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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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嘶力竭:“权持季,你还不把许沉今追回来!?”

    权持季却悠闲地转过身子,面向张目结舌的文武百官:“那不是许沉今。”

    参加宴会的大臣们:“……”

    你当我们是瞎的吗?

    权持季表情悠悠,慢腾腾的坐了下来,面对沈问的尸体,嗤笑一声,踩了上去,恶意地用脚尖撵了一撵,是下了大力道的,他的脚抬进来的时候,沈问脸上的那块皮肉已经变成了肉泥。

    权持季却面不改色,眨眨眼睛,一副温润如玉的表情。

    他胡说八道着:“许沉今的尸体在我这里,刚刚跑出去的怎么会是许沉今呢?”

    “刚刚跑出去的就是沈大人的男妻而已。”

    他抬头,眸光一片凶戾:“要是不信,可以来看看许沉今的尸体,不然……”

    权持季斜了斜眼睛,笑靥如花的模样分明就是不怀好意:“你们也可以等沈大人醒了,好好问问他。”

    这几句的意思清楚明白。

    沈问死了,死无对证,谁是许沉今就是权持季一张嘴的事情。

    他说刚刚闯出去的谁就是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伙还是就随了他算了。

    要是得罪了权持季,权持季的权势确实没有滔天,甚至功高震主被圣上忌惮,可是他疯起来,手起刀落就是一条人命,谁要是说一个不是,谁就下去和沈问一起。

    权持季抬刀,意有所指:“是有人想去问问沈大人吗。”

    权持季从屋子里面走到屋外,寂静无声。

    他才回头,却见到尔朱勒恶劣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

    权持季一惊,大事不妙了起来。

    尔朱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自己裹上了护腕,他高高地坐到马上,对着权持季如炬一般的眼神,面无惧色,大大咧咧一笑:“权持季,我输给过你。”

    权持季隐隐约约一丝不安:“然后?”

    “我也被许沉今那个骗子算计过。你知道吗,在军帐里面,许沉今能和我相谈甚欢,甚至出谋划策,背地里却给我下毒,他是你们大启最狡猾的骗子,骗子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尔朱勒远远地对着权持季叫道:“我看出来,你不想杀了许沉今,你要给许沉今自由,可是骗子不配有自由这种东西。”

    他捧腹哈哈大笑了起来,冠冕堂皇的口吻:“是你说刚刚出去的那个不是许沉今的,既然跑出去的是沈大人的男妻,理应该是沈府的男丁,杀了他才是附和大启礼法的事情,我是带着诚意来到大启的客人,为表示对启皇帝的尊重,我将帮助清理沈府余孽。”

    尔朱勒一勒马头,快蹄的骏马远远地追向因子虚,他拿了一只箭,搭弓远眺,手一松,箭刺穿了许宅的瓦楞。

    尔朱勒威胁权持季一样:“虽然我败过,但我还是和你再比试一下,他走的方向是化龙江,就让我们来较量一下。”

    尔朱勒的声音猛地一扬,他兴高采烈:“看看是我杀了他,还是你能救了他。”

    一只离弦的箭蹴一下划过云霄,一只有一只,连接不断,破风声簌簌。

    他好像把因子虚当成草原的牛羊一样狩猎。

    权持季暴起,一刀砍断了沈问拴着马篱笆桩,快速挑了一匹顺眼的,又是干脆利落地一刀扎到了马腹上。

    雪白的马梗着脖子,发出一声嘶哑尖锐的鸣叫,血溅到权持季的白靴子上,很快地上就是一片血迹,疯走的马疾驰而过。

    他们的方向是化龙江。

    第065章 愿嫁

    关于化龙江, 有一个流传甚广的传说:多年旱灾,水下懒怠蛰伏的游龙被英勇的战士斩首,游龙的尸体从天上掉了下来, 变成了一条江。

    偏偏大启的京都依伴着化龙江, 这个说法对于历来的大启君王来说都是不吉利的。

    龙怎么能被区区凡人屠杀呢?

    化龙江和它的传说一样,是大启的隐患。

    它是汶水的一条分支, 到了春夏季节涨潮的时候,西临的军队可以顺流而下, 都不需要通过城门, 这时候的兵祸便是一场浩劫。

    为了防备虎视眈眈的西临, 这里设了狼烟台, 还有巡游的战士,一旦发现什么风吹草动, 狼烟点起,京都所有的关卡士兵都要集中于皇宫点兵,届时城门松懈, 那就是因子虚唯一的机会了。

    唯一一个得到自由的机会。

    因子虚在马背上被颠得胸口酸痛,差点要吐出一口凌霄血。

    他开始后悔, 为什么要给自己的手掌开口子,这真的很疼的好不好。

    他确实是想放血解毒让脑子清醒一点,但是身下这东西跑得那么快, 他的脑浆都要被摇出来了,难受死了, 还不如继续用春/药来麻痹自己还要舒服一点.

    还没有回过魂呢。

    突然两支箭嗖嗖两下,直愣愣地从因子虚的脖子旁边飞了过去, 穿透了杀猪案子上挂的猪肋。

    你妹啊!!!

    因子虚并不认为他的身体比猪结实,他, 吓得打一个嗝,瞳孔瞪大,扭头看向了身后,是接二连三的箭雨!!!十字镞的箭头寒光一闪,目标清晰明确,就是自己!

    他在心里狂叫了起来,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啊这。

    不是,后面追他的是谁啊?

    因子虚不解,自己上辈子是杀人放火给对方戴绿帽了吗?

    这谁啊,下手比权持季还狠!是要把他捅成筛子吧!

    “你有没有公德心?”因子虚忍无可忍一般大声吼了一嗓子。

    这里可是市集,出入的人熙熙攘攘,该都是平头百姓,在这里放箭就是在滥杀无辜。

    虽然因子虚自认为他也没有有公德到哪里去。

    他那三角猫的骑术,没被从马上摔下来已经是老天保佑,能把握住大致的方向就是谢天谢地了。

    因子虚没有办法只能一边被颠来颠去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试图赶走团聚在一处的百姓:“让开。”

    扬起蹄子的马儿一路横冲直撞,无数的竹篓子和瓜果飞了起来,七七八八地砸到因子虚身上。

    还有乱箭在后面穷追不舍。

    因子虚几哇乱叫,捡了砸到他怀里的鸡蛋漫无目标地往后面扔。

    人家往他这里放箭,他就朝人家抛鸡蛋,因子虚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可怜。

    好不容易整齐没两天的头发被鸡蛋菜叶什么的糊一脸,又变成了以前那副鬼样子,刘海乱七八糟的黏成一处,他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缩着脖子,高高地把自己手里的鸡蛋举起,一身名贵的嫁衣让他此时邋遢得很显眼。

    在人群中间就是那个最显眼的箭靶子。

    什么仇,什么怨。

    沈问这家伙对因子虚一直有一点恶趣味,他把因子虚的头发盘成了女子的倭髻,松松垮垮地用一根凤钗绾住,只要轻轻用力,头发就能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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