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暗恋对象这样那样了怎么办: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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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眼睛肯定也肿了,昨天哭那样凶

    “我抱你进去。”沈辞弯腰,小心翼翼揽过她的腰将人打横抱起,她知道自己昨晚上把姜棠折腾得太狠,这会肯定不好受,各个方面的不舒服。

    “没事,我可以——”

    “你不可以。”

    姜棠的话被她打断,婉拒的话被堵在嗓子里出不来,委屈一下翻了倍,眼眶顿时又酸又涩,她扭头,把头偏去另一边,不看沈辞。

    等后背落进床里,她吸吸鼻子,背过身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眼泪‘啪嗒啪嗒’的流,无声的渗进枕头,宛如昨日一样,委屈又不满。

    可是太委屈了,跟泉涌似的止都止不住,越压越多,姜棠忍不住瘪嘴,吐出的气都是抖着的。

    抽泣不小心沿着呼吸跑出来,姜棠缩进被子里,闭眼睡觉。

    顷刻,姜棠感觉后背凉了一瞬,窸窸窣窣一阵过后,应该是沈辞躺进来了。

    躺进来也没用,姜棠心想,她一时半会一点也不想原谅沈辞。

    “姜棠,”沈辞身后,轻轻按在她后腰,如第一次那般轻缓地揉着,又腰侧到脊椎,顺着时钟不厌其烦地揉着,“我没有凶你的意思,我是看你没穿鞋。”

    “地很凉,感冒了会不舒服的。”

    姜棠又吸了吸鼻子,没说话,眼泪却是更多了。

    委屈的时候最不能听安慰的话了,安慰就是催泪剂,打着好听的名号,试着催泪剂的作用。

    “昨天”沈辞不知道现在提昨天晚上应不应该,所以她顿了几秒,想看姜棠的意思。

    “你敢提昨天晚上,我就敢揍你,你信不信。”

    姜棠隐隐带着哭墙的嗓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听不大清。思忖几秒后,沈辞蠕了蠕脑袋,也跟着一起把脑袋蹭进被子里。

    这下可以听清了。

    她问:“说什么?刚才没听清。”

    “没什么,我要睡觉了。”

    “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问,还有脸问。

    姜棠一仰头,用脑袋顶了一下她,压不住哭意:“我都说了我不要了,你为什么不听。”

    “我听了,”她紧了眉心,解释,“我就想叫你忍一忍,我慢一些。”

    “你那是慢一些吗!?”

    哪里是慢一些,指尖搅动春水的同时还不忘用拇指和掌根

    两种方式,沈辞一次对她用了两种方式怎么忍?该怎么忍。

    姜棠哭着抱怨:“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不讲理,霸道得要命,还不许我用条件,也不回答我问你的问题,就会欺负人。沈辞,我下次再也不和你做了。”

    她哭得越凶,沈辞就越不忍心,按揉的动作放得更轻了,“姜,不哭了,下次都听你的。”

    “没有下次,不会有下次了。”姜棠意决。

    “嗯,听你的。”

    “哦,你是不是打你沈沿了。”

    话题转得有点快,姜棠感觉腰上的手停顿了半秒,听见沈辞回她:“打了,他欠的。”

    “他居然不还手。”

    先前的委屈都没安抚过去,这会好奇起来还夹了些隐隐的颤音,有点莫名可爱。

    “你想我被还手?”沈辞反问。

    “倒也没有,只是好奇,他好像很怕你。”

    当时她们争吵的声音不小,她在卧室也能听个清楚,至于听到了些什么,沈辞如果不想,她可以一句也没听见。

    “应该?小时候,大概我16岁?他10岁出头,我把他打了一顿,”沈辞回忆,平静的阐述,“当时把他打得挺惨的,左手还是右手,骨折了,肋骨断了两根。”

    “他那传宗接代的东西,被我踢废了。”

    姜棠哑然。

    十岁就废了?

    那是挺惨的,怪不得不敢还手,有这童年悲痛记忆,换谁谁敢还手。

    “那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吗?”姜棠问。

    “他妈知道,沈鸿晖不知道。”她们不敢说,正常,沈鸿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传宗接代的东西没了,依照他那个性子,沈沿连带着他妈都得滚出沈家。

    姜棠其实听得昏昏欲睡了,可还想沈辞多讲讲话,就当是哄她睡觉了,于是她顺着话题接着问:“那你为什么打他?”

    听出她语气里的困倦,沈辞把头伸出来,替她把脑袋露出来,然后继续帮她揉着后腰,“他拿着刀,要赶我出沈家,说我是小三的孩子。”

    “我本来没理他的,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所以我打算像以前一样,上楼写作业,可他拿着刀就冲过来了。”

    沈辞没躲过那一刀,只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那刀,差一点点真的只差一点点就划到她的脸了。

    幸好,只是手被划了很大一个口子,后来她把沈沿狠狠地打了一顿后,自己捂着手回到卧室继续写作业,不吭声,也不缝针。

    她其实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被沈沿母子瞒下来的,总之最后沈鸿晖不知道她把沈沿打废了的这件事,只知道她们两个打了一架,沈沿伤得很重。

    至于那道疤,沈辞忍不住动了动左手的拇指关节,疤早就没了,被她之前用祛疤膏祛掉了,一点痕迹也没有。

    也正是那个时候,她才突然发现,原来她和沈鸿晖是一样的人,暴力、凶残。在拳头一次又一次落在沈沿身上时,她真觉得挺爽的,听沈沿被她压在身下打得连连惨叫。

    好像也不全是,比起这些,她似乎更喜欢听姜棠喊她名字。

    就好比昨天晚上,姜棠声音越大,越想推开她,她就越想要侵///占一点点,多侵占一点点,皮下的细胞会越兴奋。

    沈辞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理论意义上,应该是第二次。

    她自小就被身边人说冷血,冷漠,不亲家人,不亲朋友,沈辞半句反驳也不曾有,实话,何必反驳。

    不过现在看来,不全然是实话了。

    耳边的呼吸渐渐平稳,姜棠睡着了。

    怪她,吵着问她要了一次又一次,连哄带骗,下次真的不会了,虽然姜棠说,不会有下一次,但她还是会憧憬和姜棠的每一次。

    真卑鄙啊,沈辞。

    得不到心也要得到身这种戏码也会实践在你身上,真龌龊啊,沈辞。

    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却还是奢望姜棠不要继续喜欢别人,来喜欢自己。

    “沈辞”

    怀里的人忽然呢喃沈辞的名字,她一愣,嘴比脑子快回答:“嗯?”

    “辞”

    沈辞应:“欸。”

    “你为什么不回我的问题。”

    在睡梦中呢喃的人说话断断续续,一字一句的连起来。

    “回了的。”沈辞说。

    “就知道欺负我,都不、都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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