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妖鬼他有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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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也是寻着各个驿站歇歇脚,住的吃的都不如五堰派,早就想回去了,如今看着桑丘这宅子,倒是不错,其他地方定然也不会太差。微生劲最先应下,随后是崔九兆。

    崔九兆带着崔琼玉同那领路的小丫鬟去了,另两人也纷纷跟着走了。

    桑容一直哭着抗议,一想到那无渡就要终生被见春困在见生坊不得自由,她就悲伤。

    她的哥哥们连拖带拽地将她给带了下去。

    桑丘看着迟迟未动的谢只南和晏听霁,一时犹豫。

    “二位?”

    从见生坊出来的时候,才刚天亮,时候还早得很。二人本就在县夷办了一间宅子,在此歇着不如回家自在。

    于是谢只南说:“你之前说的是真的?”

    桑丘想着自己说过的话,实在太多,不好意思道:“哪个?”

    谢只南道:“稀奇灵宝。”

    桑丘顿悟,“那是自然。”

    谢只南:“牵洙草呢,有么?”

    桑丘想了好久,似乎是有些印象,见她开口,就点头应道:“我这什么都有。”

    谢只南挑眉,心想若真是有,那就可将这草交给崔九兆他们送回去,给王求谙治伤了。

    桑丘见她神色微松,立即笑道:“二位不嫌,便跟着这些奴才去,我早已安排好了屋子,什么都有的。”

    谢只南瞥了他一眼,道:“不必了,你办晚宴的时候我会来的。”

    桑丘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总有股莫名的不安感。

    他脸色渐渐冷下,定定地站在原地好片刻,才转了身,走向桑容的屋子。

    桑容被关在屋子里哪也去不了,只能蜷着腿坐在那矮榻上。她那张精致可爱的脸蛋还带着几分未褪去的哭意,听着门被推开,桑丘走进屋时,她依旧没给出什么反应。

    桑丘关上了屋门,不知二人在里头说了些什么,听着也不像是吵闹的动静,什么声音都没有,略显诡异。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桑丘终于出去了,他面无表情地进去,出来时却是大喜过望,不过这喜色一闪而过,马上便换上了满面愁容之色。

    随即,他走向了桑府的库房。

    *

    谢只南进了屋,晏听霁也没将手松开。

    她实在不明白晏听霁为什么生气,而自己也早就憋着一肚子火,进了家门,便再也抑制不住那股气。

    “晏听霁!你发什么疯?”

    晏听霁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随即失色垂首:“我只是想让你不要抛下我。”

    谢只南气笑一声:“我哪里抛下你了?三年里我几乎跟你都是形影不离,去见生坊我带着你,进棺材我也带着你,哪里扔下你了?”

    的确如此。

    三年来,晏听霁愈发地黏人了些,可谢只南没生出半分的抗拒之意,反倒大多数都是由着他的性子,自己倒好了脾气。

    可今日他这样说,实在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晏听霁沉默了。

    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说的太多,怕她更生气,说少了,又像是解释不清。

    周身气压骤降,这间屋子里仿佛已然到了寒冬,冷意在二人之间陡升。

    寂静半晌,谢只南垂眼看着晏听霁的手。

    她突然想起来在见生坊雾障外的时候,自己拎着桑容先一步走了。

    总不能是因为这个?

    谢只南简直不能理解,“你因为这个跟我生气?凭什么!”

    晏听霁默默松了手,微声道:“对不起”

    谢只南:“”

    谢只南动了动那只被捏的通红的手,不禁蹙眉。

    晏听霁落寞地坐下,留给她一个充满悲伤的背影,像是难过到了极点。谢只南也是头一回见到他如此失态,心中顿时烦躁起来。

    以往都是他来哄着自己,怎么到现在还反过来了?

    谢只南拉不下脸,又觉得自己实在没错,于是坐在他背面闷着气。

    思来想去,自己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她觉得定是自己太过于骄纵这妖鬼,才得以让他变得这般胆子大。自己该是得给他些教训,不然按着他这多变的性子,之后怕是要骑在自己头上了。

    谢只南愤然起身,走到衣柜前翻了又翻,将近些时日买来的、以前带来的,尽数都给翻了出来,一一摆在那桌上,动静闹得一阵比一阵大。

    沉浸在悲伤中的晏听霁见到这一幕,有些怔了。

    也没去管自己此刻落泪是否好看,起身就是阻拦她的动作。

    他越拦,谢只南搬得就越快。

    “滚开!你这个不听话的小狗!”谢只南边骂着,手上动作也没停,“跟我发脾气,谁还没脾气了!我长这么大,就不喜欢受别人的气!”

    晏听霁当即就知道此法错了,左右不是,只能拦腰抱住人,不让她继续走,强行让她看着自己那双红肿的双眼。

    谢只南忙活半天,根本没注意到他在这之前哭了。

    现在被他这么一掰正,看得清清楚楚。

    “我再不这样了。”

    那双琥珀色眼被泪水润了又润,眼眶处泛着细微的红,平添了几分素日不曾有过的媚色,看得谢只南一时消下些许怒气,怔怔地看着他。

    谢只南突然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这样就生出了原谅他的心思。

    主要是这些年从未见过男人哭泣,今日这么一瞧,真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话这么说着,晏听霁又大胆凑来,蓦地吻住她的唇。

    那含着涩意的泪被舔舐在她唇瓣间,迫使她尝到这点热意,盈盈淡香不住勾缠着她,那双夹着气意的黑眸微睁,本想挣开骂他,可实在招架不住,整个人竟被他反客为主,最后自己倒先败了阵。

    谢只南不得不承认,三年里晏听霁总是会使出这一招来制服她。

    “哪有”她喘着气,仿佛被抽光了力气,“哪有你这样的?说不过就这样”

    晏听霁唇角微漾,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掌抚着她的后脑,修长的指穿嵌在她发丝间,边调整着她的呼吸节奏,边加深这个吻,“我再不这样了。”

    谁能想到一番争吵过后竟是变成了这样?

    谢只南想不通。

    气焰大减。

    不过晏听霁却是颇为魇足地完美解决了这一场灾难。

    第40章 第 40 章 无声的引诱是最为勾人的……

    认错过后, 晏听霁老老实实地弄了一桶浴水。

    谢只南沐浴完,用了些吃食便迷糊睡下。

    见生坊此行太过劳累,又险些丧失了性命, 竟是整整一日都不曾合眼。

    她虽是修士,可又不似一般修士那样总是有着足够的精神气。她更像是凡人, 需得吃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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