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帝君求我莫寻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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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干枯的声音再度响起:“新人共饮合衾酒,春宵一刻胜千金。”

    风阮听得心头尴尬,手指却不受控制拿起案上酒盏。

    抬眸之时恰好看到说话之人脸庞。

    老妇人约莫五十来岁,干瘪褐黄的脸颊,如死人一般毫无生气,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风阮心中惊疑,这老嬷嬷模样的人明显是一符咒木偶人!

    将咒法施加在木偶之上,木偶会立刻变成施咒者想要的模样,而施咒者只需隐在暗处操控一切即可。

    老道士敢如此放心离开,想必这木偶人是他在背后控制,只是不知道他每次都需要用少男少女来祭祀是干什么。

    酒杯中清液莹莹,风阮与弗彻交臂执盏,衣摆相擦,将杯中酒液送入口中。

    半阖的视线中,弗彻缓缓将酒液喝下,同时漆黑的双眸不动声色滑过少女光洁的额头,眉间朱砂,挺翘琼鼻,最后停在了她的红唇上。

    他心底发出了一声渺远的叹息,带着快慰的滋味,敛下眼底的暗波。

    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凤冠霞帔,没有父母亲友的祝福,仅有一个木偶主婚人。

    她和他,在诡异四涌的龙王庙中成了一次婚。

    她受蛊虫挟制无法自我控制,而他不同,为了重回那个位置,他早已将自己的身体练就成百毒不侵的模样。

    可他心甘情愿听着木偶人的指挥,饮下满含春.药的合衾酒,疯狂想要在龙王庙中狠狠爱她一回。

    春.药不会对他起什么作用,却能恰好能为他行个便利,不是么?

    毕竟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没有中蛊,却也中了蛊。

    老嬷嬷拿来剪刀,自两人的发尾各自取下一枚头发,打了个结绑在一起,口中喃喃有词,“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重复着每个月来都千篇一律的结束词,"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位且行周公之礼罢。"

    说着将取下的两缕长发放到了一个大红的绣着戏水鸳鸯图的锦囊中,挂到床头退了下去。

    待她退了出去之后,风阮跑下床透过门缝看到老嬷嬷在行了不过三步路之后便变成了一个木偶人,被夜间小雨打湿,烂在了雨水中。

    风阮轻轻关好门子,对着弗彻惊讶道:“这这就完了?这是在做什么?”

    找一对男女成成亲,河神龙王过一过媒婆瘾?他们的真实意图是做什么?

    风阮走到屋中摆放的红木桌前坐下,分析道:“用一对男女祭祀而并不急着杀掉他们吸掉精气,反而煞有其事地找一个木偶人来主持洞房花烛”

    说着说着风阮察觉到身上有点微微发热,拿起桌上茶壶想要喝下一口,然而茶杯中没有一滴茶水。

    “风阮。”

    弗彻着一身红服静坐于床边,暗色微红的烛光之下,无双容颜双眸幽冷深邃,热烈的颜色与清凉的气息这两种极致融合在一人身上,带着引人沉沦的吸引力。

    他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淡柔,“我曾看到过一本杂记,上面讲到妖物并不是仅仅只靠吸食.精气为食。少男少女初次行.房达到快.感的时候,再将二人的精气一并吸食,那么此时这两人的精气相当于数十个人的,功力大增。”

    风阮睁大眼睛,惊讶道:“这么变态!这岂不是跟当初在井底之时黑雀翎双尾蛇一个招数么?”

    “正是。”

    弗彻压下唇角上翘的弧度,温润的眸子深处暗含欲.孽,幽幽暗暗。

    风阮瞧着他,身上四处涌起一股怪异之感。

    “弗彻,你现在像是一只狐狸。”

    “奇怪我怎么瞧着你像男狐狸精。”

    还没来得及探究,只觉得身体好似突然着了一把火,火势一起,烧得她整个人沸沸扬扬,五脏六腑都叫嚣着想去冰海中滚一圈。

    风阮脸蛋酡红,像是吃醉了酒,添上这三分颜色,勾人而不自知。

    暗色中,弗彻勾了一下精致的唇角。

    “哎?我怎么这么热?”

    风阮扶着桌子,尚存一抹理智,“是是那杯酒?那酒中莫不是掺了春.药?”

    泛着薄荷冷香的气息侵袭在她的鼻尖,弗彻缓缓行至风阮跟前,心中黑沉海域翻腾,面上依旧不显,依旧是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

    鞋尖停在风阮身前不足三尺处,食指和中指轻触上风阮的额头,“的确好烫。”

    风阮此刻被烧得如同置身云火,自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弗彻不同于平时,只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沁凉得彻底,额头上的手指似乎都带来了无法言说的慰藉。

    风阮仰头看他,弗彻垂眸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空气中紧紧拉好的弦突然砰的一声崩裂了。

    于是风阮在弗彻的注视下,一头锤在了红木桌之上。

    “砰——”

    “嘶,真疼!”

    弗彻勾起的那抹笑意凝固在了嘴角,眸中添上了一抹复杂。

    风阮趁着灵台清明,赶紧翻出乾坤袋,找到一个青色的玉瓶,拿出丹药一口吞了下去。

    她又将另外一颗丹药递给弗彻,见他一动不动盯着自己,唰的一下塞到了他的嘴巴里。

    “清明丹,不愧是看了不少话本子的风灵,各种丹药都一应俱全。”

    弗彻唇间残留着风阮手指的一触,缓声道:“多谢。”

    他拿起其中散落在红木桌上的一个瓷白玉瓶,修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看风阮额头上慢慢鼓起了一个大包,指尖点药温柔地将去淤伤药抹在她撞得通红的额头。

    风阮垂下眼睛不再看他这张出尘英俊的面孔,指尖轻轻握紧,心中涌起难言滋味。

    这般有匪君子,愈是相处,愈觉得离别之时难以割舍。

    她垂下眸子,何必自苦。

    弗彻将药瓶放下,指尖抵着风阮双唇,无声道:“嘘,妖物来了。”

    不是说寅时才来的吗!还差一个时辰呢!

    风阮飞快将散落在桌上的药瓶装进乾坤袋中,快步跑入床帐内侧。

    弗彻紧接着进来,风阮将他的婚服狠狠一扒,随后快速脱掉自己的,甩到地上。

    在黑暗中,弗彻宽袖一揽,将帐中锦被盖到二人身上。

    随后一个翻身覆拥到风阮身上,呼出的气息喷洒在风阮耳侧:“阮阮,得罪了。”

    这声“阮阮”叫得风阮心间一麻。

    他虚虚地覆在她的身上,对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透了过来,两人鼻尖相错,不过寸尺。

    妖物轻轻推开了门,见床榻晃动,帷幔轻轻摇曳,轻笑一声道:“今日这对儿,倒是精力无限嘛。”

    声音像是出谷黄鹂,十三四岁的稚嫩童音,更添阴诡。

    来人将帷幔用力一撩,风阮趁势撒了一把痒痒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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