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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70-80(第4/26页)
了可以长生不老,他是帝王,他有天下,他是人生人,只要吃了仙丹,只要吃了仙丹。
延平帝跌落床下,胳膊用力,一步步爬向那抹赤红。
耿耀不重要,只要他吃了仙丹,他可以把耿耀五马分尸,他可以灭耿耀九族。
门边的吴边宁:
喝入腹中的药生了效,延平帝大口吐着鲜血,树皮一般的指尖终于触碰到那丹药,可还不等他握到掌心,砍月刀的刀尖就抵在了他头颅正上方。
殿外的喊杀声渐近,是誉王那边的人也扑了过去,一起砍杀着延平帝的暗卫。
延平帝敢玩这一手,自然是对暗卫有绝对的信心。
可是,他算漏了八皇子,算漏了吴边宁和耿耀手下的人。
两人手下人少,却都是沙场里拼出来的,黑齿人都能以一抵五,更何况是国都的帝王暗卫。
延平帝已不是当年的帝王,他的暗卫也已不是当年英勇。
“朕知你是被八皇子蛊惑,你今日救驾,朕许你亲王侯爵。”
耿耀:“就如你当年对齐王?封他一字并肩王,再要了他的命。”
齐王二字换回延平帝些许理智,他想把仙丹塞入口中,不妨耿耀一脚踩在他手背。
“齐王?齐王,原来不是被八皇子蛊惑,是被齐王蛊惑。”延平帝口吐鲜血,竟桀桀笑了出来:“都过了快四十年,怎还有齐王的走狗?”
他感叹道:“还,还真是难杀尽。”
仙丹从指尖滚走,延平帝犹如濒死之鱼,他趴在地上,口中吐出的鲜血染湿他的睫毛,模糊视线里都是一片红,一如齐王身死那日。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世人说他大义,爱护百姓,想护一国安稳。
他说帮他撤了四王,就和玉儿退隐山脚下。
可是那样的能力,大景大大小小的将领追随,只要一声令下,夺取江山弹指间。
延平帝怎能安稳,怎敢安稳。
齐王要除四王,四王一除,他这个皇帝就会沦为傀儡。
故而他让齐王先除西北的忠勇王,和宣武的中山王,这两王势气盛,把这两处占了,就把剩下的镇北王和安王分开了,两人中间夹在了宣武,不可能联手。
只要这二王不联手,他自己就能除之。
延平帝没想到他的亲弟弟真的会乖乖听话,也没想到齐王这个半仙之人真的会死。
原还想着,若是还不成,就让齐王和镇北王安王互相制衡,不曾想,不曾想
延平帝又桀桀笑着,怎就真的死了,他等了这么些年,都没等到这半仙之人杀回来。
原来,仙人也会死啊。
或者是齐王这个仙人法术修炼不到家,居然真的被他这个凡人弄死了。
半空一声轰隆雷响,豆大的雨点混着雪落下,砸到这肮脏世间。
年少被齐王扶持登基的帝王终是走到尽头,他嘴角挂着讥讽笑意,浑圆的眼睛直盯着墙角的仙丹。
那是他一生渴求不得的东西,是用齐王心头血肉练成的丹药。
他吃了四十年,这是最后一枚了。
是何种妖魔鬼怪,喝人血,吃人肉,只为得长生。
这就是帝王想要千秋万代的心。
砍月刀扬起,带着万钧之力,吴边宁猛的握住他的手腕,因动作急促,膝盖猝的砸在地上,疼的他额头青筋泛起。
“别冲动,齐王死了,你还活着,你的家人也还活着。”
延平帝已经死了,捅他几刀是泄愤,可同时也背负了弑君的名声。
延平帝尸体完好,那就是八皇子的毒,这也是事实,原就是八皇子的毒要了病弱延平帝的命。
“松开。”耿耀声如山尖雪,冻得人牙齿打颤。
吴边宁僵持了几息,最后缓缓收回手。
砍月刀一寸寸压入延平帝颅顶,随后手起刀落,刀起手落,反反复复。
吴边宁闭着眼把脸转到一旁,倒不是觉得血腥,只是离得近,一时没躲闪过去,被延平帝的脑浆溅到了脸上。
恶心
一刀一刀又一刀,吴边宁征战沙场多少年,现如今只蹲在门槛处不忍看。
这是多大的仇
心里不由的说了句:这兄弟,是个狠家伙。
延平帝死不可怕,但死成这副样子就可怕了,血流满地,浑身数不清多少个窟窿。
吴边宁后背发凉,替耿耀愁得慌。
这玩意
延平帝可以是被八皇子毒死的,但是不能是被他捅死的。
就算是死后捅的,那谁管这些。
耿耀把化成血人的延平帝提到床上,床幔被子全都堆他身上。
往日烟雾缭绕的仙寿殿,化为阵阵浓烟。
按照之前计谋,八皇子逃出宫远离是非地,吴边宁和耿耀“救驾”灭反贼,趁机斩除端王誉王。
延平帝暗卫和端誉二王杀了个黑天黑地,誉王亲自来攻仙寿殿,
吴边宁脚踩禁军肩头,一把银枪劲直朝誉王胸口而去。
而此时的耿耀带人策马在宫中,寻到不敢带兵逼宫,只敢候在外面随时发布调令的端王,他抬手扬刀大喊了一声杀反贼。
他身后有冯如松十几人,一时间犹如猛兽下山,冲着端王和他身边众人而去。
一刀贯穿端王胸口,耿耀如森凉兵器:“我说过,我会取你性命。”
血流在脚下,端王身子摇晃着,最终瞪大了双眼直直倒在血水中。
延平帝身死,端王誉王都没了命,禁军都军再无厮杀意义,就连暗卫都群龙无首。
混乱中吴边宁和耿耀带人雷霆镇之,天悬冷日,太后拿出早已备好的传位圣旨,上面储君赫然是八皇子。
上面盖着玉玺,乃是太后亲手书写,真假无人能辩。
八皇子跪地痛哭流涕喊父皇,在百官奏请中答应登基。
只是
混乱中传国玉玺没了踪迹,一同不见的,还有跟了八皇子五年的玄机大师。
风雪中,耿耀和吴边宁骑马城门外,看着地上纷乱脚印勒住马。
最后的消息是,清晨雾水朦胧,雪染江山如画,一僧人身后背着包袱,他竹杖芒鞋,手拄拐杖艰难前行。
不知去了何方,不知何时回来。
多情的风撩拨枝叶抖落积雪,沙沙声入耳,耿耀好似又听到了玄机的那句话。
不到最后时刻,谁又知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呢!
“西北有我父亲,你最好早些回宣武之地。”吴边宁说。
耿耀嗯了声。
这天,怕是稳不住了。
吴边宁笑中有西北的爽朗,他道:“到时候去找你喝酒。”
西北离宣武有些远,但那处有吴思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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