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1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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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紧张一个人就是这样,哪怕是再聪明的人也会几次碰壁,找寻不到正确答案,总是惶恐不安,生怕有错。

    汗水从掌心冒出,那樱花的香气不减反浓,难以分辨盛拾月的心思,自从盛拾月登基后,心思越发难猜,总是遮掩、不愿外人知晓。

    屋外夜色更浓,漆黑将万物笼罩,包括之前还存在的月亮。

    宁清歌抿紧嘴角,她不是个胆怯的人,前提是不在盛拾月的面前。

    她深吸一口气,还没有开口的话被突然的声音打断。

    盛拾月忽然开口,问:“你想好了吗,宁清歌。”

    “朕已经等你很久了,一年半的时间足以认识很多人,让后宫变得满当。

    宁清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盛拾月没有停下,继续道:“宁清歌我已经等你很久了,一年半的时间,若你再不明白,我就要走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却一字字坚决。

    让人联想到同样做过这样抉择的叶青梧。

    宁清歌表情一慌,忙道:“我是宁清歌。”

    话说出口后,一切都变得顺畅,她再一次重复,喃喃道:“我是我自己。”

    盛拾月面色一缓,压在脖颈的手微微用力,便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她说:“宁清歌你真的想清楚了吗?我不要什么为我尽心尽力的死士,也不要为我忠心尽责的臣子,我要我的妻。”

    她停顿一瞬,再道:“我要一个完完整整的宁清歌。”

    横在两人中间的问题,终于被摆在明面。

    或许宁清歌早就明了,毕竟她不是个极其愚笨的人,哪怕当时心乱,无法仔细思考,可过了那么久,也该想明白了。

    只是她不愿面对罢了。

    或者说她们两人都没有错,心心念念的都是对方。

    但横在中间的问题却无法避免,往日盛拾月不去想,只当自己努力就可以改变,可宁清歌却站在原地,不肯迈步,自顾自地为盛拾月做出牺牲,直到最后的和离。

    “我要的是能和我一起牵手前行的妻子,而不是事事为我考虑,随时可以为我牺牲的死士,这样的人可以有很多,但是唯独不该是你。”

    称谓不知何时又发生了改变,终究还是盛拾月低头,或许也不叫低头,是等待已久后的最后妥协。

    自盛拾月登基为帝后,再难有这种时刻,多数是旁人为她低头,反复讨论该如何让她同意。

    盛拾月声音有些哽咽,居然带出一丝哭腔:“宁清歌,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害怕。”

    “如果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宁清歌身体一僵,那藤蔓绞得更紧,根根小刺似乎扎着心脏,使劲往里挤。

    “小九……”她声音有些哑,喊完称呼又卡住,不知该如何说。

    盛拾月仰头看她,无法压抑住声音里的颤抖,一字一句问道:“你要我怎么办?”

    “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皇位上坐着吗?”

    “你有没有想过,你拼命塞给我的东西,我根本就不想要。”

    泛蓝的眼眸覆上一层水雾,明明是万人之上的帝王,却也会被人压在身下,露出无比脆弱的模样。

    “宁清歌,我并非是贪慕权力的人,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我所求的无法只有你们平安。”

    “你、小姨、赤灵、流云、孟清心、萧景你们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我无数次在梦里梦见我未坐上皇位,你被母皇杀死,小姨消失在南疆,流云、赤灵……”

    眼尾的水雾凝聚,几乎要落下。

    盛拾月又一次强调:“我先要护住你们,而后才是这大梁百姓的帝王。”

    “宁清歌,虽然这有些自私,但是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小九,”宁清歌终于开口,温凉指尖抵在盛拾月唇上,漆黑润泽的眼眸如玉,只倒映着对方身影。

    盛拾月启唇咬住她的指尖,力度不重,不像咬更像是吮吸,指尖能感受到潮湿热气,她再一次问:“你是谁,你想好了吗?”

    “机会只有一次,宁清歌。”

    开合的唇与齿尖滑过指尖,酥麻掩盖住疼痛。

    宁清歌眼眸微暗,总会陷入名叫盛拾月的陷阱里,难以脱身。

    “小九……”

    指尖往下滑落,带着潮湿水痕往下,点过最脆弱的喉管。

    盛拾月没有阻拦,相对于其他易感期的乾元,她冷静得异常,好像没有任何烦躁的情绪,理智地拉扯着对方,询求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明白了小九,”宁清歌这样说,往下拢的手微微收紧,不需要怎样努力,就能轻易箍住。

    脉搏在掌心跳动,往日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帝王,现在甘愿将致命处放在她的掌心,任由她掌控。

    她不需要死士,如今只要她随口一句,就有无数人为她前仆后继地送死,她只需要有人能与她并肩,知道她不会因为所谓的牺牲,将自己抛下,她要她要一直在,年年岁岁,日日月月。

    盛拾月抬手按住她肩膀,翻身压过来。

    布料摩擦声响起,上位者换做盛拾月,那些压抑、克制的欲///念,毫无暴露地冒出。

    “宁清歌,我易感期了,”盛拾月附身吻住她唇角。

    “臣、我知道,”宁清歌抬手勾住她的脖颈,仰头回应。

    盛拾月咬住她的唇,呼吸散乱间连语气都变得黏糊:“我不想吃清虚丹了,好苦。”

    “那就不吃,”宁清歌一如往常纵容,抬起腰配合着对方拉扯衣袍的手。

    白袍落在地上,里衣歪斜,露出平直锁骨,上头已有一个浅红色的牙印,有人埋首往下,声音闷闷,像是被堵住道:“陪我几天。”

    纤长指尖穿过发丝,将繁琐金簪摘去,耳畔的宝石坠子摇晃,宁清歌仰了仰头,方便对方的胡闹,声音微哑道:“好。”

    “小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是这样说的。

    细腰被掐住,被迫弯成小桥,虎口掐窝处,指尖触碰到脊骨凹处,留下深色印记。

    所有的累赘都被丢弃,床下堆成小山,就连被褥都被踹开,神智散乱,信香将房屋淹没,将人拽入无尽的海。

    发丝交缠在一块,脖颈多了绯色痕迹,继而被更浓的色彩覆盖。

    易感期的乾元总是毫无章法,更何况是生疏了一年半的盛拾月,宁望舒扯着她的手腕往下,抬腿勾住对方的腰,将自己往对方手中送。

    “小九……”

    夜色浓重,一切混乱都被隐藏在漆黑里,被风一卷就消失不见,远处的山峦瞧不清轮廓,只能看见模糊的城墙。

    宫中宴席早已结束,侍人搬着东西,低声聊着几日的趣事,说她们的帝王被丞相横腰抱住,娇弱得不像个乾元,气得那些大臣脸色青紫、原地跳脚,恨不得上前拦住,又更害怕丞相大人的长刀。

    他们不懂前朝之事,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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