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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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三倍 少卿厅中,新上任的大理……

    少卿厅中, 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生得张如玉白狐的皮相,惹得来往递着卷宗的大理寺丞偷偷瞧他。

    三千墨发束起,冷白漂亮的脸上是薄冷的淡, 白刀血管宛若能透过皮肉般, 脊背宛若玉竹, 像是朦胧月色下的仙鹤。

    ……世家子总是这样的气势。

    瞧着风骨嶙峋,风雅高洁,也不知内里如何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未曾有过仕途的青年,如今才二十的年纪便一纸诏书成了大理寺少卿。

    未曾科举、未曾有什么成就, 只一篇《盛秋赋》也不知是谁代来的笔。

    谁都觉得不公的。

    瞧起来朦胧倨傲如明月的世家子们,或有学识或纯粹的酒囊饭桶, 就这样一代代,汲取着寒门的血骨,高高在上,维持着自己所谓的风雅孤高。

    正四品的官职加在他挺直的脊柱上,也不知是否会被压弯了去。

    世家子罢了, 不过是来大理寺镀层金,混够资历便高升,哪懂什么刑狱?

    总是这般。

    “……太子殿下的信。”

    可少卿大人未曾几分理会他晦暗翻涌的情绪,只接过递来的信纸。

    那薄冷下抿的唇角似对他勾起一瞬, 桃花眸也弯了一瞬,宛若昙花一现,随后又是淡色的孤高, 宛若那一瞬的笑意不存在般。

    大理寺丞一顿。

    他略微有些怔然感受着指尖被他掠过的触感,垂眸略微动了动指尖。

    ……世家子还是很讨厌。

    对他笑也不行。

    “对了,你叫什么?”

    他似是想起来什么, 对着大理寺丞的背影道。

    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虽井井有条安排着一切,但是下属的名姓,他还未曾过问。

    “……回少卿,下官名叫江疏宁,字千谨。”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低头回答,抬眸看了一眼他腕骨包着的伤口。

    [嘶……]

    系统嘶了一声。

    白御卿:懂了,男配。

    系统:[您先别懂……]

    他抬眸令他退下,表情没有多余的波澜了。

    一个过客,一个下属,一个……被抢了少卿位置的寒门子弟。

    江疏宁略微凝视了他一眼,略微抿了抿唇,随后转身离开。

    厅中泛着墨香,又混杂着白御卿发丝与衣衫间的沉水香,屋中寂静,少卿似是画中仙,凝固了这幅画一般的书房图。

    白御卿看着自己的腕骨。

    对独孤凛又深恶痛绝了几分——

    自己还受着伤,他就把自己生拉硬拽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了?

    ……虽然伤是假的,他还能掐陆煜行的脖子呢。

    如玉一般的玉狐“啧”了一声,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表情带着倦懒的虚无。

    ……不想上班。

    该死的独孤凛。

    独孤鹤令人传来的信里带着几分晦暗躁郁的冷,却满是安抚的意味,白御卿看了看简短的信,大致能翻译出以下几句话——

    ‘那日宫宴他伤了你,孤必定不会让他好过。’

    ‘一日为奴,终身下贱。’

    ‘陆家翻案的细节可以深究,交给父皇的名单皇叔推波助澜了几分,他以为他能名正言顺推掉陆家的冤案与罪奴的身份?不过是自寻死路。’

    ‘皇叔和父皇有意推举你为大理寺少卿,孤也请命了——至少你能亲手审陆家的案子,想给他什么惩罚便给,总归孤要为你讨回公道……孤是你的后盾。’

    ‘一日为奴,终身下贱,下贱下贱下贱下贱下贱下贱下贱……’

    独孤鹤的字迹素来是苍劲,笔迹也晦涩难懂,一个字顶一句话,若非他自小随他一起长大,也瞧不出他这寥寥几句的意思。

    但他读懂了。

    白御卿顿了顿,晦涩的信大抵能瞧见独孤鹤垂眸提笔,又带着几分薄冷阴郁道这话的模样,甚至也能看出他因为陆煜行而厌烦蹙起的墨眉,近乎诅咒一般呢喃着,“下贱下贱下贱下贱下贱下贱……”

    玉狐狸垂眸,纤长的睫毛颤抖,宛若振翅的蝶。

    感动独孤鹤要给他讨回公道吗?

    不。

    ……原来独孤鹤也是给他找了个班上的罪魁祸首之一。

    欠你们独孤家的吗?

    ……我恨你们。

    他略微有些倦懒疲惫垂下眸,却还是翻阅着卷宗,开始熟悉起自己作为大理寺少卿的事物。

    修长如玉的指尖翻过纸张,窗外透过的光亮照过来他的侧脸与高挺的鼻梁,一时只余下“簌簌”的翻页声了。

    大抵是这些时日他本是赖在床上,墨玉为他守着门的,白御卿不免因为过于安宁的气氛双眸带着困倦的朦胧,又抿了抿唇打起精神继续翻看着卷宗。

    一时从早到晚。

    江疏宁前来送了一次卷宗,他看见青年依旧挺直着玉松一般的脊背,卷宗看了大半,双眸却带着几分淡色的疲倦。

    许是提醒,他温声道,“少卿大人,不必看这般仔细的。”

    反正上一任大理寺少卿也是个不学无术的混账世家子,事物皆堆到他们身上来,那混账犯了错被容王撸下了官职,又爬上来个新的。

    江疏宁的视线略微带着凝重的晦色,瞧着这位光风霁月世家子的反应。

    去休息吧,省得他来回送卷宗了。

    白御卿抬眸看了他一眼,“为何不必仔细看?”

    大理寺丞为他斟了杯茶,唇角是谦和若有似无的笑意,“您受着伤,不必如此劳心费神,交给下官们便好。”

    大理寺丞生得老实纯良,一张俊秀的脸,墨发挽起,总是笑眯眯的,唇角总是若有似无的笑意。

    看起来似是关心他,双眸都带着担忧的温色,嗓音轻柔。

    “大人身体为重,旁的不重要。”

    总是这样,一层层丢下来,不是上面人发下话来的案子,也不必多办多查,落不得好。

    也只会因为上面人随口的一句,变得不重要而已——江疏宁早就吃过无数次亏了。

    白御卿顿了顿,他执着的笔墨未干,却还没抬眸看他一眼,也没领了他的关切。

    只掠过刚刚自己整理出来的卷宗,嗓音平淡,“江南漕粮案,犯人口供有异,你为何未再提审?”

    世家子的嗓音薄冷,淡色与碎玉般。

    听起来好听极了。

    江疏宁似乎没想到他吐出来的是这句话,发难一般,世家子的嗓音听不出情绪。

    他谦卑垂眸,“此案证据确凿,犯人之言不过狡辩,不必多费周折。”

    费了周折又怎么样?最后轻飘飘把严刑逼供或是一纸定下的罪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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