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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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遥笑的乐不可支:“不好吗?若是我们没孩子,你就把我当儿子养一遍如何?我叫你爹,让你过过当爹的瘾。”

    耿耀捂着他的嘴,后槽牙都咬的发痒:“别闹,不想要儿子,只想要夫郎。”

    彦遥失望不已,拉开他的手:“真的不行吗?阿遥都没被爹疼过,还想着试试被爹疼的孩子是如何模样呢!”

    耿耀:

    心疼后是头疼,他想说个好了怎么办?

    他的阿遥幼时无人疼爱,现如今他想要什么自己都想同意怎么办?

    可这事彦遥要是真叫他爹,他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叫萎了。

    见他真的意动,彦遥笑倒在他身上,笑的眼泪都溢了出来。

    “逗我玩呢?”

    “若不然呢?你还真想让阿遥在恩爱缠绵时叫你爹爹?”

    耿耀刚才还真的当真了,一时满头黑线的故意冷脸,彦遥知他不会和自己生气,笑的更是凶了。

    勾着耿耀脖子轻吻了下:“许久未逗耿哥哥了,耿哥哥还是这么有趣。”

    耿耀:

    把怀里的彦遥掐到一旁,自顾自的拿起另一本档案翻着。

    他也是要点面子的。

    彦遥笑着,只是湿润的眸子满是不舍,再有几日,他的杀猪郎就要领兵奔赴边外了。

    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

    “耿哥哥莫要生气,阿遥哄哄你。”

    耿耀挑眉道:“如何哄,若是我不满意”

    四目相对,暧昧犹如藕丝牵连,彦遥吹灭了近处的几盏烛光,一举一动都有万千风情。

    他动作缓慢却撩人,掀开衣袍跪坐在地上,随后羞红了脸去碰耿耀腰间。

    耿耀懂了他的意思,还未开始就已血脉沸腾,他喉咙滚动难忍,却还是按住了彦遥的手,问:“别,你会难受。”

    彦遥奇怪的看他:“怎会难受?”

    耿耀意外:“不难受。”

    彦遥:“不难受。”

    就是此事太过羞人,哪怕和耿耀恩爱过许多次,他还是羞涩。

    特别是耿耀会用猩红如野兽的眸子盯着他的动作。

    “阿遥,阿遥为耿哥哥如此过两次,见耿哥哥似是喜欢的紧,用此法哄耿哥哥,不知道耿哥哥可满意?”

    彦遥跪坐在长案前,明黄台布贴在他后背,那双脚也被隐了进去。

    他垂首做着胆大至极的事,若是有人推门而入,定不会发现桌下的另一番天地。

    月光之下,柳泣花折,那皇宫大殿里的男人□□的让人脸红心跳。

    他双眸被激的通红,抬手抽出帝王束发玉簪,那满头青丝瞬间散落开来。

    以往,耿耀是夫,彦遥是郎,彦遥愿意蹲下身做如此羞人的事。

    现如今,耿耀是臣,彦遥是君,他还是愿意蹲下身做如此羞人的事。

    在彦遥心中,无论日月如何变幻,如论两人身份如何,耿耀都是他的杀猪郎。

    就如他所说,只要耿耀不曾转爱他人,彦遥做何事都愿意,他是如此爱他。

    耿耀出征前夕,彦遥蹲下身帮他用此法纾解,是挽留,是劝说。

    上次来国都,彦遥蹲在床前俯身,是倾诉,倾诉他一直等着他,从未有过旁人。

    这一次,彦遥身穿九五之尊的龙袍,依旧愿意跪坐着如此,是给耿耀送行,也是告诉他,阿遥永远都是杀猪郎的阿遥。

    彦遥知道现如今自己如此定是丑陋的厉害,可他还是抬起了头,他想瞧一瞧耿耀享受模样。

    眉目含情,撩拨满室春色,耿耀手指插入他发间,沙哑嗓子唤道:“阿遥,我爱你。”

    彦遥盛满了水润的眸子瞬间就哭了出来,一时不知道是为何而哭。

    似是因为被这动作激的,也似是因为心中欢喜。

    他也爱他,很爱很爱的。

    许久后,耿耀把无力的人抱起,他手指拨弄彦遥口中柔软的舌头。

    彦遥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留下,银白如丝,眼神迷离。

    “我的阿遥可真是个聪明至极的哥儿,才三次就进步飞速,让夫君欲罢不能了。”

    片刻后,明黄龙袍被人扔出床榻,嘴巴还未合拢的哥儿承受着耿耀所有的情爱。

    三日后,耿耀带兵出征,彦遥与百官在城楼送行,两人隔空对望,千言万语化为一笑。

    黑齿欺人太甚,哪怕是百姓家的三岁小儿,都捏着拳头要打。

    宫殿内的烛火整夜不灭,现如今彦遥帝王之气凌厉的厉害,连秋雨都不敢多劝。

    他似是唯恐底下出了纰漏,事关前线的事每一处都要过问。

    耀武元年,耿耀先攻东南布南族,两月时间,布南族向后撤出上百里,跪地称臣求和。

    同时,吴思鲁带兵攻西北外柔族。

    冯如松带兵攻黑齿在西北所占城池。

    保家卫国兵将皆勇,军粮军饷不曾耽搁,身死还有抚恤银,那杀敌还有何惧?

    和黑齿的仇恨是世世代代,杀个痛快最是痛快。

    布南族和柔族不过是墙头草,但反反复复最是恶心,打来时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认怂求饶,诉忠诚诉自己是被逼的。

    等到大军走后,又是左右摇摆,谁给肉谁是娘,一副小人言而无信的嘴脸。

    这次还想故技重施,耿耀冷笑一声,给了两个选择,要么灭族,要么当马前卒去杀黑齿。

    和黑齿起了战火,那就是诛杀族人的仇恨,不说百年,五十年内再无联手可能。

    耀国五十年安稳,五十年后又是另一番天地。

    耿耀从不是那心慈手软的将,他说灭族半点不假,布南族和柔族为保妻儿族人,精壮男子只能上马听令。

    耿耀,吴思鲁,冯如松,三路大军齐攻黑齿。

    “汗塔儿/子孙众多,但得势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和你交过手的布折,还有一个则是多尤。”

    大帐内,吴思鲁道。

    耿耀问道:“多尤和布折比如何?”

    吴思鲁沉思道:“布折不及他一半。”接着说:“多尤手下有一猛人,力有千斤,左手弯刀右手重锤,光锤就有五百斤,无人是对手。”

    耿耀诧异:“这么厉害?”

    吴思鲁:“只是一点,此人脑力似三岁幼童,只听多尤号令。”

    布折此人耿耀打过交道,才能有,但致命确定也很明显,谨慎惜命。

    身为主将谨慎是好事,但是因为惜命谨慎,那就是致命的。

    当年连续被耿耀捉弄了几次,早已把耿耀当成宿敌,听一听名字就能怒红了眼。

    黑齿斥候探,吴思鲁和冯如松领走两路大军,耿耀埋灶兵力却是十五万大军,布折大喊一声此子又使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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