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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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溪盯着雨伞, 看着雨水在伞面留下的一道道水印, 每一条都像家里小溪。想到小溪,她就不由想到小溪里有一种鱼, 个大肉嫩还无刺,除了脾气凶污染大没有一点缺点。

    红烧好吃,清蒸好吃,什么也不放只烤着吃也很好吃。

    安溪想迷糊了。

    “安溪。”

    安溪脑子还没清醒过来, 人已经站起来了。她看向办卡宿管,一句话也没说。

    办卡宿管就笑,他先态度和蔼让安溪坐下, 然后右嘴巴张张合合,好像说了许多话。

    安溪听不清任何一个字,声音就像污染, 围绕着她转动, 让她愈来愈饥饿, 但人真的饿到一定程度是会脱力,甚至会眼前发黑,昏厥也有的。

    但这次安溪感觉很奇怪,好像意识在饥饿状态下浑浑噩噩的, 与此同时又非常清醒地感受饥饿的痛苦。

    安溪其实很清楚到什么时间,饥饿到什么程度, 会有什么反应。因为原来的学校也有控制食欲的课程,她上了多少年这门课就讨厌了多少年, 每一个关卡都记得特别清楚!

    这个课程的花样很少:

    一种就是不吃不喝,纯挨饿。

    一种是挨饿后面对很多美食。

    最后一种就是并不饥饿,但你要小心遇到的每一个食物,不知道哪一个是被老师加了东西的。

    安溪上了这么多年,对这门课有什么心得呢?

    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回回零分。

    纯挨饿的时候,她会受不了偷摸溜出去偷吃;面对美食的时候,她会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吃……最后一种就更无用了。

    别说专门设置有问题的食物让安溪分辨选择,就是没有设置的时候,她也不曾忌口过啊。

    安溪上课之前还想着一节课就两个小时,跟她之前一次就是饿几天相比不是很简单吗?

    她来得时候还有心情踩水玩,感受碰到有污染的雨水肌肤麻麻的感觉。

    谁能想到呢?

    这节课居然利用污染让学生感觉到饥饿,而她不知道为什么全身上下居然没有一个污染站起来反击的。

    她现在终于知道办卡老师两张嘴有什么不同了。

    “怎么还不坐下啊。”

    办卡宿管道。

    安溪后知后觉坐下去,手就往挎包摸。

    “我提醒各位同学,此时此刻,任何东西入口,都会加重你的痛苦。”办卡宿管道,“两个小时很快,也没有任何危险,实在忍不了就趴着睡觉嘛。”

    不少学生趴在桌子上。

    安溪不信邪,其他入口的东西不行,难道蓝宝石饮料也不行吗?

    安溪用一根吸管伸入保温杯里,全神贯注盯着办卡宿管,一发现他视线移开,立刻低头咬住细管猛吸一口。

    啊!

    安溪没有喝太多,只是沾了沾唇的程度,她虽然看起来莽撞,但实际上还是很谨慎的。

    她收起来吸管,就开始静静等待蓝宝石饮料稀释饥饿污染。不求稀释多少,只求不像办卡宿管所说得那样,越喝越饿就行。

    然后,她感觉更饿了。

    感觉内脏里长了虫子,虫子嘴巴里生了火,然后用它生了火的嘴巴撕咬她的五脏六腑。

    安溪脖颈开始往外冒汗。

    已经知道这污染的厉害,安溪也不去想偷吃了,她手压在小腹上,闭上眼睛,闭紧嘴巴,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教室里一丁点人的声音都没有,只有后墙壁上挂着的钟表“哒哒哒哒”的响。

    安溪脑子里就“哒哒哒哒”跟着叫。

    不知道叫了多少下,安溪鼻尖忽然闻到香气,口腔开始自动分泌唾液。

    她甚至能闻出来每一股香气的来源:

    辛辣的是二号窗口的红辣椒炒娃蛋,她看别人吃过不是特别喜欢,因为那个娃蛋只有红色蛋白,但是咬下去的时候会有婴儿叫声。

    甜甜的是三号窗口的新品,安溪很喜欢每顿饭都买,杯子超大一个,完全可以两只手抱。

    还有闻起来就是纯粹的肉香的,是四号窗口的软肉,非常非常软糯的肉,一口咬下去……

    安溪咽了咽口水。

    但她没想到口水也算进去了,咽下这一口,火烧火燎的感觉加重一层。

    她实在忍不住了,睁开眼睛,回头去看时间,本来想借着钟表污染逃离这个可怕的课堂,却发现墙壁上挂着的是许久不见的五官钟表。

    安溪没有迁怒的习惯,她回过头破罐子破摔道,“爷爷,虽然说您在职位上不是老师,但是您既然教导我们这节课,在我们心里就是老师。”

    她说着说着就感觉眼前发黑有星星在转圈,但她不管,就要说:“不如您跟我们说说,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自己呢?”

    “这节课到底有什么必要呀!”

    托这门课的福,安溪从小就学会在口袋里随身囤粮,要不怎么会收到空间污染的挎包礼物呢?

    她这辈子能去什么需要忍受饥饿的地方啊?高中在启航,大学在老家附近,大学毕业后回老家。

    她嘀嘀咕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讲台上办卡宿管静静听着,等安溪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没有音的时候,才开口道:“你现在在遭受什么?”

    “挨饿。”安溪有气无力道。

    “嗯,”办卡宿管就笑了,“那你怎么能说这节课无用呢?”

    安溪被饥饿迷晕的大脑缓了缓才反应过来,这是说她虽然不一定会遇到挨饿的地方,但是说不定会遇到挨饿的污染。

    “可是,如果不是在上课,我一定在污染开始之前就跑掉,或者打倒那个释放污染的人!”安溪提起精神道。

    “这也是一种方法呀。”办卡宿管道,“可你开始的时候没有使用,所以现在只能忍着了。”

    安溪渐渐瞪大眼睛,其他趴在桌子上半死不活的学生也渐渐瞪大眼睛放大鼻孔。

    要命,安溪是第一节课,他们可是好几年,怎么过去这老头不说可以打呢?!

    “班长,”有声音从人群里钻出来,像蜜蜂振翅的声音一般,往安溪耳朵里钻,“咱们上吧。”

    安溪闻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香味,听着有气无力的怂恿,闭上了眼睛。

    怎么上,一个班连一句中气十足的话都凑不出来,再说就剩最后几分钟就能下课了。

    度秒如年!

    度秒如年!

    安溪忽然开口:“同学们,我跟你们讲个故事吧?”

    想昏迷又昏迷不过去的同学们,坚强撑起眼皮,蛇三寸像条蛇一样缓慢支撑起上半身,头摇摇欲坠,蛇信子吐出来,“班长,您说!”

    他甚至发出了一声感叹号。

    办卡宿管颇为震惊看着蛇三寸,赞扬道:“三寸同学有进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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