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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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昭能听出来谢彰彰是在故意打趣,她这个小妹自小便心思细腻敏锐,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喜怒哀乐,许是察觉到她此时心事重重,想借此玩笑话纾解她的情绪。

    她很想配合小妹说笑几句,可她一想到方才承庆殿内的那一幕便忍不住浑身寒颤,倘若她再去晚一步,倘若她今日并没有从太后灵堂出来找谢彰彰,那小妹将会如何?

    黄太尉敢做到如此地步,不过是因为他身居高位,手握重权,便如当初肆意妄为,无法无天的黄文曜那般,权利太大就会让人失去敬畏之心,对律法、对道德都毫无顾忌。

    他大抵是觉得她已经被赵瞿废了太子妃之位,又到如今不知下落,这才敢肆无忌惮对谢彰彰动手吧?

    倘若有朝一日她站得比那黄太尉还高,高到他见到她便要匍匐下跪时,他还敢如此为所欲为吗?

    谢昭昭眸色闪烁,接过谢彰彰努力抬高的竹伞:“璋儿,今日都怪我,阿姐对不住你。”

    “阿姐何错之有?”谢彰彰似有疑惑,“他们口口声声说着黄少爷,想必是黄文曜让人来害我,是我不防备太着急想见阿姐才落入了他们的圈套,这事怎么能怪阿姐呢?”

    提及此事,她便忍不住道:“阿姐,我前几日又做了个梦,我梦见阿姐被困在火里,还梦见阿姐穿着奇怪的衣裳一直往前跑,跑着跑着便被一伙人抓住了。”

    谢彰彰不是第一次做些稀奇古怪的梦了,是以谢昭昭听了并未放在心上,她伸手摸了摸小妹的头发:“前几日你在罗浮山受了惊吓,许是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等会让任太医给你开些安神的药方子,喝上几日便不会梦魇了。”

    两人说话之间已是走到了立政殿外,重喜见姐妹二人共撑一伞,谢昭昭面上还隐有血迹,不由上前去迎:“娘娘,您受,受伤了?”

    虽然谢昭昭已被废除身份,重喜见到她仍是唤着娘娘,却不知唤得是太子妃娘娘的娘娘,还是皇后娘娘的娘娘。

    总归赵瞿没有制止,重喜便也不作改口。

    谢昭昭抹了一把脸:“不是我的血,劳烦公公帮我打些水来,我过会擦洗一下。”

    说罢,她便带着谢彰彰进了立政殿。

    谢彰彰还是第一次进天子的寝殿,她似是看什么都觉得好奇,一双明眸东看看,西望望,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满头银针的赵瞿身上。

    赵瞿盘坐在地,赤足披发,双眸微微阖着,头顶刺猬般银针根根矗立,偏他肤色白如薄瓷,身量清癯似雪中修竹,便是如此滑稽的一幕也让人瞧着赏心悦目。

    谢彰彰下意识看着他唤了声:“公公。”

    赵瞿像是辨出了她的声音,似笑非笑道:“现在是姐夫。”

    谢彰彰竟也从善如流:“姐夫。”

    谢昭昭在她额上敲了一下:“别乱喊,叫陛下。”

    她便又立刻改口:“陛下。”

    赵瞿笑意一顿,缓缓睁开了眼,却并未再纠正谢彰彰的叫法。

    他目光虚虚望去:“你不是去了灵堂,怎么将妹妹带了回来?”

    谢昭昭见赵瞿问起,便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但顾忌着小妹在场,她隐去了那两人已经死在了承庆殿的关键细节,只说自己将歹人收拾了一通,请赵瞿帮忙去善个后。

    她说话时,赵瞿便一直在盯着她看。

    清癯修长的手掌撑在地面,指尖有一搭没一搭轻叩着:“除了此事呢?”

    谢昭昭愣了一下:“什么?”

    话音落下,她又忽然反应过来赵瞿在问她,今日前往灵堂除了此事,还有没有发生旁的事情。

    谢昭昭下意识便想到了法照。

    但她在承庆殿外遇见法照纯粹是意外,两人只打了一个照面,也并未多作交谈她便匆匆带着谢彰彰离开了。

    这应该不算什么旁的事情吧?

    谢昭昭短暂思忖了一瞬,还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我收拾完他们便赶忙带小妹回来了,我想趁着任太医在这里,正好给小妹把一把脉,再开些安神养心的汤药。”

    赵瞿仍在盯着她看。

    他漆黑的眸光并无落点,任羡之也说过他的眼睛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可被他这样盯着,她却莫名有些心虚。

    正当她迟疑着要不要再补充点什么时,赵瞿却移开了视线,唇边勾起淡淡笑意:“没事便好,承庆殿的事情交给重喜去处理就是,你妹妹受了惊吓,不如今日便留宿在大吉殿。”

    说罢,他又道:“你今晚上去大吉殿陪一陪妹妹。”

    谢昭昭一听这话,连忙道了声好。

    她正愁今晚如何在赵瞿这里脱身,自从随他回宫后,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她身边,夜里更是要将她锁在怀里紧紧缠着睡才行。

    幸而他抱着她睡得快,往往在亥时之前便可以睡沉。

    是以谢昭昭才将与法照见面的时间约在了亥时三刻。

    倘若今夜不用在立政殿陪睡,那便再好不过了,谢彰彰可比赵瞿好哄许多,她定能准时赴约与法照相见。

    这一番对话过后,赵瞿便又阖上了眼。

    不知是不是因为谢彰彰在立政殿内,他今日的话格外得少,眉目间隐有恹恹之色,令人辨不出喜怒。

    待任羡之为谢彰彰诊过脉,谢昭昭便带着小妹去了隔壁的大吉殿。

    她曾在大吉殿住过一段时间,虽然冬狩之前曾被赵瞿发脾气赶出了宫去,那殿内的陈设却还维持着她先前住过的模样。

    大概是时常有人清扫,桌面床榻一尘不染,墙壁上还多出许多张贴整齐的字画,有些是她亲手书写的诗词条幅,还有些是她随手勾绘的山水花鸟图。

    谢昭昭一张张字画看过去,视线最终落到其中最突兀显眼一副挂画上——正是她幼时随笔涂鸦却被谢父珍藏,后来又被赵瞿抢进宫里的山水挂画。

    上次见到这张挂画还是在赵瞿的寝殿里,前两日她随他回宫后便没再见到立政殿内有这幅挂画,她本来以为他是那股新鲜劲过去了,便将那挂画处置了去,哪想到他竟是将挂画挪到了大吉殿内。

    谢彰彰见她停在山水挂画前发愣,忍不住道:“阿姐,陛下是不是暗恋你?”

    她虽然比谢昭昭小十岁,却因时常在市井之间走动而见多识广,于感情一事上更是比同龄人早熟一些。

    早在赵瞿初次来访她家时,谢彰彰便瞧出了两人之间暗潮涌动的微妙气氛,后来在罗浮山狩猎场上赵瞿为她们出头时,她就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

    如今见到这墙壁上悬挂的诗文墨画,恐怕就是瞎子也能瞧出赵瞿对她阿姐的心意了。

    谢昭昭见小妹一脸好奇,垂眸笑得无奈。

    赵瞿哪里是暗恋,他几乎要将“朕要得到你”这几个字刻在了脸上。

    便如同这副挂画似的,彼时她问他此画怎么会在立政殿挂着,而赵瞿则不以为意道:“这天底下,朕想要什么还没有得不到的。”

    谢昭昭不知道赵瞿对她到底是何心意。

    她早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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