分岔路口,三辆公安的车辆分流行驶,漆黑的保时捷咬紧中间的车辆。

    伏特加没有注意到,他车速越提越快,甩下组织其他人的车辆一大截。

    浅早由衣余光瞥了眼后视镜,没有作声。

    公安车辆驶向高架桥,周围的车辆渐渐变多,伏特加的眼睛在墨镜后拼命眨啊眨:“薄荷酒!”

    “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为什么要在大晚上戴墨镜?”女孩子吐槽,“向右变道。”

    伏特加依言转动方向盘,果然看见隐藏在车流中的公安,他一脚踩满油门。

    浅早由衣:“等等——”

    轰隆!猛烈地撞击感冲撞驾驶座一侧,女孩子身体摇晃,双手牢牢抱住副驾驶座才没有摔倒在地。

    琴酒一手掏枪,一手按住黑发少女的脑袋,厉声道:“趴下!”

    浅早由衣缩在后座过道上,双手抱头。

    “砰砰砰!”

    琴酒连开数枪,故意撞击保时捷的车辆窗户炸开蛛网似的裂痕,却没有被打破。

    “防弹.玻璃。”琴酒眯起眼,“公安的车。”

    “可恶的公安,竟敢伤害大哥的保时捷!”伏特加出奇地愤怒,他司机的尊严被挑衅了。

    正在此时,另一辆车向外超车,呈两面包夹之势围住保时捷356A。

    一左一右的撞击同时袭来——轰隆!

    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浅早由衣:“大哥,你知不知道一种名叫铜锣的乐器?”

    他们现在仿佛被夹在铜锣里敲,公安你看看你们干的是人事吗!

    她:从未见过如此恩将仇报的红方,我和公安势不两立!

    保时捷两面受敌,琴酒脸色难看至极。

    “我们的增援快赶来了。”伏特加满头大汗,他光是稳住保时捷不侧翻就耗尽了力气。

    “还追吗?”浅早由衣艰难地问,她脑瓜子嗡嗡的,“苏格兰快逃了。”

    琴酒深呼吸,强压下眼中沸腾的怒意:“撤。”

    保时捷减速变道与赶来的组织车辆汇合,不甘地看着公安一路加速,消失在视线范围。

    诸伏景光松开握紧的拳头,掌心被汗水打湿。

    漫长的夜晚终于过去,晨光倾洒在车内,带来阵阵暖意。

    嗡嗡嗡——手机震动。

    诸伏景光接通电话。

    “景。”安室透声音焦急,“你没事吧?”

    “我没事。”诸伏景光安抚好友,“我成功逃出来了,只是以后不方便再在明面上露面。”

    人没事就好,安室透松了口气,神情很快变得严肃:“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暴露吗?”

    诸伏景光摇头:“是由衣给我传递了消息,我才意识到自己暴露。”

    他从画家投毒案开始讲起,描述这两天发生的一桩桩事件。

    冬夜里一通来电改变了他的命运,诸伏景光不禁想着:拨通电话的那一刻,她心里在想什么?

    外面天那么黑又那么冷,女孩子孤零零的站在电话亭里,手脚都冻得冰凉。

    琴酒那么冷血的人,保时捷里肯定连暖气都没开,女孩子好可怜好可怜地受冻一晚上,又被公安一左一右撞车,撞得头晕眼花。

    诸伏景光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由衣,他成功逃离组织,她却还在琴酒的魔爪里。

    “琴酒那种人,连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诸伏景光担心地说,“由衣今晚肯定吃了好大的苦头。”

    “你要多安慰她,多补偿她一些。”他叮嘱好友。

    安室透听他一说,也担心得要命。

    正好琴酒的保时捷需要维修,波本借车为话题找伏特加套话:“需要我分享维修和报销的思路吗?”

    伏特加本来不想理会波本,可人家着实有经验,马自达风里来雨里去依旧坚强,他也要把大哥的保时捷修得漂漂亮亮!

    “好吧。”伏特加报了个地址,“大哥最近忙着查卧底,薄荷酒也跟着加班,你来基地找我们。”

    波本到达基地的时候,琴酒和伏特加刚刚结束今天的工作,在基地内置的酒吧休息。

    金发青年快步走去,一眼看见手臂打石膏的伏特加。

    第二眼看见腰间露出一截绷带的琴酒。

    完了,波本内心震动,连琴酒和琴酒的头号小弟都受伤不轻,由衣是不是已经疼哭了一场?

    大冬天在冰冷的保时捷里冻了一整夜瑟瑟发抖又在车祸中被撞得浑身青青紫紫的女孩子在波本脑海闪过,他暗自咬紧腮帮。

    可恶的黑衣组织,把他家孩子养成什么惨兮兮的模样了?

    “波本?你也被喊来加班吗?”

    轻快的声音在波本身后响起。

    他扭过头。

    脸色红润,气色极好,浑身上下一处磕碰都无的女孩子开开心心跑过来。

    “嗯?你这是什么表情?”

    三瓶真酒中唯一没受丁点儿伤的薄荷酒费解地问:“感觉像我欺骗了你一腔怜惜和满怀珍爱之情似的。”

    波本:“……”

    他不信邪地又看了一遍伏特加手臂上的石膏和琴酒腰间的绷带。

    “没什么。”金发青年微笑,“我只是在想,卖惨是你的谎言。”

    警校时天天念叨“失踪的爹,早死的娘,残暴的大哥和破碎的我”,实际上明明走到哪里都有人宠她。

    “谁说的。”浅早由衣看见眼前的公安卧底,想到公安和她的恩将仇报之恨,心中的不满喷发而出。

    她要狠狠找茬,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我明明受了很严重的伤。”女孩子撸起左边袖子,仔细搜寻伤口。

    未果,白皙的手臂上全是嫩肉,一点儿红痕都明显。

    浅早由衣:“……”

    她不信邪,又撸起右边袖子。

    浅早由衣:“……”

    波本一个箭步制止她蹲下来露起裤腿的动作:“可以了,我信了,你伤得很重。”

    “我真的受伤了。”浅早由衣不允许有人无视她的苦难,她指向自己聪明的大脑,“我被公安的车一左一右撞得脑瓜子嗡嗡。”

    波本对上她坚持的眼神,只好顺着浅早由衣指的位置,轻柔地揉揉她的发旋:“这样好些了吗?”

    他按摩的手法很有些东西,浅早由衣舒服得眯起眼,嘴里说:“没呢没呢,还痛,超痛。”

    小狗尾巴都要露出来了……波本没有揭破,耐心地给她揉。

    波本很耐心,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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