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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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

    因子虚大咧咧的竖起他的大腿放到椅子上,坐姿奔放,看起来倒是真的有几分大文豪的洒脱大气。

    他并不文艺地说个一句:“狗屁。”

    “学策论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他们都是乱说,策论到后面就是要算计人,你不来算计别人,别人就要来算计你……”因子虚博览群书侃侃而谈,讲了一个又一个例子,历来文人相轻,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比后宫里的妃嫔都要混乱。

    可是那些讲自己的策论多么多么伟大多么多么牛逼的人,能一辈子不被人算计的又有几个?不就是一次又一次树倒猢狲散罢了。

    “所以,政事要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搞策论,你不来搞我,我不来搞你,老庄所说的无为而治。”

    一边说因子虚一边脑子里叽叽喳喳地讽刺:无为而治个鬼,怎么可能无为得了,压根痴人说梦。

    这个世界上不在乎自己所得的人哪里会有这么多?

    人都是有欲望核心的,谁也不是完全的利他主义,反正因子虚做不到不去算计别人,所以他不是圣人。

    虽然因子虚自己都不服自己的观点,但是胡说八道哄骗小孩还是要的。

    因子虚总结道:“那些学策论的人都说自己可以窥探人心,可是人心又是怎么能看得懂得呢?”

    因子虚看向凸碧的眼神突然就变得晦暗不明,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就像是小碧螺春你呀,对我的想法是我观察得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的吗?”

    他看凸碧低了头,不再言语,以为是被自己舌战群儒的英姿飒爽折服了。

    因子虚洋洋得意,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心道:小样,还不是被我拿下了。

    书生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笑盈盈的:‘好嘛,你没答上来,收拾收拾准备去上学吧。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更久。你就在这里等我来。’

    可是那时的因子虚压根没有意识到:他那时并没有把凸碧说到哑口无言,这是……他无意之中点中了某人的晦暗心思。

    权持季确实对因子虚有想法。

    那是无法宣泄出口的爱意,是大江在胸口决堤却还要保持沉默的痛苦。

    凸碧没说出话来。

    他认了命了。

    因子虚不知道权持季一直在思考,他要什么时候离开书生,他要什么时候放下对书生的执念。

    书生的一颦一笑让他乐不思蜀。

    终于,在这一次的交谈里,他的执念消失了。

    他和书生有缘无分。

    书生走了,他没有按照书生的想法去学堂。

    权持季选择了不告而别。

    后来的因因果果……谁也不知道。

    ……

    半裁叶带着因子虚风风火火地赶路。

    自从他被因子虚哄骗了沈问那里头有解药,他是眼神也有光了,走路也有劲儿了,带着因子虚就是一声风驰电挚。

    一路上叽叽喳喳,开朗得很。

    因子虚从来没见过比半裁叶还热闹的人,只要一见到半裁叶这一张嘴,他就觉得吵了。

    偏偏半裁叶叽叽喳喳而不自知,还像一条粘人的狗一样天天对着因子虚叫呱呱。

    终于到了京城,满目都是繁华,留目看去,城门都要比凉都城门两倍要高,厚实的墙体就像是一座监狱一样

    因子虚仿佛又闻到了那一阵不自由的风的味道。

    兜兜转转,他又来了这一座监狱。

    半裁叶插了插腰,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赫然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就差昭告天下,他把许沉今送回来了!!!

    这几日他看着因子虚的表情越来越热情,好像对着的是一座会走的,闪闪发光的金山。

    因子虚白了他一样,眼睛往天灵盖上一翻,好像是无语了,提醒道:“我们没有通关文书。我两个是黑户,黑户……”

    然后,半裁叶的下巴抬得更高了,如果他有尾巴,他都可以把尾巴翘上天:“谁还没有个文书?这就给你看看我们黑市的本事。”

    因子虚眼睁睁地看着半裁叶把手伸进怀里,神秘兮兮地掏出了文书。

    通!关!文!书!

    竟然真的有,真的是邪了门了。

    “你为什么会有?”因子虚吓了一跳,原来就他自己是一个黑户。

    说好的黑市怪盗呢?

    怎么能有这么正派的东西。

    半裁叶揣了揣自己的袖子,挑着下巴得意洋洋,嘿嘿笑了一声,两颗虎牙尖利,就像是一只猫着腰的橘猫:“那是钱老的。”

    因子虚又怒了:“为什么给你不给我”

    说好的他才是钱老的好徒儿呢?

    半裁叶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得意,幼稚孩童的架势,喉结欢快地一划,叉着腰,伸手在因子虚脑门上弹了一下:“这又不是他给我的。”

    因子虚觉得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就像是一个明知故犯还出来显摆的小屁孩:“那怎么来的?”

    一说到这个,半裁叶就来劲了。

    拿起通关文书在因子虚面前晃了一下,高高一抛:"我可是怪盗啊乖乖,这当然是偷来的啊。"

    因子虚沉默了。

    虽然这有一些不道德,但此刻:他非常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像半裁叶这样的偷子。

    因子虚点了点头,赞赏似的拍了拍半裁叶的小肩膀,然后一派说教的口吻:“下次可以把凉都城门的通关文书一起偷了吗?不过这样钱老要上京了又要怎么办?”

    “没翻到。钱老那里有两份文书,我只偷了一个。”半裁叶用自己的肩膀碰了碰因子虚,摊了摊手,一副无能为力的架势:“要是被发现了,掀了我一层皮都是钱老仁慈了。”

    “怕什么?跑远点不回去了不就行了。”因子虚并不在意,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鸟谓的样子,挑了挑眉毛,话语里是理所当然的老奸巨猾:“他一把老骨头了,能追多远?”

    “哇。”半裁叶深表赞同:“我们真是志同道合。”

    反正都喜欢欺负老人。

    两人心照不宣的挺着小胸脯对着哈哈贱笑,一点也没有偷东西的羞耻心。

    排到城门的队伍缓缓的移动,因子虚还在半裁叶租聘来的快脚马上晃着腿脚,半裁叶就在前面牵着马头上套的笼头和缰绳。

    话说,就是这么奇怪。

    在高头大马上的因子虚一身破浪,草鞋这两日走烂了,还可以看见他张扬的大脚趾裸露出来,看起来比乞丐片子还要狼狈,偏偏衣着烧包华丽的半裁叶就像是马夫一样鞍前马后地照看着因子虚。

    滑稽,很滑稽。

    凉都再繁华也不及京都的万分之一,这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空气里永远都是纸醉金迷的味道。

    启朝这两年来明明内忧为患,可是依旧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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