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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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奇怪。

    刚刚宁清歌叫她小孩儿的时候,她一点不生气,甚至还有点喜欢, 因为这样的称呼, 可以让她暂时遗忘前几日发生的事情,让她感到没那么沉重。

    可当加了前缀、进行补充后, 就让盛拾月生起气来, 觉得自己又被宁清歌轻视了。

    分明已经警告, 可那人却笑,上挑的眼尾染上春风,将眉间冷冽融化,只剩下温柔笑意。

    她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语气倒是疑惑, 可表情却是揶揄。

    她轻笑着再说:“难不成殿下真的像喊我娘亲?”

    那人自知被戏弄,却毫无反抗能力,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眸, 像兔子似的,鼓着脸瞪着宁清歌, 斥道:“你不正经。”

    “怎么就不正经了?那人接得快, 还在那儿装,甚至又提起道:“殿下想叫就叫, 这儿又没有外人。”

    盛拾月气得炸毛, 又拿宁清歌没办法, 最后只抬脚, 往宁清歌的小腿踹。

    半点力气没有, 反倒像轻蹭,蹭完之后就想往后躲, 却被宁清歌抬腿追上,挤入她腿///间,一点也不客气地让盛拾月夹住。

    盛拾月没有退后赶人,就是一撇嘴,气到没脾气,只能憋出一句:“我在和你说正经事。”

    宁清歌拖长语调,“哦”了一声,然后又拿出哄孩子的语气,夸奖道:“我听得很仔细,小九很棒。”

    话毕,她还抬手揉了揉盛拾月的脑袋,说:“等回京后,我再带你去樊楼好好吃一回。”

    像是完全代入了母亲的角色,把那做派学个十成十。

    盛拾月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曲膝往上。

    宁清歌突然闷哼一声,像是猝不及防的忍耐。

    这当真是作茧自缚,之前的不客气,看似是压住了盛拾月,实际也将自己的致命处暴露出来。

    而盛拾月,也不在是之前一逗就脸红,不知所措的家伙,早在这些日子的练习中积攒了足够的经验。

    膝盖碾磨,隔着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的温度。

    宁清歌终于想往后退,却被紧紧跟上,不仅没有逃脱,反倒被挤入更多,一时没了言语,只剩下微乱的呼吸声。

    “谁是娘亲?”盛拾月挑了挑眉,熟悉的得意浮现唇角。

    宁清歌不肯回答,还想往后退,却被人掐着腰,扯得更近。

    “是谁?”盛拾月步步紧逼,膝盖又往上抵,紧紧挨着,没有丝毫缝隙。

    宁清歌伸手压住她的腿,试图往下按。

    可另一位哪能同意?

    一人压着往下,稍分开些许距离,又被抬回,再一次抵回远处,分明是互相争斗,却让盛拾月越发得逞。

    呼吸渐乱,布料摩擦的窸窣明显,在空旷的帐篷中格外清晰。

    地上的长靴并作一排,一双不大规矩,一只立着,一只歪斜向另一边,正正巧就压在另一人的长靴上,正如她的主人一般,很是嚣张。

    外头有人堆起柴火,准备以此熬过初春的夜。

    红日逐渐西斜,歪向另一边,几乎掉落,让烂漫绮丽的晚霞涌来,将天际占领。

    远处的城墙已被暗色侵蚀,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再也不像以前,会有盏盏烛火亮起,照亮县城的夜晚。

    “是谁?”盛拾月又一次提问,步步紧逼。

    宁清歌有些难耐,一双眸子水濛濛的,被情///欲侵染后,泛出靡丽的红。

    可她又不肯屈服,咬住下唇不肯开口,整个人都浮现出清软的嫣红色,完全不复之前的清冷。

    深色痕迹在单薄布料上晕开,紧紧贴在盛拾月膝盖。

    盛拾月眼神一暗,不由自主地放缓,从争抢变作刻意撩///拨。

    想来她们已经好久没有过,自离开汴京后,途中颠簸又匆忙,即便是宁清歌也不大好过,更别说娇生惯养的盛拾月了,差点没将胆汁吐出,更别说起那样的心思。

    之后抵达扬州,个个心情沉重,日日忙到夜深才入睡,虽然住宿环境不比汴京,可极度劳累下,竟也是一沾枕头就闭眼睡下,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怎么能做其他。

    如今终于能忙里偷闲,心思就开始偏移到别处。

    压在膝上的手越来越松,不再使力,说是推,还不如说是搭在上头,催促着盛拾月继续。

    披散的发丝交缠在一块,难分彼此。

    “小九……”

    宁清歌抬手勾住盛拾月脖颈,便贴向这人,埋在对方肩颈中,呼吸更重。

    衣衫在拉扯中变得宽松,领口越发往下,却被散乱发丝遮掩,只能瞧见若隐若现的轮廓。

    盛拾月垂眼又抬起,低头撬开宁清歌咬紧的唇。

    也不知这人用了多大的力气,竟隐隐尝到一丝铁锈味。

    盛拾掐了掐她的腰,表示惩罚,又越发低头,将对方的呼吸全部掠夺。

    宁清歌没有阻拦,只伸手将掐在腰间的手拉往上,从衣角探入,直到攀在高处。

    呼吸皆顿,而后又变得急促,就连动作都变快。

    周围营帐都亮起烛火,中间空地处的篝火更是火光冲天,将漆黑夜色驱赶。

    仰头看,今夜无月,只有繁星点点,缀在深蓝的天空中,偶尔闪烁一瞬,无端宁静。

    山峦轮廓模糊,忽然风起,便掀起层层波澜。

    盛拾月磨人,分明已到合适时,却不肯更进一步,偏就压在那儿,故意让另一人难耐。

    宁清歌扯住对方手腕,想要催促,可那人却纹丝不动。

    帐篷里泛起淡淡樱花香气,已将这片空间彻底填满。

    冬末时,盛拾月就已完全痊愈,可惜她可以了,宁清歌又伤了腺体,每日喝药的人又换做宁清歌,据徐大夫说,她这伤是以药物硬逼着自个,没有盛拾月严重,但也得休息个大半年,于是结契之事一拖再拖,至今未能成功。

    盛拾月那会被气笑,心里头还是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伸出食指去戳宁清歌脑门,又气又怨。

    那人却一点也不难过,反倒将她作乱的手扯下,温声道:“小事罢了,只要殿下康复就好。”

    盛拾月拿她没办法,只好报复到别处去,将宁清歌折腾得够呛,扶了几天的腰。

    樱香原本浅淡,若非摘花,放至鼻间细嗅,否则极难闻见,可耐不住盛拾月等级高,便十分浓郁。

    徐大夫那人看过后,还有些惋惜,说若不是经此一遭,盛拾月应该更优秀一些,甚至能与宁清歌相比,但是这人不大在意,只大致估摸了下,觉得自个应该比六皇女、八皇女高些,便觉得心满意足。

    “好香……”宁清歌哑声开口,勾在脖颈的手越发用力,似要将人往自己血肉中挤,最好交融在一块,彻底无法分离。

    “小九、好香,”她又一次重复,像是某种暗示,尤其是知晓这信香要在情///动之后才会散开后,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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