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暗恋对象这样那样了怎么办: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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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沈辞禁锢住她,不让她说话。

    温度又上来了,沈辞的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盘上了白晃晃的两条,她扶住一边,另只手搭在姜棠腰上轻轻一扯。

    没了束缚的浴袍开始敞开肚皮,露出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白皙,沈辞目光一缩,嗓子发紧。

    喝过酒的嗓子总是干涩的,水吗?餐桌上没有水,得去厨房才行,沈辞不想去厨房,因为太远了,她不能把姜棠一个人丢在这。

    但是餐桌上有奶,她今天才放上来的,还很新鲜。沈辞忽笑,怪不得人是哺乳动物呢,原来在出生的时候就决定了喜好是改不了的。

    沈辞好像有点找到襁褓时的记忆了,她慢慢吮着,舌尖时不时抵一抵似是要同它做一场势均力敌的扳手腕。

    圈在脖颈处的手松了,变成撑在桌沿,姜棠仰头,拼命克制着呜咽。

    换个地方,沈辞,换个地方

    姜棠在心底恳求。

    呼吸断断续续的,水渍声惊不起玄关处的声控灯,只剩客厅的氛围灯开着,暗黄的光线模糊了眼前,温热充盈着眼眶,姜棠凝着天花板,聚不起的视线乱飘。

    “没洗手”

    良久,沈辞终于松口,自谷底仰头看她,“没洗手,换其他的,可以吗?”

    换什么?

    姜棠垂眸,没敢出声,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声音肯定哑得不像样。两颊的红晕染开来,蔓至耳尖,仿佛一朵初晨盛开的红玫瑰,撩人至极。

    不回,就是默认。

    沈辞默认姜棠同意了。

    沈辞重新埋头,羊脂玉有点凉了,但不影响。

    沈辞发现奶不解渴,她这会迫切的想要喝水。

    险些忘记了,餐桌上也有水的。

    姜棠半阖的眸子愕然睁大,呼吸滞在胸腔快要炸开,她错愕地低头,只能看见沈辞晃动的发顶。

    “沈辞”姜棠抚住沈辞脑后,想把人拉开,可可太舒服了,像柔软狡猾的八爪鱼,吸盘的大小和力度,似乎可以很好的满足她。

    贴在沈辞脑后的手好几次都想要往下压,可是会窒息的吧?那没多少空间沈辞又吸得那样急。

    压抑不住的声音终于呓出口,玄关处的灯忽明忽暗,晃眼得很,姜棠抬手遮住双眼,死死憋住后面的声音。

    烟花呢?室内也可以放烟花吗?

    可以吧,不然姜棠怎么看见了星星在眼前炸开,耳边还嗡嗡作响,腹间的颤抖都来不及消散,沈辞紧着又来了第二次。

    大概是第三次?姜棠记不清了,腰上的酸软快快要将她湮灭,她扶着沈辞的脑袋,轻声祈求:“别在这了,沈辞,我腰酸。”

    沈辞这才从水中抬头,像只贪吃被抓包的猫,嘴角残留着贪吃留下的痕迹水渍,她舐了下唇,点头同意,“那去床上。”

    床上也不想,姜棠拢起膝盖,不让她继续,“没有了。”

    “为什么?”沈辞蹙眉,她还不满足。

    余yun未散,存留在周遭的没一寸空气,桌上干干净净的,除了坐在上面的周边留下了一点点雾气,其他地方倒是干爽,一点水也没留下。

    “没有为什么,”姜棠呼出口气,想从桌上下来,却被沈辞一把拦住,“做什么?”

    “姜棠,我查到那次的私生饭事件是谁的意思了,”沈辞不让她离开,拨开她肩上的浴袍死死盯着上面还没好全的淤青。

    心口如窒息般的疼痛快要把她的眼泪逼出来,沈辞把头磕在姜棠锁骨,右手一遍又一遍轻抚着那块暗红色的伤,“你那天说,我们结婚的源头是为了互帮互助,但你没觉得自己有帮到我什么。”

    “可姜棠,我难道就帮过你什么吗?”

    她不仅没帮,甚至还一次又一次把姜棠拉进地狱,连累姜棠跟着她一起受苦。所以,当她下午知道是沈沿唆使私生饭攻击姜棠时,那种强烈的自责和后悔几乎要把她溺死。

    这无妄之灾,怎么也不该由姜棠承受。

    沈辞在她怀里动了动,眼眶终于还是湿润了,“你知道吗,我父亲沈鸿晖,他年轻时家暴我母亲,很严重,往死里打那种,每一次,每一次都从不避讳我。”

    “然后我母亲每挨一下,望向我的目光就会多一分怨恨。”

    为什么会有母亲那样看自己的孩子呢,沈辞至今都没想明白,她只知道,母爱这种东西,她自出生就不曾拥有过,或许连那些许的父爱都是沈鸿晖装出来的。

    “沈沿,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自小就在学校以打人出名,各种手段,和沈鸿晖如出一辙。”

    姜棠第一次听沈辞提到这些,那些藏在心里不为人知的秘密猛然击中她本就因为沈辞柔软的内心深处。

    没有人可以做到完全的感同身受,安慰的话不是那么轻松就能脱口而出的,只剩下无尽的心疼。

    “沈鸿晖基因里的暴力倾向,遗传给了沈沿,也遗传给了我。”这句话抽尽沈辞身上的力气,但她就是想要告诉姜棠,她的不堪,她的过去。

    “所以刚才,我和你接吻,把你放在桌子上,我想的是,怎么才能把你拴起来,不让你跑,不让你离开我身边,完全地只属于我。”

    “姜棠,我可以把你锁起来吗?”

    沈辞一口气说了好多话,比她们一周的交流还多,余颤后没给姜棠留出多余的精力去思考沈辞这番话什么意思,她只能理解出最直白的那个意思。

    ——沈辞对她有占有欲。

    真奇怪,心疼居然会和喜悦同时发生,不分上下,姜棠捧着沈辞的脸颊,有些激动地与之对视,期待着:“所以呢?沈辞,所以呢?”

    所以呢,是什么意思。

    沈辞薄唇翕动,半晌没说出一个字,倏地,她吻住姜棠,是比先前更猛烈的攻势。

    餐厅没留下的痕迹在卧室留下了,泪痕藏匿进枕头,只有眼泪能藏。

    已经很多了,月亮都去了西面,早就麻了,脑子也发麻,姜棠止不住发颤,难耐地推了推沈辞,从呜咽中挤出,“够了沈辞,够了”

    元旦了,还没说新年快乐呢。

    沈辞吻在她覆在自肩上的手,同她商量:“最后好吗?”

    姜棠摇头,眼泪沿着眼角流入鬓边,“你刚才也是这样说的!”

    沈辞也摇头,重了重:“真的最后了。”

    姜棠呼吸一促:“沈辞我要用我的条件”

    “条件无效,”摸索了一晚上,沈辞已经可以准确找到能让她的点,哄她:“你慢一点好不好?你忍一下,多忍忍一下。”

    平安夜那天,应该拉着姜棠多玩几次游戏的,或许她能多赢几把,再多赢一些条件。

    三件,似乎有点不够用,但相对现在,绰绰有余。

    可是慢?怎么慢,姜棠弓身,白色的布料骤然被攥成一团。

    又DAO了。

    一句话而已。

    姜棠抽咽,骂沈辞是浑蛋,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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