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记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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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关他黑眸的出神遐想在此时有了极浓烈的真实感,像极了站在顶楼低头看时出现纵身一跃的荒谬冲动。

    陈嘉玉眨眼,唇边弧度不减:“这样对你不公平。”

    温延黑发散落在眉眼间,明明临近而立之年,谈笑时神色却染上几丝意气风发:“那交换秘密怎么样?”

    陈嘉玉觉得好笑:“但这样的话,你会很吃亏。”

    其实有关于温延和温正坤,温正坤和孟植宁,这一家三口陈嘉玉有很多想要问。

    但转念想起自己那些寡淡无味到或许让人生叹的经历,似乎没什么秘密,陈嘉玉也不想让温延可怜自己。

    “吃不吃亏你说了不算。”盯着她的表情观察片刻,温延稳如泰山地闭眼,“你可以先问。”

    这话诱惑的陈嘉玉也淡定不了了,抿了下唇,脑海中一时间浮现出很多问题,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她甚至忘了在温延这里吃了几次暗亏,仍然死性不改。

    斟酌须臾,陈嘉玉还自作小聪明地将话折中:“你跟温先生的关系一直都很差吗?”

    “可以这么说。”温延描述起过往格外风轻云淡,好似游离在过程之外,“我是不到九岁回到爷爷身边的,那时候温正坤二婚,他们的儿子温睿四岁。”

    温正坤的第二段婚姻当年结合的并不光彩,一方面温老爷子不认,二来,可以说孟植宁刚刚去世,他就与梁淑仪结婚并且生子,算是让孟家很难堪。

    但真正让温延厌恶,并且不再与温正坤来往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可事实上,温睿的年龄比实际年龄小一岁。”

    他话音刚落,陈嘉玉就意识到了不对。

    温延曾经说孟植宁过世在他四岁,倘若同年温正坤的二婚妻子怀孕,十月分娩,哪怕早产,相差四岁是极限。

    然而要说两人只差了三岁。

    陈嘉玉眉心微蹙,有些迟疑:“那不就是……”

    温延淡声:“对,温睿出生在我母亲去世当月。”

    “……”陈嘉玉睁大了眼睛。

    不仅大脑里面所有思维全部变成花白点,连表情都险些控制不住,这一刹那,她一句话都说不出。

    陈嘉玉小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出国之前亲耳听他们说的。”温延抬睫,神色并不似以往那样每逢提及温正坤都难言的模样。

    撞见陈嘉玉晦暗不清的目光,他状似安慰地说:“那时候我对他没有任何期待,所以只觉得恶心。”

    或许是吧。

    在这样的话题上,陈嘉玉总是很难设身处地去安慰。

    她的掌心无意识地贴上温延的侧脸,指腹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角轻轻剐蹭。不太想让气氛停留在这件事,于是陈嘉玉主动道:“那你呢,想问我什么秘密?”

    温延看她一眼,勾勾唇角:“暂时没有。”

    “……”

    陈嘉玉不明缘由地愣了两秒:“什么?”

    如同在最开始就想好了借口与说辞,温延对她的疑问显得尤其坦然自若,气定神闲道:“关于你交换的秘密内容,我需要深思熟虑几天,所以先攒着。”

    陈嘉玉懵了:“居然还要几、天吗?”

    听她甚至说到中间两个字时,还要加重语气,温延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会儿,惜字如金地笑着应了声。

    陈嘉玉忍了忍:“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啊。”

    这评价实在,温延看着她笑而不语。

    结婚这么长时间以来,陈嘉玉总是有来有往的,或者问一句说一句,总是将自己放在这段关系以外,仿若结婚的只是陈嘉玉这个名字。温延希望她能够主动一些。

    至于她的一应过往,温延不知道只不过是没有找人去私下调查过,他更想要陈嘉玉自己告诉他。

    所以这个秘密,他需要仔细考量后再用。

    推心置腹的交换秘密桥段因温延临时反水而终结,同一时刻结束的,还有陈嘉玉贴心的按摩。

    熄了灯,两人躺下后,陈嘉玉一想到他算计自己便忍不住郁闷,在昏暗里扭头看他一眼,无声轻哼。

    她动静不大,可温延阖眸都被那道幽怨的眼神逗笑了。

    随意搭在小腹处的手往中间挪了挪,手指不经意碰到陈嘉玉的,温延抓住她的指尖:“生我气?”

    陈嘉玉不假思索:“无商不奸。”

    温延不置可否地笑哼了一声,没接话也没反驳,而是提起另一件事:“过几天集团周年晚宴,需要你一起出席,可以的话,让人提前安排礼服?”

    见她说起正事,陈嘉玉也稍稍正色:“什么时候。”

    “这周六晚上。”

    算了算时间,陈嘉玉忽然想到之前苏确说的那些话,忍不住揶揄:“员工参加晚宴也有三倍工资吗?”

    温延的语调不紧不慢:“只今年一次。”

    “是吗。”陈嘉玉莫名心有所感,问得直接,“所以这次是专门因为我调整了日子?”

    温延侧眸回视她:“你可以这样认为。”

    习惯了他的说话风格,便明白这话的意思是确定了。

    起初两人没有商量是隐婚,所以嫁给这样的集团老板,出席晚宴是必然的事。

    陈嘉玉似是而非地扯开玩笑:“温老板,破费了。”

    “不客气。”温延几不可见地翘了下嘴唇,闭上眼,姿态闲适道,“就当老板娘初次露面的一点小心意。”-

    韩教授在隔天确定了去外地开研讨会的两名学生人员,是许严灵与小杨师兄。因为要出门,许严灵忙碌几天,完全忘记了那晚给陈嘉玉发的消息。

    直到他们走后第二天,陈嘉玉要给许严灵转发资料时,也才注意到前面两条微信居然没有回复。

    但由于间隔好几日,当时的状况与情景带来的感受早在日历翻页间消散,这话题也就此告终。

    之后几天,陈嘉玉照常度过。

    转眼七月结束,八月第一天恰逢周六,组会提前三天通知了取消。而温延去隔壁城市出差,中午两点到家。

    今晚宴会得从老宅出发,于是陈嘉玉睡了个懒觉,起床后直接打车回了西山别苑。

    吃过饭,室外天气多云有风。

    陈嘉玉领着Elvis在高尔夫球场后玩球,听着它来回哼哧哼哧的来回奔跑,陪玩了没多久,刚进家门的温澍听到动静,从另一头绕了小路过来,跟陈嘉玉打了声招呼。

    “姐,你在呢。”温澍一口一个姐,显然没有忘记之前她第一次上门时跟温延的对话。

    陈嘉玉笑了下,提醒:“我可比你还小呢。”

    温澍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一脸那又如何的表情,随后抱住冲过来的Elvis:“傻狗,想哥哥了没?”

    Elvis仰头压着嗓子长长地呜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温澍乐不可支:“哥哥也想你。”

    听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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