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美人疯不动了[娱乐圈]: 第38章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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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畅呆滞。

    许珝头还有点晕,倚在门框上抱臂看着张畅,“你来?你往哪儿来?”

    他抬手揉揉脖子,慵懒道:“都说了在酒店你还不信。”

    张畅愣了片刻,啪一声挂断电话冲到许珝身边:“你!你你你你……!”

    许珝叹气:“我怎么了?”

    张畅惊慌失措:“你怎么睡在祁老师的房间?!”

    许珝揉脖子的手一顿,抬抬眉梢,哦豁,他把这茬忘了。

    “咳,没什么,”许珝镇定地推开张畅往餐桌走,“男人互相换个房间睡也很正常嘛。”

    他掩饰地倒了杯水喝。

    张畅完全听不见跟在许珝身后,他看见的是许珝从祁砚旌房里出来,是许珝脚步虚浮地走姿,是许珝沙哑到需要喝水缓解的嗓音。

    张畅两眼一抹黑,痛心疾首:“你们做了?!”

    “噗——!!”

    十几分钟后,许珝气息奄奄地被张畅从洗手间扶出来。

    他被水呛得快要把肺咳出来,又因为低血糖差点咳晕过去,被张畅拖去洗手间拍背干呕又洗漱收拾,回到沙发上的时候去了小半条命。

    张畅光速冲好一杯蜂蜜水唯唯诺诺地递上来。

    许珝不接,虚弱怒视:“看过甄嬛传吗?”

    他嗓子还哑着,看起来虚弱得能马上嗝屁,张畅丝毫不敢反驳,赶紧点头。

    “知道静白怎么死的吗?”

    “!!”

    许珝冷笑一声:“再敢乱说,我也拔了你的舌头。”

    张畅惊恐,连连摇头把蜂蜜水往许珝跟前送:“不敢了不敢了,祖宗您喝一口吧。”

    许珝确实晕得厉害,想了想不再跟自己过不去,勉强接下了那杯水。

    ·

    祁砚旌的生日派对定在晚上,没有设置直播,好让大家彻底放松。

    餐厅虽然是市内最高档的一家,布置却很有上个世纪婚礼酒楼的味道,剧组和节目组的意思,祁老师三十大寿,那是天大的好日子,越喜庆越好。

    许珝到的时候,祁砚旌已经在最中间那桌的主座上落座,穿着简洁大方的西服,端着酒杯和三三两两的人聊天说笑。

    他身边还有个位置空着,敬酒的人前前后后来了几波,也没人敢往那儿坐。

    看到许珝,祁砚旌跟那几人抬了抬酒杯,起身朝许珝迎了过来。

    许珝穿着毛茸茸的厚外套,浅棕色的,含着笑看祁砚旌的时候,像只眼睛湿漉漉的小狗狗。

    祁砚旌揉了揉他的头发,引他到自己身边那个空位坐下。

    室内温度有点高,许珝进来一会儿就开始出汗,脱掉外套搭在椅背,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休闲衬衣,一下从圆滚滚的小狗狗变成了清瘦的高中生。

    他坐在祁砚旌身边,陆陆续续来给祁砚旌敬酒的人也会想捎上他。

    祁砚旌把送到许珝眼前的酒杯一一挡开,声线平和却不容拒绝:“他不喝酒。”

    来人一愣,随即和大家一起哄笑起来:“祁老师这么护着许老师啊!”

    “那祁老师得替许老师喝!”

    “寿星好酒量啊!”

    许珝坐在原地,看祁砚旌和那些人说笑,脊背挺得直直的,耳根却发红。

    又送走一波后,祁砚旌专门给许珝点的滑肉蒸蛋好了,他轻轻抚着许珝的背,在满桌觥筹交错中低声道:“勉强吃一点,垫垫肚子。”

    许珝脸颊微红,点点头,很乖地捏着勺子开始吃,吃了一小半后就有些不安分地盯着祁砚旌的酒杯。

    祁砚旌察觉到他的视线,笑起来:“想喝吗?”

    许珝点头,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祁砚旌,他有很轻微的酒精过敏,但来之前已经吃了过敏药,现在只喝一点完全不会有影响。

    “好吧,”祁砚旌把酒杯递到他嘴边,“抿一小口。”

    杯里是度数很高的白酒,许珝抿了一点点都被辣地嗓子疼,赶紧闭嘴缩到一边,逗得祁砚旌又笑起来。

    今天心情好,祁砚旌也就没太管着许珝,给他倒了一点点红酒,垫了个杯底的程度,等他自己抱着杯子慢慢嘬。

    酒精和过敏药双重作用的后果,就是许珝上头了。

    说醉也不算醉,但就是走路打飘,莫名其妙的快乐无比想傻笑。

    他连饭局什么时候正式结束的都不知道,稀里糊涂被祁砚旌抱上车。

    祁砚旌喝了很多酒,饶是酒量再好也有点微醺。

    许珝靠在他怀里一个劲傻笑,惹得他也弯起嘴角。

    “你到底在笑什么?”祁砚旌抬起许珝的下巴。

    许珝也不知道,说不清楚为什么,他真的很喜欢被祁砚旌保护,当成小孩子宠的感觉。

    虽然偶尔也会担心祁砚旌对他好的真正原因,但此刻很幸福是真的。

    他盯着祁砚旌分明的下颌,抬手摸了摸,只碰了一下就被祁砚旌捉住指尖。

    “怎么动手动脚?”

    许珝没应,自顾自地笑笑,忽然问道:“昨天晚上,我们睡一起的吗?”

    “你觉得呢?”祁砚旌扬了扬眉梢。

    许珝缓慢地眨眨眼:“我不知道啊……”

    昨晚他睡的时候祁砚旌不在床上,起来的时候依旧没了人影,许珝完全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一个人睡的。

    祁砚旌抬手按住他的太阳穴,半强制地让他闭眼,声音带着笑意:“自己慢慢猜。”

    于是许珝猜着猜着睡着了。

    在车上睡过一会儿,许珝稍微清醒了点,勉强能够走直线,从停车场到酒店门口没再让祁砚旌抱,自己慢悠悠地走了上来。

    “滴——”

    祁砚旌刷了房卡,推着许珝进去。

    房门被祁砚旌带上,走廊的光被隔绝,只剩下屋里浓重的黑暗。

    许珝看不清脚下的路,甫一转身,和正上前的祁砚旌撞在一起,两人不约而同顿住了。

    黑暗中视线受阻,可如果距离近到一定程度,依然可以看清对方的轮廓。

    祁砚旌身形比许珝高大很多,靠得很近的时候,许珝必须微微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视,同时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炙热的气息。

    祁砚旌夜视比许珝好很多,在许珝只能看清他模糊的轮廓时,他能将许珝含着醉意的眉梢眼角尽收眼底。

    黑暗和酒精最能勾起人类原始的本能,当许珝的视线落到祁砚旌嘴唇上时,祁砚旌倾身,将两人的距离缩减至零。

    滚烫的热气和潮湿的嘴唇疾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许珝只来得及闷哼一声,本能地勾住祁砚旌的脖子。

    有些东西是老男人的专利,比如成熟的吻技。

    如果许珝不是很清楚祁砚旌从没碰过别人,他甚至会以为祁砚旌是个打着处男名号招摇撞骗的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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