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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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是表现出钟表污染的。

    如果不是她是当事人参与其中,她遇到脑袋同学,又见到无头学生,会认为是钟表污染吗?

    当然不会。

    她那个时候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看到了钟表。

    后来她跟君挽厦回忆的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被干扰了认知,明明看到了钟表却没有察觉。

    但是在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关于认知被干涉这件事,完完全全从她思维里抹去了。

    她这么在意钟表污染,想了很多计划想要得到,却一直都没想过它干扰认知这件事。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反正我们当时也没有发现这个异常,一起就直接往图书馆去了。”】

    齐蛙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当时明明已经猜到认知扭曲,却没有联想到钟表上。

    钟表欺骗的是时间吗?

    同一个时间点,脑袋同学被微微清理,被她烧掉污染源头,追着君挽厦缠绕腐蚀——最后现实里,存在的脑袋同学是被她烧掉污染源头那个。

    为什么?

    课前测试里,钟表污染是一个辅助道具,它给了其他污染垃圾活动的场所,除此之外,它在这个测试里还扮演着什么角色?

    “你需要什么准备?”

    汪桃打破沉默。

    没办法安溪不说话,宿管不说话,汪桃再怎么样也要看着时间。

    “我自带了。”安溪将脑袋同学放在旁边,边取出上次找林念湖记录的纸,边问宿管,“她不能在容纳一个污染吗?”

    “容纳新的污染,她能再恢复活性吗?”

    安溪觉得脑袋同学是不一样的失控垃圾,她会说话,还会撞门,会闭眼表达情绪……她跟那些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失控垃圾不太一样。

    就算没有赔偿,安溪也不太想让她就这么失去活性,变成一个石头。

    “垃圾是什么意思?”

    宿管反问安溪。

    安溪沉默。

    垃圾是被污染后完全失控的生物或者物体。

    脑袋同学是污染失控才成为垃圾,如果她在失去污染源头后,还能够再次拥有污染——失控就不会是不可逆的存在了。

    “谢谢您的指点。”安溪道谢。

    她没有再提这件事,转头看向汪桃。

    “汪桃同学,你在跟汪石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嘶吼有没有什么变化呢?”

    汪桃不假思索道:“更严重了。”

    安溪点了点头,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记下这一点,“更严重这个情况有没有更具体的时间呢?是从彻底分开以后,是分开之前,还是分开有一段时间之后呢?”

    汪桃皱了皱眉头,她大概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以至于一直没有回答。

    “没关系,你想到了就说,想不到就说不知道,”安溪安慰道,“咱们只是一个简单的了解。”

    “从你说有没有分开过开始,后面送到值班室达到顶峰,之后就一直没有断过。”汪桃道。

    “好的,我知道了。”安溪记下。

    汪桃问:“这说明什么?”

    安溪“嗯”了一声,抬头看向汪桃,她注意到汪桃平静的眼眸里似乎在期待或者在纠结些什么。

    安溪笑了笑,“说明他或许不想跟你分开,分开会让他情绪不稳。”

    汪桃呼吸有些急促,附身靠近安溪时,双手无意识抓住桌子边缘,语气说不出是期盼还是别的什么,“你是说,他还有自己的意识?”

    安溪目光平静的与汪桃对视,语气平和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你们分开后,你的感受不是虚假的不是吗?”

    “对,”汪桃表情扭曲,不知是哭还是笑,“我日日夜夜都能听到他的嘶吼,像哭又像尖叫,更像是痛苦。”

    “可大家都说污染源头是不会痛苦的,没有一个人的污染源头会痛苦。污染是我们的一部分,最强大的一部分,他怎么会痛苦呢。”

    容纳过许许多多污染的安溪没有回答,她只是温和地注视汪桃,“按照常理是这样的。”

    汪桃猛地看向安溪,呼吸急促,面部涨红,眼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火焰般的鳞片,“可是他不仅仅是污染源头,还是我的哥哥,他还活着,他不是一个污染源头!他怎么会不痛苦呢?”

    “这正是我要帮你治疗的病症,”安溪道,“你可以平缓一下情绪吗?你的第二污染源因为你情绪激动显现出来了。”

    汪桃盯盯看着安溪。

    安溪态度依旧,“深呼吸,跟着我,呼——吸——”

    汪桃跟着做了两个深呼吸,呼吸虽然没有完全平缓下来,但至少眼下的鳞片褪去了。

    在鱼鳞浮现的时候,安溪感受到值班室的水汽在增加,根据她的经验,任由汪桃发泄情绪,有两个可能——

    一个是汪桃情绪发泄出去后,会稍感轻松;第二个就是她彻底失控,成为需要清理的垃圾。

    而第二种可能的可能性远远大于第一种。

    “别担心,”安溪轻松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还有其他同学解决问题。”

    她眨了眨眼,“我还想得到你们的支持,当楼层长呢。”

    “你觉得可以治疗?”

    汪桃忍不住问。

    安溪就怕她不问也不说,就像之前那样,她想了想道,“我之前在家的时候,曾有一个朋友,她在吃新菜的时候,脖子被污染了。”

    “我砍掉了她的头,处理了污染,然后把头重新缝回去。”安溪道,“我来上学之前,她还在村里唱歌呢。”

    假的。

    她是他们学校最后一个收到通知的,她来学校的时候,思思早就去学校报告了。

    不过上面治疗是真的,她医术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你不相信?”

    安溪发现汪桃在她说完之后,脱离了之前的情绪,然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她。

    “不不不,”汪桃道,“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林念湖这次听到的八卦居然不是添油加醋。

    “这么看,我的病应该是小病。”

    就算是他们,砍头扒皮这种治疗手段,也还是太激进了,毕竟一个搞不好就人首分离,人皮永隔。

    不是彻底失控的垃圾,他们还是很珍惜自己的身体……以及身体的每一个器官的。

    安溪不知道汪桃在想什么,但她看得出来汪桃的情绪的确好多了,对她这个医生的信任感似乎莫名增长了很多,这就足够了。

    安溪回头看了下时间,对汪桃道:“快到午休的时间了,咱们下午上完课再继续。”说完又补充道,“你是想贴身带着他,还是继续将他放在宿管这里呢?”

    安溪不等汪桃开口,状似无意道,“我昨天午休前,将脑袋同学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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