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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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做了这么多年风头最盛的皇子,皇位几乎是他的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作为被牵连的两人,郁止和应轻烛自然也被问话,他们如实回答了,别人信不信却说不定。

    二人到底身份不一般,且尤还是受害者,官府不能为难他们,连问话都是官府的人亲自上门,在郁止表示要请大夫压惊后,官府的人也识趣离开。

    临走前还没忍住多看了这对夫妻两眼,不说别的,仅仅看着,便能心情好很多,毕竟这世上谁不喜欢美人呢?

    “此事你当真没有马脚?”在屋内只有他们二人时,应轻烛仍是关心问道。

    郁止笑了笑,“夫人,你该相信我。”

    信他。

    这人似乎很喜欢说这句话。

    当初成婚说要信他,心悦也要信他,如今被问及刺杀一时,还说要信他。

    郁止看了看他,刚要劝他去休息,便听下人敲响房门。

    “世子,世子妃,大夫来了。”

    应轻烛双眼一亮,起身去开门,“快请进来。”

    郁止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勾唇。

    爱人嘴硬心软,郁止也只能等,等着他不再嘴硬的那一天。

    这位大夫是郁止先前请过的安大夫,见面行礼后,便直接让他坐近诊脉,又看了看伤口。

    “箭上确实无毒,也未有脏污。”安大夫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皮外伤好办。

    但这位主,身体可不仅仅只有皮外伤这么简单。

    他正琢磨着要怎么说得委婉些,然而不经意看到郁止投过来的眼神,心中一凛,当即领会到什么,未再多言。

    应轻烛听完大夫的话,也显然放下心来,若是郁止因为他而重伤,他心中恐要过意不去。

    如今这样便很好。

    “夫人可拿着药方让人去抓药煎药。”安大夫写了一张内服补血药方交给应轻烛。

    应轻烛看了郁止一眼,“我去了。”

    待屋中没有其他人,郁止才对安大夫道:“多谢老先生帮助,在下不愿让夫人得知内情,徒增伤心,还望老先生今后能够隐瞒。”

    安大夫活了这么多年,自然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见到郁止这番作为,也只叹口气,宽慰道:“世子切勿妄自菲薄,日后仔细调养,说不定,尚有十年光阴。”

    郁止淡笑道:“多谢老先生。”

    安大夫笑了笑道:“世子心胸宽达,必定有后福。”

    他见过许多因为寿数而徒增误会的年轻人。

    这位明知自己不得长寿,却仍要与心爱之人相守的行为或许从另一半看有些不地道,但他确实喜欢。

    再观应王世子,似乎并未将自己身体一事放在心上。

    心性如此豁达,可见一斑。

    郁止动了动眼睫,并未抬眸。

    他也未想到,这具身体会被损坏得这么厉害,以至于这一世恐又要匆匆而过。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放弃,装作陌生人旁观守候。

    上一世的经历告诉他,既然认定一个人,便莫要犹豫迟疑,否则只会都遗憾。

    或许他们还有下一世,或许……没有了呢?

    “来人,送老先生出去。”

    安大夫告辞,背着药箱走到门口,才忽然一拍脑袋想起来,自己忘记开身体调养的药方了!

    治病有阶段性,自然不能一直吃一种药。

    安大夫取出纸笔,写了一张药方给送他出来的丫鬟,“这药记得让世子一日一服,让他放心,两张药方不会相冲。”

    丫鬟不敢耽搁,连忙拿着药方跑回去,却不想与刚回主院的应轻烛撞在了一起,整个人摔在地上。

    “何事这般毛躁?”

    丫鬟连忙将药方双手递上,“安大夫开的药方,说是给世子爷调理身体的。”

    应轻烛皱眉接过,心道药方不是已经有一份?为何又有新的?

    他看了一遍后默记下,还给这丫鬟,“你去吧。”

    “是。”

    夜晚,应轻烛回了一趟杨柳居,找人询问那药方有何效用。

    先皇后乃医女,医术高超,手下收的人也多少与此沾边,一位医术很好的人听完药方,沉吟片刻道:“主子,这药方并无特别之处,不过是固本培元,养身健体作用。”

    应轻烛心中疑惑刚收起,却又听他道:“不过,硬要说特别,那便是这药有些重。”

    “重有问题?”

    “寻常人固本培元都用最温和的方式慢慢调养,然而依这药方来看,病人应当是位身体沉疴旧疾,积重难返,温和的药方已经无用,只能用重药。”

    “然是药三分毒,重药更伤身,即便此方能在短时间内使身体变好,也不过是燃烧身体能量,寿数堪忧。”

    咚!

    杯子被主人无意识地重重敲在桌上。

    应轻烛面色仍挂着平静,是真是假却瞧不清。

    “我知道了。”

    深夜,郁止想着那人今夜究竟回不回来,他洗漱后上床,照例在屋内留了两盏灯,正要睡下,却见一道身影悄然进屋。

    眨眼间,那人便到了床边。

    红衣似乎还染着夜里的清风,有些许微凉。

    “为夫还以为,今夜又要独守空房。”郁止浅笑道。

    “穿这么严实,不热吗?”

    屋里虽置了冰,可到底不如现代空调方便,郁止伸手要帮他解了外衣,两人更亲密的事的做过,应轻烛不会拒绝郁止这般动作。

    果然,后者任由他解衣。

    “浴房有水,洗了再睡。”郁止一边说,一边将干净衣服拿给他。

    应轻烛看着这人伸手递出来的衣服,看了许久,直到郁止察觉似乎不对,才忽而道:“郁止,你上辈子是不是欠了我很多……”

    郁止眸光微动。

    “钱?”

    郁止:“……”

    “你怎么不说我欠了你情债?”他无语地揉了揉额头。

    应轻烛自然而然道:“感情这么廉价的东西,又怎值得你辛苦报答。”

    郁止心跳漏了一拍。

    他想到应轻烛生母的剧情,虽不多,却也足以让他窥见一二,对于应轻烛的观念也能理解。

    可理解却不代表不介意。

    “你是在说我廉价?”

    应轻烛好笑抬头,认真看着他,看着那双只装着自己的眼睛,仿佛这个世间,只有自己有资格被他装进眼中,心里。

    “不,你的无价。”

    他一步上前,吻住那张看着便诱人的唇,很香,很软,恍惚间,应轻烛似乎又闻见了那阵血香。

    辗转离合,缠绵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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