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哥哥从结婚开始恋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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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来宾尽兴,结婚当事人温存不足,闹事者家庭纷争,焦头烂额。

    贺饮回去坐上了严柘的车,代驾开车,他在后排把手机递给严柘,“看孟煦洲的朋友圈,他看上去快幸福死了。”

    “九宫格都不够他发的。”

    的确不够,孟煦洲前几张图都是拼在一起的,婚礼现场图似乎还没来得及处理,全是符合文案的动物园奇妙夜。

    不乏一些有趣的告示牌和夜行的动物,还有领着证书的锅盖头小孩。

    后面……全是狗粮。

    拉长的影子,余藻的回眸,靠在一起的枕头,和孟荳躺在一起的余藻。

    明明是小叔和侄子,因为过分相似的面容更像是一家人了。

    贺饮愤愤地点了个赞,在一排新婚快乐里留下队形,又忍不住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余藻高中就谈上了,还生了这么大一小孩。”

    严柘被他这句话吓得酒都要醒了,“真的?”

    贺饮被他逗笑了,“要是真的孟煦洲那不得强势回归?”

    他想了想,“他这的确算强势回归,我今天朋友圈都是他婚礼,还有孟潮东被带走的视频。”

    这事谁都知道内有玄机,这种兄弟相争本就不算好名声,孟潮东干的事桩桩件件都恶劣无比。

    贺饮都觉得孟煦洲算能忍的了,结合对方复杂的家庭,或许也有长辈周旋的原因。

    这次完全是忍无可忍,打算直接送进去。

    贺饮问严柘:“之前孟煦洲不是找律师了吗?这种能判几年?”

    “又是蓄意纵火烧仓库,又是恶意竞争投诉,不用算上之前跑车的事,都已经很可怕了。”

    严柘家里也一大堆麻烦事,一群后辈里荒唐的不比孟潮东差。

    他闭着眼说:“也不一定。”

    贺饮:“我不信孟煦洲毫无准备,结婚把人送进去,他算盘早打好了吧。”

    严柘:“他想得更深。”

    贺饮:“就算孟煦洲老爸再偏心孟潮东,都这样了还把人弄出来?不可能,网上都传遍了。”

    之前贺饮朝余藻取过经,说他对严柘是有点意思,但无法接受对方过分复杂的家庭关系。

    严柘相貌没有任何威慑力,性情却不似孟煦洲私底下那么平易近人。

    他们某些方面合得来,摆在明面上的却不是很合得来。

    严柘笑了笑,“他爸年轻的时候就心狠,知道想要什么,现在也一样。”

    贺饮还是不太明白,“我不信他这次还能保得住孟潮东,这么狠心的人,居然买通了小藻爸爸。”

    他也是看消息才得知,之前在余藻店门口徘徊的男人是余藻的生父。

    严柘:“也有第三种可能。”

    贺饮也懒得想了,他觉得孟潮东能进去皆大欢喜,也省得蹦跶,“小藻幸福就好。”

    余藻本以为住在帐篷会很热,没想到半夜下起雨来,到清晨变成了小雨。

    他在细雨打帐篷的声音中醒来,还听到了清晨园区里动物的鸣叫。

    孟煦洲的脸近在咫尺,再转身,锅盖头小孩睡到了角落。

    已经有人陆续起床了,余藻看孟荳似乎要醒来,正要起身,忽然被人伸手揽了回去。

    孟煦洲贴在他耳后说早上好。

    余藻压低了声音:“要起床了。”

    孟煦洲:“抱一小会。”

    夜营之后的早晨也有活动,孟荳一直惦记着看考拉早上称体重。

    小朋友似乎也有生物钟,在孟煦洲捞走余藻的时候就醒了,孟荳的锅盖头维持不住造型,茫然地看了眼周围,和余藻对时候揉了揉眼睛,喊了声小藻。

    余藻:“让你小叔松手。”

    孟煦洲笑着松手,“知道了,小藻越来越凶了。”

    等孟煦洲带着孟荳去洗漱的时候,余藻接了个贺饮的电话。

    平时贺饮的作息都是颠倒的,现在还不到早上七点半,余藻怀疑他一夜没睡,正要问,忽听贺饮说——

    “小藻,孟潮东居然被住院了!”

    他压低了声音,“我有熟人,说是半夜不小心被车碾的。”

    贺饮的声音难掩震惊,“估计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余藻都愣了,“是意外?”

    贺饮:“对外是这么说的,据说是回去路上被车撞的。”

    余藻:“不是去警局了吗?为什么还能回去?”

    孟潮东这些年干的事早在网上公开,包括孟煦洲的家居品牌遭受的这些事故也有他的手笔。

    当年的跑车事故也有博主披露细节,桩桩件件都令人寒毛直竖。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还是他对前男友恨之入骨,居然让人家的生父破坏婚礼。

    贺饮纯属玩了一夜没睡,看了新闻更睡不着了,和余藻说:“好像是孟家那边的人认为证据不全,打算先回去一趟,然后……”

    贺饮顿了顿说:“回去路上车就撞上了护栏,父子俩都进医院了。”

    这事怎么看怎么蹊跷,贺饮家里没这么多弯弯绕绕不代表他不清楚长辈的爱有没有条件。

    以孟袆的爱慕虚荣,恐怕是他想要让孟潮东永远在家,也不希望有个在监狱里的儿子。

    孟煦洲送孟荳去了小孩子的队伍,往回走的时候余藻还站在树下撑着伞打电话。

    雨已经停了,夏天的早晨微风吹过裹着水汽,也不算热。

    树梢枝叶还在滴水,余藻转着雨伞,远远就看得出他姿态放松,孟煦洲甚至能猜到他和谁打电话。

    肯定是贺饮。

    孟煦洲轻手轻脚走过去,钻进了余藻的伞下,正好余藻挂了电话,抬眼就撞上孟煦洲的眼眸。

    余藻:“和小饮打电话,他和我说……”

    孟煦洲:“孟潮东车祸进重症监护室的事?”

    雨伞被孟煦洲拿走,余藻站在伞下抬眼看他,“我需要问详细的吗?”

    孟煦洲和余藻对视,最后还是余藻败下阵来,“以你爸爸的脾气……”

    那天余藻在休息室就听得出了孟煦洲和父亲那边关系不好,他们彼此的家庭不算错综复杂,也有一定的相似性。

    孟煦洲:“那就不用在意不重要的人了,你不饿吗?”

    他搂着余藻,“今天园区的早餐可以选好几样,小荳急着去看考拉称体重,只拿了面包,我们在前面大厅等他就好。”

    雨后没多久太阳又升上来,余藻坐在落地窗边和孟煦洲吃饭,彼此的手机还是源源不断的新婚祝福。

    他问孟煦洲:“你想要什么的生日礼物?”

    孟煦洲的生日马上就到了,正好涵盖在婚假里。

    余藻新店开业的时间早就算好了,他也想和孟煦洲出去逛几天。

    男人还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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