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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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养养身子了。”

    耿耀猛的看向他,那双眸子如利刃,让于贵官袖下的手指抖了几下。

    他强撑着,笑的勉强:“不知耿总兵怎这么盯着我?”

    耿耀:“你们这两年在容县?”

    于贵点头称是:“少爷待我很好,给我走动了一个县令的官职,又不放心我,就跟着我一同到了容县,这两年,多亏了少爷。”

    当年沉闷的小厮此刻脸带笑意,诉说着这几年的种种。

    彦遥帮他挑选衣物,细细嘱咐他如何应对官场之人,耐心的教他读书识字。

    天深夜晚时,秋雨会敲门送水送糕点,唯恐他们的少爷累着了,饿到了。

    于贵自觉他没说谎,就算闹到彦遥面前他也没说错。

    这些事都有发生,只是他掩去了其中内里。

    身为男人,自然知道什么话会让耿耀多想。

    如他说送水,是茶水,但此时此刻,他家姑爷脑海中想的,应当是恩爱事后的送水。

    这几年间,耿耀气势更甚,于贵身穿官袍,此刻后背已经渗出冷汗,强撑着些许官威,让自己不要那么狼狈。

    耿耀看了他许久:“你们在一起了?”

    于贵懂的他话中含义,装傻道:“这几年,我和少爷确实是在一起的。”

    于贵是秋雨口中的老实人,这不是谎言的谎言太容易被戳破,可事成的成果太过诱人,他鬼神使差的放任了卑劣心思。

    高高在上的少爷啊!似神明俯身一笑,连他身上需要佩戴何种荷包都会叮嘱,话语温柔,犹如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夫。

    他的少爷是如此神通广大,弹指一挥间就让他换了身份,仅用三年,就让他从小厮变为知府。

    彦遥住的院子清幽,布置的处处舒适。

    橘黄的光晕落在精致眉眼,彦遥看着镜中自己,问哑婶:“我唇色是不是有点白?用不用用些口脂?”

    哑婶笑着摆手,用手势道:少爷就是太紧张了,少爷唇色原本就艳,不涂口脂也可。

    她跟在彦遥身旁四年,未曾提及过往,彦遥见她不想说也未曾问过。

    不过多少能猜出来她以往非寻常百姓家,管家算账皆是一把好手,彦遥见她能理账,就试着把手中银钱交由她打理。

    现如手中帐已无需彦遥操心,只隔月查看一次。

    主仆相处几年,彦遥如今也能清楚她手上意思。

    放下心后又站起身:“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我再看看有没有更好的。”

    哑婶有些哭笑不得,彦遥今日一早就起了,衣服换了两箱,午膳都未用。

    “少爷少爷,来了来了。”秋雨经这几年,已稳重能独挡一面,现如今却毛躁似孩子,从院外疾奔而来,脸上喜色明媚。

    彦遥猝而坐了下来,垂着眼似高兴也似不高兴:“好,你去迎他进来。”

    秋雨连连点头,转身就往外跑。

    “大人。”

    “大人。”

    “大人。”

    静谧处的宅子,从门房到打扫婆子,见到于贵皆是称大人。

    连通传都不用,直接开门进之。

    秋雨疾步出主院时,于贵带着耿耀与他身后亲兵已走到院外。

    她静立等着,想唤一声姑爷,可瞧见耿耀脸上神情瞬间不敢言语。

    那眼中无一丝笑意,脸上犹如阴云密布,吓的人怦怦乱跳。

    “秋雨,这是少爷落在我那里的披风。”

    秋雨忙接过披风,笑道:“多谢大人。”

    少爷说,阿贵已今非昔比,让身边人来往皆是唤一声大人,连秋雨都不例外。

    不过分寸要拿捏好,像秋雨,只喊大人就好,无需行礼,不过分失礼,也不会少了熟络。

    人心难测,虽说阿贵依旧多有忠诚,但彦遥已想着逐渐放手,不再把他当小厮对待,若不然不过是凭白惹怨。

    披风一送一接,习惯又自然,似是如此了许多次。

    耿耀看着披风下摆晃动,眉眼沉寂如远山。

    于贵又冲耿耀行礼道:“耿总兵,下官先行告退了。”

    原本想大大咧咧叫姑爷的秋雨:

    她心中一时迟疑,最终行了一礼道:“姑爷,少爷在等着了,姑爷请随奴婢来。”

    秋雨转身一脚跨过门槛,见耿耀未曾跟上,不解道:“姑爷?”

    耿耀郁结填满胸腔,里面五味杂谈让他难以承受,道:“你先进去,我在外面站一会。”

    很乱,乱的他不知如何进去,如何见彦遥。

    说了三年归,三年后可自行寻良婿,如今已过三年,耿耀已经愧对彦遥。

    不恨不怨,就是,就是猛然间,他承受不住。

    恐慌如潮水把他淹没,耿耀手握成拳却用不上力。

    院内院外,想了四年,梦了四年的人只有几步远,彦遥失神的望着院门处,等到夕阳落下都没等到人进来。

    他站起身,先一步出了房门,缓慢的朝院门而去。

    如此近,却又如此远,彦遥绕过影壁,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背影。

    他背对着院门而站,一侧站着两个黑衣挎刀亲兵,瞧着好不威风,只不过垂着的手动了又动,毫无定数,又似是极其不安。

    “怎么,阿遥已如此可怖,让耿哥哥连见都不敢见了?”彦遥跨出门槛,语带笑意道。

    耿耀猛的回头。

    四年如沧海一粟,可落在凡人之身,却似半生。

    彦遥静静笑着,比他走时多了温和,还有未达眼底的笑意里,裹着疏离。

    仿佛那个会恼会凶,会撒娇喊耿哥哥的阿遥已经死去,就埋在依旧美艳的身躯之下。

    彦遥又走进了两步,侧身道:“耿哥哥一路舟车劳顿,可要进去喝杯热茶?”

    “好。”耿耀从胸腔挤出一个字。

    彦遥从他身上收回视线,吩咐一旁秋雨:“他怕是多有不便,你去把茶水端到院中吧!”

    随后他又冲耿耀略微一点头,示意他跟着自己进来。

    耿耀只觉自己灵魂已出窍,脑子混沌一片浆糊,双腿下意识的跟着往里迈。

    被留在院外的两个亲兵。

    “咱总兵咋了?不是火急火燎过来抱夫郎的?”

    “不知道,估计是思乡情切,不敢见吧!”

    “也是,好几年没见了,不过咱总兵夫郎可真好看,跟仙人一样。”

    “那自然是,要不然能让总兵念这么多年,做梦都念着阿遥。”

    树叶被风吹动,秋雨的茶水已快摆好,耿耀终是反应了过来,道:“进屋说吧!起风了。”

    彦遥坐下道:“屋里闷得慌,还是在这里吧!”

    耿耀只能随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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