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直男,保直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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萄酒游到他的电脑后盘起身子看了他一会儿,又盘卧下去呼呼睡起来。

    这条蛇的作息还是这么古怪,安室透瞥了它一眼。

    他一直怀疑这条蛇是组织实验室搞出来的变异蛇,不然不会习性和普通银环蛇差这么多,甚至具备部分智力,非常认主。

    组织的实验室到底在研究些什么?这条蛇身上的变异会和莱蒙有关吗?

    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下。

    [波本,来浴生室]

    安室透笑了下。

    浴室就浴室,卫生间就卫生间,哪里来的浴生室。

    他走到浴室门口。毛玻璃上水汽氤氲,隐隐透出一个人的轮廓。

    安室透敲了敲门。

    “是忘带什么东西了吗,莱蒙。”

    里面含糊地传出声音。

    “波本,你进来一下。”

    进去吗?

    安室透握着门把手犹豫道:“你确定让我进去吗?那我开门了。”

    里面没再传出声音,安室透感觉不太对,怕知花裕树出什么事,不再纠结,干脆地拉开门。

    眼前的景象令他呼吸一窒。

    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酒香。

    知花裕树靠着洗漱台垂下脑袋,身上那件轻薄的真丝睡袍沾了水,不,沾了溢出的酒液黏在身上,勾勒出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轮廓;鬓发黏在额角,鼻尖凝着汗珠,或是别的什么,睫毛轻轻一颤,伴着喉咙里无意识般的一声“唔”。

    雪色的皮肤因为酒液变了颜色,浴室顶的白炽灯轻易地穿透满室的潮湿、粘腻……银发男人伸出嫩粉的舌头舔着唇周的液体,一下,又一下。

    最后像是终于意识到有人闯入了他的领地,他扭头,歪了下脑袋。

    动人的眼眸里像是有春日清泉潺潺而过。

    “波本,我好像把酒弄洒了。”他轻声道。

    似乎是醉了,他的嗓音和清醒时有些不同,每一个音调都像是带着把小刷子,在心口一扫,麻痒与战栗便传遍四肢百骸。

    要命。

    ……

    虽然这件事说出来没什么光彩的,但知花裕树毕竟是肉文男主,勾引人的办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系统曾向他解释过,为了提高身体的适配度,他们特意挑出了这具同他原本的模样一般无二的身体把他送进来。

    所以没有人比知花裕树自己更清楚怎么样最好地利用这具身体,怎么样展现他最诱人的一面。

    不过他不是真的要勾引波本,所以没必要做得太过火。只要稍微露出一点那样的情态——别有所图的人自然禁受不住,但直男最多会觉得这人有发酒疯的危险,很麻烦。

    于是知花裕树换上轻薄的睡衣,调好浴室的湿度、温度,以及灯光,最后将酒洒在身上,假装生了醉意。

    他的酒量不好琴酒和伏特加都知道,波本事后调查也不会有什么破绽。

    万事俱备,他将波本叫到浴室。

    以前不是没有过他忘带换洗衣物麻烦波本帮忙送进来的情况,但知花裕树从未这么紧张过。

    “波本,我好像把酒弄洒了。”他用这句话来解释这个场景出现的原因,并用黏糊的语调暗示对方自己已经有了醉意。

    这样的话,他一切反常的行为都能用醉酒解释。

    假如波本没有别的想法,那明天他们还是好朋友。

    在波本愣怔的瞬间,知花裕树再次启动【心声识别】。

    一声喃喃直接撞上耳廓。

    [好诱人]

    知花裕树:“……”

    没事,他的诱人是客观的,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安室透走进浴室,拿起洗漱台上只剩点底的酒瓶看了眼。

    竟然是瓶波本威士忌。

    是他的代号酒。

    代表着他的代号酒落在了知花裕树的身体上,他的胸口、锁骨、喉结、鼻尖、唇瓣……又被舌头卷入腹中。

    安室透缓缓闭了闭眼,哑着嗓音道:“你喝醉了。”

    [沾了柠檬味的波本威士忌会是什么味道?]

    [这家伙知道就这么把别人的代号酒洒在身上多危险吗,多少有点自觉啊。]

    选择波本威士忌自然也是知花裕树故意的。

    直男的话,看到朋友喝自己的代号酒应有的反应不该是“哇,他喝代表着我的酒,有品位!”吗?

    反正之前知花裕树看苏格兰喝冰镇柠檬水以及柠檬琴酒就是这种感觉。

    会有直男看到好友身上出现自己的代号酒,心里是波本这种反应吗?

    危险。

    什么危险?

    波本在想什么?

    身体盛酒的play知花裕树不是没试过,他也确实在暗示这个。

    波本所想的危险会和这个有关吗?

    只凭这两句心声不能断言。

    知花裕树还特意给波本留了打开的小麦啤酒,这点酒不至于让波本喝醉,但能让他放松神经,展露出更多真实想法。

    “我帮你擦擦。”

    安室透将毛巾用温水浸湿,拧干,“先帮你擦下脸,别乱动。”

    知花裕树安静点头,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靠着洗漱台。波本手里的毛巾落在他鼻尖,他下意识一颤,忍住了想逃走的冲动。

    安室透的一只手撑在他身侧的洗漱台,将他困在了洗漱台和身体间。

    这个姿势,知花裕树的目光恰好落在对方的下巴和喉结处。

    安室透目前的表现似乎没什么大问题。

    神色、动作,就连心声也没再出现不该出现的东西,仿佛开门那瞬间受到冲击产生的想法只是错觉般。

    公安卧底的自控力确实不得不令人佩服。

    可身体的本能反应最难压下。

    知花裕树微微垂眸,波本那部分的存在感很强,就算是宽松的裤子也掩盖不住。

    男性的那里是很容易有反应的,多蹭几下,没感觉也能硬薅出感觉,甚至还有早晨那种无意识也能起来的情况,所以此前知花裕树从不会将这个作为判断别人是不是直男的根据。

    但是这次他完全没有碰波本。

    他只是把波本威士忌洒在了身上一部分,靠在洗漱台这里而已。

    然而波本立了,这个程度,应该是完全立了。

    直男真的会对朋友这样吗?

    “抱歉。”安室透注意到了知花裕树的视线,他自然清楚身体的反应。

    无论理智上如何挣扎,用多少次卧底守则提醒自己,客观上,降谷零承认,知花裕树对他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确实是这样。

    一个男人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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