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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总在先婚后爱的Beta[快穿]》 40-50(第16/23页)
舔了舔干皱的嘴唇,钟臻仍不敢往浴桶的方向瞧,结结巴巴地说:“你且多洗一会儿,我去取些香叶来。”
说罢,却见他头也不回,耳根通红,羞臊地掀开门帘,走出内室。
取了香叶,刚做上水,就听到里间传出的呼唤:“阿爹,你在吗?”
“在!”钟臻扬声答。
小傻子安静了一会儿。柴火有些受潮,烧得不算汪,做水要花费比以往更长的时间。这边锅里的清水尚未温热,那边就又听小傻子问:“阿爹,你还在吗?”
“在!”钟臻又答。
等终于稳定了心绪,带着热水回到内室时,小傻子坐在浴桶边沿,眼睛睁的大大的,说:“阿爹,你可算回来了。”
“为我挂心?”钟臻倒了新水进去,随口问道。
“那是自然!”小傻子正色,“阿爹,浴桶还有空余,以后我们一起洗。”
钟臻气笑,“小深,你倒是不傻。”
“啊,”小傻子从桶里钻出来,咋咋呼呼地往床榻上跑,待跑进被子里,他才笑笑说,“小深当然不傻啦!”
钟臻坐进水里,隐隐思考,小深似乎比早上清醒了些,至少能为他自己分辨几句,知晓好坏。
可是,小深仍唤他阿爹。
他晃了晃脑袋,小深则将整个身体都埋在被子里,不知在鼓弄什么。
片刻后,“被子”便一动不动。
钟臻猜想,小傻子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有件事说出来给读者乐一下。咱就是说这次的流感真的来势汹汹,我又烧了一天。
早上歪在床上向领导请假,因为看不清键盘,我就用语音输入了。
我:领导,我生病了,想请一天假。
领导:又怎么了?
一看到这个我就来气,他这人真的很喜欢阴阳怪气。
我(翻白眼,语言输入):流感。
过了一会儿,我回复完评论,领导给我回了个:厉害!
真的很阴阳,我气得不行,睡着了。起床之后我同事问我临时请假领导有没有说啥,我就想着把截图发过去,我俩一起骂他。
结果定睛一看,这个狗输入法真的有毒。
领导:又怎么了?
我:流产
现在尬的想死!!我以我的身家性命担保,这件事他指定能笑到后年!真的怪我自己不争气啊,在晋江啥时候才能出头啊!!我真的很想马上提离职,但一看我今日收入2.24,还是决定卑躬屈膝地活着了,我恨呐我恨!!这章虫估计不少,但也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都是我的血泪,我的血泪啊!!!有虫之后再捉吼,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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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 逃亡十二时辰(四)
◎戌时(二)◎
常年在外做工, 从小苦到大的,钟臻的肤色偏黑,肌群雄健。
他站在桶边, 没什么羞臊, 脱了衣服钻进桶里——
趁桶内的水尚热。
南境的生活条件艰苦,夏日高温不散, 一入夜屋子里全是飞的跑的各种小虫;好不容易挨到天气渐凉, 又到了阴霾蝉联的冬。
在屋外待上个把时辰, 身上的衣服就变得又黏又重,整个人也变得阴恻恻的,凭白弄丢了一半的力气一样。
偶尔泡泡热水浴,不仅能放松筋骨,还能祛除体内的湿气。
在水里坐了好一会儿, 钟臻长长舒出一口气,心情飘飘然。
侧目看去, 小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侧躺着,直勾勾盯着自己,两只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怎么了?”
小傻子抹抹嘴巴,“阿爹,你的后背上, 有好几条大长虫!”
“长虫吗?”钟臻反手抚摸后背,手指触及几处凸起, “这不是虫子, 是我之前受了伤, 伤口好了之后就会留下疤痕, 经年累月的, 疤痕的颜色变暗,就成了这个样子。”
“阿爹受过伤……”小傻子摸了摸自己的脚背,那里也有几处伤痕,是今天着急忙慌地去找阿爹的路上划破的,被路边的石子或是野草,亦或是其他什么尖锐的东西。
被那些小东西划伤了,尚且会留下深深浅浅的红色的痕迹,疼得让他偷偷抹泪;那阿爹后背的伤口那么长,那么大,应该很疼吧?
看着小傻子担忧的样子,钟臻心里动摇,想到他早先说的那句“我本来就不傻”。
小傻子能理解这些伤疤背后的意义吗,还是只是不喜欢长虫,不想让阿爹的身上长“长虫”?
早先给爹娘筹钱治病,他涉世未深,又没有一技之长,只好从打杂的苦活重活做起。
别人看他又小又弱,都不愿意要他,最后是一户屠夫收下了他。
那会儿也是冬天,他挤在屠夫家的猪窝墙角,身上泛着酸臭味,因为太冷,他不得不四处归拢来更酸更臭的稻草盖在身上取暖。
忽得天空劈下一道冬雷,白光不断照亮夜空,天穹传出轰隆巨响,屠夫家不仅养着猪,还养了几只牛羊,这些动物被突如其来的冬雷震慑,吓破了胆,疯了似的撞开了栅栏,到处跑窜。
最后钟臻和屠夫花了一整夜,顶着大雨和不断炸响的惊雷,将流落四处的牲畜重新赶进了棚圈。
只可惜,尽管他们费劲力气,还是死了一头猪。最可悲的是,这头猪还是被自己的同伴给踩死的。
屠夫发现此事,气急败坏地将所有罪责都归于睡在猪圈的钟臻,从背后抽出用来驱赶牲口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后背上。
钟臻无处可去,又急着用钱,所以纵使有满腹的委屈,也不敢表现出来。咬着自己的唇肉,任其鞭笞。
后背上留下好多伤疤,起初是鞭印,后来是脚印,再然后还有掐痕,或者重物砸出来的印子。
许多伤痕慢慢愈合,看不到了;那几条鞭痕却一直印在他皮肤上,甚至生出了新生的皮肉,从他的背上凸起来,长虫般丑陋。
他不忍继续回想自己的那几年是怎么过的,只庆幸自己卧薪尝胆的魄力,不仅多留了爹娘几年,还学会了屠夫的手艺。
所以即使在他债台高筑的那些年岁里,也半点不曾质疑过自己。
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总能将债务清理完毕,而他将迎来全新的生活,讨个媳妇,养些牲畜,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
钟臻清洗好了,将浴桶推出门外,清理后放好。重新进屋时,身上又披了一层湿寒。
他在门厅站了一阵才回到内室,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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