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厂劈腿就死定了: 15、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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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师寺真凛刚搬入“婚房”的第二天,贝尔摩德曾进行过一次拜访。

    金发女人取下墨镜,一双戴了美瞳的眼睛中闪动着冷静的暧昧:“啊,对了。boss命我将你安插在琴酒身边的目的,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了?”

    彼时真凛兴致缺缺:“不是帮你监视他的动向么。难不成,还得和他扮演恩爱夫妻?”

    “你在想什么?”

    贝尔摩德装出一副讶异的表情。

    “亲爱的,当然是要你勾·引·他啊。”

    药师寺并不惊讶。

    倒不如说,如果贝尔摩德没有存着这样的意图,才更让她难以理解。

    “看来他确实是个让你也觉得棘手的目标。”真凛挑了挑眉,“这就是你特地来找我强调一下,还带着那种催.情药的原因吗?”

    “哎~你发现了?”

    贝尔摩德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

    她从那只爱马仕包包中拎出一只半透蕾丝袋子,里面装着一盒香薰。

    “这是美国那边的研究室弄出来的最新产品,我还想让你帮忙试验一下呢。”

    真凛一点也不好奇,视线扫过那只香薰,仅停留了两秒就移开了视线:“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与其给我这个,倒不如也送我一只爱马仕?”

    贝尔摩德笑起来:“看来你很自信。不过我还是得给你打个预防针,琴酒可是很难搞的。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人。”

    “爱?”

    真凛唇角的笑意淡了一些,下意识拧起的眉心似乎暴露了她内心的反感。

    她站起身,走向浴室。

    “或许你对人性还存有一丝侥幸,莎朗,但是我和你不一样。从地下室走出来的那一天起,我就明白,爱对于我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

    贝尔摩德下意识想反驳,又立即意识到现在出声,才是等于默认了真凛的说辞。

    她当然不觉得自己还期望着什么人性,就连当初她救下药师寺真凛,也并非出于善意。在她们两人之间,或许从始至终都只存在着等价交换罢了。

    若说药师寺真凛如今的人格塑形,跑不了有她的一份力。

    贝尔摩德忽然心情有些复杂。她沉默地看着真凛的背影,片刻后才起身跟上去。

    真凛正在整理浴室。

    她将自己的洗漱用品推至一旁,又从储物柜中拿出之前被她收起来的另一套。

    一边是糖果色的漱口杯和牙刷,另一边不是灰色就是黑色,看上去就不是应该出现在一起的东西,真凛却偏偏将它们混乱地摆放在了一起。

    做完这些之后,真凛退开一步,捏着下巴看着自己的杰作,露出满意的笑容。

    “莎朗你知道杯子效应吗?”她看向镜子中的金发女人。

    贝尔摩德挑眉不语。

    “和一个拿不准的人相处的时候,将杯子放在靠近对方杯子的地方,如果对方不抗拒这样的行为,说明对方对我心存好感。如果对方下意识挪开自己的杯子,说明他对我还有戒备,或远远达不到可以进一步的好感度。”

    她抬起手指,在洗手池台面上的洗漱用品上一一点过,“你猜,琴酒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可以探讨的空间。

    贝尔摩德不假思索:“当然是将自己的杯子移开。”

    手指停留在粉色的杯子上。

    杯子的手柄和旁边的灰色漱口杯几乎贴在一起,两只牙刷倒向同一个点。

    “那如果我说,这就是我想要的呢?”

    如此亲密的距离,会让琴酒感觉到边界被侵犯的不适,让他在心里将她推开一些距离。

    真凛走到淋浴间,将那里面不同味道、牌子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扔掉,只留下唯一的一套。

    如果说洗手台上的洗漱用品是给琴酒主动推开距离的,那么淋浴间留下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就是利用相同的气味,再被动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

    “最有效的情感控制手段。”贝尔摩德笑得神秘莫测,“这是我教你的第一课。”

    ——推拉。

    这种情感上的过山车游戏,会让人琢磨不透,越陷越深。

    药师寺真凛却始终觉得,它更像是一种掌控与权利的较量。

    谁掌握了相处模式的变化,谁就主导了对方情感的走向,站上一段关系中的至高位。

    以及。

    “男人无法忍受本该成为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觊觎,这也是你教我的。这一条法则,对琴酒也同样适用。”

    她走出浴室,转身时朝贝尔摩德一笑,“幸运的是,新获得代号的那几瓶威士忌,都是颇有实力的竞争对手呢。”

    两人回到客厅。

    真凛从冰箱中拿出一瓶冰镇汽水来。

    “我和莎朗你比起来,那唯一的一点优势或许正好就是关键呢?毕竟你总是忘记,偶尔的示弱,反而能让对方主动咬住鱼钩——香草味的可乐,不如原味,有点怪怪的。喝点吗?”

    贝尔摩德嫌弃地啧了一声:“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亲爱的,叫我贝尔摩德。还有,我不喝这种会让人发胖的东西。”

    “好吧。”她拧开瓶盖,刚将瓶口移向唇边,动作突然顿住,“啊,差点忘了。”

    她重新盖上瓶盖,将汽水举到面前,遗憾道:“生理期就快到了,还是先不喝了。”

    不出所料,贝尔摩德在那双亮如明镜的瞳孔中看到了算计。

    ……

    小腹的坠痛感越来越明显,或许是止痛药开始失效了。

    她虽没经历过刀尖舔血的日子,但赌命一搏却是家常便饭。

    几小时前灌的那一大瓶冰水,确实存在一点赌命的意味。

    但如果换来的是波本和琴酒两人对她情感上的某种转变,只需要那么一点点的情绪波动,就不算亏。

    药师寺真凛抬眼直视琴酒的眼睛:“那你可以试试,看我到底承不承受得了。”

    琴酒感觉得没错,她的确在勾引他。

    在利用琴酒激起波本的保护欲的同时,她也在利用波本,激起琴酒的占有欲。

    情感与关系的钥匙、掌控节奏的主动权,一直都握在她手中。

    必须握在她手中。

    “呵。”琴酒从床边退开,避开了她直勾勾的目光,“没事了就起来,跟我回去。”

    回去?

    真凛对这个有些暧昧的词不置可否。

    她收回视线,懒散地躺回床上,扯起被子将脸蒙住,声音含含糊糊地裹在里面,像是带上了被子里的体温。只留下一只插着针的手,白晃晃的放在他眼前。

    “我还挂着吊针呢。”

    顺着她晃来晃去的动作,琴酒看到她手臂上本就密密麻麻的针孔。

    波本没有让护士换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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