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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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一沉。

    白御卿感受着他埋在自己肩膀的动作, 似是被这声通报惊扰, 一瞬推开他, 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衣物,“我先出去了。”

    “……好。”

    陆煜行摩挲了一下指尖残留的发丝温度,喉结滚动了一下,抬眸看着他的背影离去。

    待陆煜行换好衣物,去了正厅之时, 能听见二人说话的嗓音。

    独孤鹤一身玄色绣金袍,玉冠束发, 墨色的碎发冷冽垂在侧脸上,他指尖捏着杯茶,唇角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瞧起来与白御卿相谈甚欢。

    ——这二人倒是把侯府当成自己家一般。

    陆煜行的身影从门口步步走进来,锦玉靴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青年身形高大,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晦暗的冷色。

    “恭迎殿下大驾光临。”

    独孤鹤唇角那抹浅淡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他瞥了一眼白御卿,“十七卿与侯爷, 相聚甚欢?”

    他没有理会陆煜行,反而直接问着白御卿此次前来的目的。

    “……不过旧相识前来叙旧几句罢了。”白御卿回答。

    “叙旧?”独孤鹤冷嗤一声,指尖摩挲了一下杯沿, “前些日子刚捏碎了你的腕骨,有什么旧可叙?……十七。”

    尾音泛冷。

    他的话毫不留情面,给凝重却勉强算得上和谐的气氛瞬间撕了个彻底。

    况且独孤鹤此人性子冷执, 恼怒之时称白御卿为十七、白十七、独不加那个“卿”字。

    ……恼了。

    白御卿额角略微抽搐,狭长漂亮的桃花眸垂下。

    总不能说是因为陆清文的婚事这才急匆匆来了,他将陆清文一个未婚女子挂在嘴边总是不妥的。

    “臣在宁国公府侍奉许久,自是有几分情分。”陆煜行突然哑声道,他略微眯起危险的双眸看向独孤鹤,“那日之事是臣的错,世子现下已然原谅了臣。”

    “呵。”独孤鹤冷哼一声,他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侯爷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案子还在彻查,莫要太与十七卿有瓜葛的好。”

    现在独孤鹤瞧白御卿的眼神着实躁郁阴郁,带着几分恼怒的晦暗。

    似是恼他办着陆煜行的案子,却丝毫没有穿小鞋的意思,分明他就是为他出口恶气才难得顺了皇叔的意思给了白御卿大理寺少卿的位置——

    如今更还是到府邸上了!

    独孤鹤咽下躁郁与漠然,冷戾瞧了白御卿一眼。

    况且……情分,什么情分?

    是三年前因舍不得京中纨绔辱他,纳他入府邸的情分?

    是分明不好男风,却与他交往过甚的情分?

    “臣知道。”陆煜行唇角略微扯起,随后扫过他的视线,哑声道,“……臣听闻皇后娘娘正在为殿下择妻。”

    白御卿顿了顿。

    这是能说的吗?

    独孤鹤看陆煜行尤其不顺眼,倒是现在莫名其妙问上人家的私事了,况……独孤鹤确实不怎么喜欢此事,赏花宴、诗会推了数个,也确实没那个意思。

    但白御卿顿了顿,转念一想——陆清文。

    年龄适婚,侯府嫡女,哥哥手握重兵又荣耀加身,虽罪奴出身不怎么光彩,不可为正妻,但……作为侧妃来说,完全绰绰有余。

    皇后娘娘恰有此意。

    听他一言,独孤鹤的脸果然黑了下来,他冷冷看着陆煜行,嗓音低哑饱含怒火,“……侯爷的意思是?”

    “只是臣觉得,宋家小女配得上殿下。”陆煜行面色没有什么波澜,晦暗的双眸沉沉,“清儿配不上,麻烦殿下绝了娘娘的意思。”

    他的话直白,二人也毫不掩饰争锋相对的气势,陆煜行指尖把玩着袖口里的玉簪,他漫不经心垂眸,脚尖似乎要蹭蹭白御卿的脚,又生生忍住。

    看着他对独孤鹤散漫的态度,白御卿这才怔然认识到,陆煜行成长了许多。

    不必谦卑俯首,不必温驯守礼,倒是能和太子争上些许气焰了。

    独孤鹤猛然掷下手上的茶杯,发出一声脆响,面色的阴郁冷凝丝毫不加掩饰,嗓音嘶哑低哑,冷嗤一声。

    “孤倒还没沦落到看得上罪奴出身的女子!况且,陆煜行,记得你的身份——孤的婚事不是你能置喙的。”

    “如今飞黄腾达便能忘了自己曾经是个什么东西吗?若非当年十七卿,孤早就将你这个贱奴——”

    白御卿轻咳了一声,止住了他嘶哑低沉的骂声。

    独孤鹤听到他的咳嗽声,瞳孔紧缩,深吸一口气,看了看他们二人,墨眸压抑,随后甩起玄色的衣袍,冷然起身。

    “告辞!”

    白御卿起身追上去。

    “卿……”陆煜行似是要起身追上去,伸出的指尖却只能勾绕了一下他的发尾。

    独孤鹤越走越快,大步流星,苍白阴郁的脸色让他的气压更低了几分,小厮急忙跑着跟上。

    白御卿却是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似是见他走得愈发快了,“啧”了一声不怎得愉悦地加快了脚步。

    二人一前一后走着,一言不发,靴子踩在青石板路上,愈发急切。

    猛然,独孤鹤的脚步一顿,冷声背对着他道。

    “……何必跟来?!”

    白御卿差点撞在他脊背上,他止住了脚步,指尖摩挲了袖口,桃花眸随着树影的晃动涟漪,他道。

    “你分明知道陆煜行的案子此后的结局板上钉钉,又何必恼我没给他使绊子?总归没有什么用处。”

    “……你腕上的伤不管了?!”独孤鹤猛然转头瞪了他一眼,他冷冽俊美的脸色怒意更甚,“白十七,孤发现你愈发分不清谁对你好,谁对你——”

    “嘘……”白御卿的指尖抵住唇,露出自己的手腕甩了甩,略微弯了弯双眸,似是安抚他,“小伤而已,已然好了。”

    ……况且那伤是他碰瓷的。

    他也说得直白,见独孤鹤此时比过年的猪还难摁,索性挑明了说。

    “臣只是想说容王殿下和圣上都会保下他,你如今捏着不放,对他如此咄咄逼人,总归是……”会添了几分不愉。

    他也确实是为了独孤鹤好,至少……多几分保命的……

    朝堂早被世家瓜分地干净,独孤凛与独孤鹤不合又争权人尽皆知,三年前的春猎,圣上的忠臣们被杀了个遍,大清洗的扫荡下来,整个朝堂鱼龙混杂,又多是独孤凛的人。

    如今圣上明白他那皇弟将他蚕食了个彻底,能忍住那么多年风雪的皇弟是个野心勃勃的疯子,一身檀香压不住血腥味与侵略性。

    却也无法反抗,只能不甘瞧着,又无能为力。

    宁国公也失了圣上信任,陆煜行作为手握重兵的新秀,他自然得牢牢抓着。

    太子的婚事又是重中之重。

    独孤鹤如今已然弱冠之年,婚事却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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