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子举案齐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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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夜里睡得不好,一直等到镇国公府的马车停在面前才觉得心安。

    明蕴之轻快地跳下车,伸臂揽住母亲:“阿娘,快些进去,哪有在外面等我的道理。”

    崔氏往她身后瞥了一眼,只看见红麝一个,浅浅笑道:“玄朗没陪你来?”

    自从玄朗被认回国公府,她其实一直担心这桩婚事难以美满,从前是明家不嫌弃陈家贫寒,丈夫相信朋友的人品,可是丈夫做官时与国公府也没有来往,不知镇国公夫妇脾性如何,她和女儿在金陵住着,玄朗也不肯上门拜访。

    换作是以前,就是盈盈两三日不上门,他也要找个借口过来帮忙做活,不是砍柴挑水,就是帮崔夫人买些针头线脑,糕饼果子。

    谁没有过年轻的时候,那点心思她还不懂么?

    明蕴之亲昵地同母亲坐到主屋的榻上,嗔怪道:“我才是阿娘亲生的,您见了我还不高兴么,只惦记着见他,世子有事情吩咐二郎,不能陪我一道来,不过他答应了的,等办完差一定回来见您。”

    崔氏怜爱地看向女儿,摇头叹息:“盈盈,我只是担忧你,眼下只有咱们两个,你老老实实对我说,二郎他……对你是不是没有从前那么体贴了?”

    要说丈夫对她体贴与否,明蕴之也有些说不明白,她犹豫道:“我觉得还好,可能就是分别太久,郎君和我都有些害羞,他又忙……因此他对我很规矩客气,但也没什么不好。“

    女儿不自觉地替新婚夫婿找借口,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崔氏瞧着她像有些心虚似的喝完一盏茶,才像不经意问起:“这是他的不好,那二郎对你都是怎么好呢?”

    明蕴之才成婚几日,夫君又时常外出,要说出点好处来也太难为人了,支支吾吾道:“他担心我晚上睡不好,会开方子想着要我早些睡,还有……大概是怕我难受,只新婚合了一次房,瞧见我哭,他就不再动了。”

    她身边没有同龄的亲密女子,就是有也不方便问人家是不是也一样,尽管心里觉察到有些不对,可还是安慰自己应当没什么问题。

    这就是症结所在了,崔氏倒吸一口凉气,忍了又忍,才耐不住道:“盈盈,那不是体贴,这是他该抓几副药吃了。”

    她才不会信什么不敢动的鬼话,哪有男人在这上面惜命的,盈盈平日里就爱娇,二郎不是不知道。

    且不说这半路出家的医术如何,崔氏简直不敢细想国公府背后的谋算,要是单单为避免同房尴尬,想让盈盈早些睡下还不算什么,可若是裴府婚前就发现二郎不行,仍是要娶盈盈,那不就是为了遮羞?

    将来要是盈盈生不出孩子,她本就没有娘家撑腰,岂不是要受气?

    她见女儿面色有些难堪,自己何尝不是难以启齿,可婚前说得不透彻,婚后反倒是害人,无奈道:“你婚前不是看过书了么,阿娘以为你懂的,也怪我对你太放心,他若真是这样待你,不是在外有了相好,那就是……近乎不能人道了。”

    谁能想到一个铁打的汉子,又是初婚,一切都该是顺顺利利才对,怎会有这种毛病?

    明蕴之倒没觉得那有什么不顺利的,要合房的时候郎君几乎不费什么工夫就起来了,但对她仍十分耐心,问她受不受得住,虽说时候太短,弄得人心里空落落的,可还不至于算不上男人。

    父亲尚可去郊外行猎,他却是避无可避。说话的声音渐渐远了,红麝才敢开口,她颇有怒气:“这些家生子,仗着父母做奴婢做久了,反倒编排娘子的故事,您生儿生女和一个外客有什么关系?”

    明蕴之虽不高兴被人议论,见她要往外走,叫住道:“你去做什么?”

    “奴婢去问问总管,怀思堂住着哪位客人,要只是他们胡乱编排,就让夫人知道小厨房的人嘴里不干不净,远远把她们赶出去才好呢!”

    明蕴之摇头,如果是重要的男客,即便没见过,婆母也会和她提上一句,然而她从未听说过此人,但听那几个女婢抱怨,又不像是寻常借住的亲眷,或许是沈夫人贵人多忘事,又或许……

    人家是有事瞒着她。

    她不愿意将人往坏处想,起码到目前为止,她的日子还算过得不错,府里也没有多少让人烦心的琐事,然而与郎君亲热时的不谐、沈夫人时常提点她要早些有孕,甚至于母亲那过于异想天开的幻想,一点一点积在她心头,这些看似寻常的事情,似乎又没那么简单。

    母亲不愿意教二郎做官,这一点不难解释,朝廷人才济济,能提供给低等官员的俸禄却不高,裴氏不缺养闲人的钱,可他日日为官府的事情忙碌,又不能得个一官半职,难道当真是被大伯训导得淡泊名利,专心当差又不求回报?

    世子自己还每月领俸禄呢,他裴玄朗有这份气度胸怀?

    “你是我的婢女,人家要是不想让我知道内情,还会告诉你么?”

    明蕴之沉吟片刻:“你回去的时候装作迷路,叫人回院子知会一声,把郎君搁在我这儿的东西都拿到西厢房去,不要怕别人知道,要是夫人问起,就全推到我头上来,夸大些无妨。”

    长子才替弟弟圆了一回房,这对假夫妻就短暂分别了几日,刚刚一同回府就争执起来,居然还是新妇主动开口要分房,消息传来,沈夫人也难以稳坐钓鱼台装聋作哑了。

    她对捡走二郎却不报官的陈家无甚好感,连带着也轻视明家,可这终究不是什么光彩事,万一被媳妇识破,大吵大闹起来,她也不免有些心虚。

    明蕴之坐在院子里,看着婢女来来回回搬弄,只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就有人传她去见沈夫人。

    她本来就在夫君的手下哭过一两回,甚至不需要伪装,连妆也没有新描。

    沈夫人是见惯大场面的人,她见新妇走进门时失魂落魄,心下不由得一紧,却严肃了神色,斥责道:“才成婚多久,就闹得连下人都听见了,婚前吵着闹着要娶进来,婚后安生不过三天,早知这样,真不该娇惯着他,事事都顺着二郎的意来!”

    明蕴之今日才真正见到婆母的疾声厉色,她早知沈夫人本性厉害,虽有惧怕,但放在这时候反倒恰到好处。

    沈夫人见她死死咬着唇,一时也有些拿不准她到底是为什么和长子闹,裴彧是很会调/教身边人的,他对人对己都要求严苛,又不许侍女娇气,难免会看不惯弟妇的做派,但明氏女是高嫁,即便被丈夫训斥两句也该忍着才对。

    她对儿子的脾性还是清楚的,裴彧既然答应下来,就会做到,她有孕之前,长子应当是不会主动分房的:“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秦妈妈见沈夫人动气,连忙对明蕴之柔声柔气道:“二少奶奶,长辈问话,您不能不开口呀。”

    娇怯妩媚的美人失去了原有的鲜活,秦妈妈这一劝,倒像是勾起她多少伤心事似的,明蕴之抬起头来,朱唇轻启,还没吐出一个字来,就被丝帕掩住呜咽声。

    “这事教媳妇可怎么对人说呢……”

    明蕴之本来有两分做戏的意思,但沈夫人瞬时变换的脸色、疾步去掩门的陪房秦氏,她也分不清这哭声里有几分真意了。

    沈夫人的语气柔和些许:“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二郎欺负你?”

    明蕴之摇了摇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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