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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万古尘》 180-190(第17/17页)
之主的气场,钱奕君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咬着牙恶狠狠盯着人。
见状,孟晚忙出面劝慰,“钱师兄不过是一时糊涂,易……宗主莫要同他置气,他一心只为万象宗,从未有过二心。”
说着,孟晚扯了扯钱奕君的衣袖示意他服个软,后者咬着牙服软,咬牙切齿道:“我怎敢与宗主相争。”
易上鸢并不在意钱奕君话中的嘲讽,只是淡然道:“今日你二人私自斗法,众多弟子皆亲眼所见,需得以儆效尤,便罚各自回去思过三日吧”
钱奕君还欲再说什么,被孟晚连扯带拽拉走了。
二人一走,空荡荡得广场上只剩下易上鸢和宋允书,她扭头看了眼垂眸不语的宋允书,缓缓走近,放轻了声音,“钱三脑子不好使,你也发疯了不成?”
宋允书抬眸看着眼前之人,嘴唇开合,还是忍住没出声。
“宋五,你是打定主意不同我说话了吗?”
听见询问宋允书依旧没出声。
“好,你有种!”易上鸢怒不可遏,转身离开。
她一走宋允书便长长叹了口气。
而孟晚拉着钱奕君走出一段距离,后者亦是怒气冲冲甩开她的手,怒道:“她易上鸢算个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自己当宗主了,也不瞧瞧自个儿配不配!”
“钱师兄你也消消气,”孟晚好声劝慰,“大家同门一场,有什么事好生说莫要动怒呀!”
扭头看向孟晚,钱奕君无奈叹了口气,“小师妹啊,也就你这般单纯才看不出易上鸢的真面目。”
孟晚眨了眨眼没接话。
“罢了罢了,”钱奕君摆了摆手,“我还是回去“思过”吧。”
说着越过孟晚便要离开。
这时,孟晚突然想到什么,忙追上去问,“钱师兄你掌管器械堂,那是不是所有命牌都知晓是谁的?”
“自然。”
闻言,孟晚欣喜不已,回想一番将刘小年手中那块命牌的模样描述出来,询问命牌主人。
钱奕君听完孟晚的描述觉得有些熟悉,右手下翻,凭空在掌心幻化出一本册子,上书三个大字——命牌录
随后他打开册子快速翻了翻,指着其中一页问,“可是这个?”
孟晚凑过去低头看了眼,眼睛一亮,欣喜不已,“对,就是这个!钱师兄可知这命牌主人是谁?”
她说完钱奕君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若有所思询问,“好端端的你怎突然问起这个?”
“偶然见过,有些好奇罢了。”孟晚并未如实相告,而是随口寻了个借口。
不料钱奕君听见这话反倒脸色复杂,语气讶异道:“可是大师兄的命牌早在二十年前便丢失了,你在何处得见?”
“你是说,这块命牌是叶师兄的?”孟晚瞪大了双眼。
钱奕君并未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孟晚虽不算聪明却也不是愚笨至极,突然间很多被自己忽视的细节在这一刻串联起来,为何叶师兄见到自己拿着那块玉佩时会是那样的神情;为何会待自己如此之好;为何问了不少弟子,皆无一人命牌是叶子标识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刘小年是叶师兄的孩子!
见孟晚呆愣在原地一言不发,好似陷入沉思之中,钱奕君没忍住出声询问,“小师妹,你怎么了?”
“啊,”孟晚突然惊醒过来,勉强笑了笑,“无事,只是突然想到这块命牌我是在见长宁画过。”
钱奕君并不关心此事,只是有些心情不佳道:“那若无其他事我便先行离开了。”
“钱师兄慢走。”
目送人离开,孟晚抿着唇也转身离开。
脚底踩在枯枝上发出碎裂的声音,晏南舟亦步亦趋跟在纪长宁身后,他身上的伤口虽看起来极其狰狞,翻因为神骨的缘故已经开始止血正在逐渐愈合,以至于气色比之昨日好上许多。
二人走了许久,穿过那片峡谷后,再往北行了没多远便是一条河,可是和普通河水不同的是,这里的河水是黑色的,冒着诡异的黑气,好似河水之中藏着什么东西似的,令人感到瘆人诡异。
纪长宁站在岸边垂眸打量着漆黑的河水,河水漆黑瞧不见不底,也看不见源头在何处,她环顾四周,周遭是一望无边的草原,空无一人,连只动物也未瞧见,自然没有渡河的船只,连个人影也未瞧见,不由紧皱了眉头,欲上前用手触碰这漆黑的河水,可指尖还未触碰到河面时,右侧伸出了一只手阻拦了她的动作。
她抬眸只见晏南舟神情凝重握住自己手腕,语气严肃道:“这河水看着不对劲,还是莫要触碰的好。”
许是晏南舟体内有神骨的缘故,好似一只猎狗,对危险的感知极强,他说这河水不对劲那自然蕴藏着危险,便收回手打消游过去的念头,只道:“这河也不知有多长,绕过去怕是不可能,眼下只有渡河这一法子可行,可这四周没有一棵高大的树木,压根无法渡河。”
突然间,远处传来了一道洪厚低沉的声音,“二位可是要渡河?”
一只扁舟凭空出现在了河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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