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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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计划却因暗六改变,暗一说”

    暗二目光投向

    窗台,此时一只乌鸦落在窗台上,对着暗二焦急的叽叽喳喳鸣叫。

    暗二听清乌鸦传来的噩耗,顿时悲愤交加,绝望怒喝道:“四阿哥!您为何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爱新觉罗胤禛,如你这般冷血残暴的畜生,难怪爹不疼娘不爱,兄弟无依、祖宗难佑,我诅咒你此生众叛亲离,沦为孤家寡人,即便有心爱之人,也会反目成仇永失所爱。”

    噗呲一声轻响,暗二的嘴还在翕张,却已然身首异处,苏培盛眨眨眼,甚至没看清四爷何时拔剑。

    “六子!你怎么又回来了!”柴玉守在门口,愕然看着六子翻墙入内。

    “主子在吗?奴才有事要禀报。”

    吕云黛其实在担心暗二,暗一将暗二架空,他今日情绪如此激动,吕云黛担心暗二惹怒四爷,她一路上始终惴惴不安,到底还是没忍住折返而来。

    “谁受伤了?好浓的血腥气!”吕云黛按住剑柄,警惕盯着书房门内。

    “嘘,暗二挨罚呢。你回吧,别在这添乱。”柴玉故作镇定,将六子拽到廊下通风处。

    从书房内传来棍棒入肉的闷响,吕云黛不免心惊,四爷极少对暗卫下狠手,如此重的血腥气,暗二的后背定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主子息怒,暗二也是无心之失,求您饶他一命。”

    书房门打开半扇,四爷负手踱步走出,关门间隙,吕云黛偷眼瞧见暗二后背血肉模糊,暗暗心惊。

    “何事?”胤禛负在身后的指尖沾染粘稠血液,他寒着脸冷冷质询。

    “暗二跪着,静思己过,谁都不准为他求情,否则,杀!”

    吕云黛才迈出的脚步悄悄缩回,嗫喏道:“主子,奴才只是想起今日奴才的考核尚未结束,想来请示主子是否要继续。”

    吕云黛随意编造借口,压下满眼恐惧惶然,她要把四爷引开,如此暗二也能少遭罪。

    “可。”

    胤禛懊恼今日为何无法克制杀意,暴怒杀人,这是不曾有过的狂悖举动。

    事发突然,他决定先行将暗六引开,让影二顺利顶替暗二。

    “是。”吕云黛跟随四爷来到前厅内。

    趁着四爷去更衣的间隙,她麻木褪去衣衫,不着寸缕,抱臂站在原地。

    苏培盛伺候爷换掉沾染血气的衣衫,一推门却愕然伸手捂眼睛:“哎呦六子!你怎么不穿衣衫?”

    “苏哥哥,奴才考核的是媚术,穿什么衣衫?”

    “啊这这这”苏培盛欲言又止看向四爷。

    若换成从前,苏培盛定眼睛都不眨,抬腿入内,可如今不一样了,爷对六子的心思不纯,此时爷更是面色阴沉,竟不知何时挡在了门口,阻拦他的视线。

    砰地一声,苏培盛险些被忽然关闭的隔扇门碰一鼻子灰。

    媚术考核内容极为羞耻,吕云黛需要在一盏茶的时辰内,用所学媚术撩拨四爷,若撩拨得他动欲念,则算合格。

    她每年的媚术考核都不合格,四爷太难撩了,她都不着寸缕站在他面前,他却依旧面不改色,眼神正得发邪。

    “吃吗?”胤禛慵懒揶揄,捻起一颗枣子递给她。

    “别闹,爷认真点,奴才在用媚术呢!您就不能尊重尊重奴才么!”

    吕云黛气窒,不应该啊!他到底行不行啊,眼看他还在无趣的吃枣子,吕云黛深受打击,涌出郁闷的挫败感。

    “媚术若再不合格,罚俸一年。”胤禛轻笑。

    “奴才可以的!”一听到要扣钱,吕云黛咬牙勾住四爷腰间格带,将他往屏风后的软榻拽去。

    她妩媚扭着身子,眼角勾情扑入四爷怀中,却被他侧身躲开。

    “就这点能耐?哼。”

    不成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一雪前耻,吕云黛伸手抓住四爷的衣衫,用内力将他的外袍震碎,露出纯白中衣。

    中衣宣软,她稍一运功,就轻易撕开他的衣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腰腹。

    “主子疼疼奴才可好?”吕云黛忍着恶心,钻入四爷怀中,仰头吻他脖子。

    可他的目光却依旧清明,吕云黛傻眼了,一时间被他板正的举止整不会了。

    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不管了!先按照流程搂住他狂亲一顿再说。

    若还是无效,她得建议四爷去请擅长调理男子不举的太医瞧瞧暗病。

    啧啧,他方才喝的普洱茶定非凡品,竟满口留香。

    吕云黛壮着胆子将香舌勾住他的舌厮磨开,浑身都在不老实的轻蹭着他的身子。

    一双手更是往男子最喜欢的地方游移。

    “嗯~爷~”

    她没忍住动了欲,唇角溢出低。吟。

    她吓得在四爷怀中坐正身子,见他仍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这才放心的继续勾住他的脖子拥吻。

    他的唇与他的性子一般冷冷的,吕云黛被冻得难受,转而开始吻他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啮咬他的喉结。

    也不知过去多久,她甚至没忍住被撩拨出欲念来,可四爷却依旧闭着眼睛在假寐。

    吕云黛气馁的离开四爷的怀抱,起身穿衣衫。

    “主子,奴才回去再好好练练,明年再战。”

    “可,去吧。”

    “是,奴才告退。”吕云黛换上假面,闪身离开。

    软榻之上,胤禛抓住方才压在膝上的软枕,将早就失控的铁证摁下。

    良久之后,他睁开假寐的双眸,眸中盈满被欲念折磨的薄红。

    是夜,困扰他数月的梦中人再次侵袭,这一回的旖梦比从前更为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温热的指尖无处不在,所过肌肤瞬间若烈火燎原之势。

    “主子疼疼奴才可好?”她灵巧的舌逗弄他敏感的耳尖。

    他紧咬牙关,正要如从前那般推开她,她却贴着他耳畔无助啜泣:“主子不要奴才了吗?要我”

    他失神间,已然与她纠缠不清,他的指尖划过她肩上的牙印,那是他留下的痕迹。

    可他却控制不住想要的更多更凶。

    迷乱的索取间,他听到自己陌生而羞耻的温柔声音,一阵急过一阵,这狂悖失控的极乐,让他忍不住慌张,却不肯松开她半分,而是愈发拼尽全力,将她揉入骨血中。

    少顷,身心震荡,她握着霜华剑,剑锋戳穿他的心口。

    濒死与极乐交织,他终于看清女子的容貌——暗六。

    胤禛下意识抓住藏在枕下的匕首挥舞。

    眼前却并无她的身影,只剩下无尽的凄清与孤独。

    他的旖梦和噩梦,都是她。

    兀地,他慌乱扯过锦被裹住身子,掩盖住羞耻的痕迹。

    “爷,您是不是梦魇了,奴才给您取定惊茶来。”苏培盛的身影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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