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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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不知所措,呐呐憋出一句:“可是碳炉烧得太旺,熏到殿下了?”

    盛拾月不好得说,眼神飘忽,只冒出一个:“确实有些热了。”

    不等侍人回应,她便偏身抬手,扶着宁清歌下马车。

    害羞归害羞,小殿下仍然记得体贴。

    两人刚踏入樊楼,便有侍人快步上前,将两人往里头迎。

    樊楼中的吵闹骤然安静一半,自以为隐蔽的视线快速扫过,又急忙收回,隐隐露出惧怕之色。

    此事说来无奈,但又无法怪罪于谁,随着北镇抚司的扬名,锦衣卫四处抓人审讯的事迹传遍大梁,虽是惩奸除恶,可手法实在狠厉,之前刑场的血迹,至今未能洗净。

    众人敬仰,但也无比惧怕。

    盛拾月两人早已习惯,熟视无睹地往楼上走。

    推开雅间,铜锅早已被烧得滚烫,切成薄皮的羊肉置于碎冰之中,纹路清晰而鲜嫩。

    两人同坐一边,以筷夹肉,在滚水中烫熟,再在挑好的酱料中一裹,边吃边闲谈。

    宁清歌总想多照顾盛拾月一些,可盛拾月拦了两次,那人却不听,实在更体贴地喂到盛拾月唇边。

    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盛拾月一边嚷嚷着你先吃、不用管我,一边诚实地张开嘴。

    宁清歌眉眼带笑,看着这人口是心非。

    羊肉下了一半,盛拾月才想起今儿做了什么,从起床穿衣到出门做聊什么,一股脑地说出来。

    宁清歌一直含笑听着,直到听到盛拾月提起她和徐三痴的对话,笑意才有些收敛。

    盛拾月不曾注意,还将此事当做趣事,笑着和宁清歌提起:“……那徐三痴也有趣,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呗,非编出一个你我时常粘在一块,所以才能在未好前,嗅到你信香的借口。”

    宁清歌捏紧筷子,像在思索什么,手背青筋微微鼓起。

    盛拾月还未察觉,又抱怨道:“她也真是的,我好几月前就叫她给你把把脉,写一副调养身子的药方,可她磨来磨去,一下说自己要去赌坊,一下又要喝酒,拖延到现在。”

    “话说回来,她说我快好了,只需再扎两回针,你都不知道,那针可疼了……”

    盛拾月不满地抱怨。

    宁清歌放下筷子,突然开口:“殿下,我有一事尚未告知于你。”

    盛拾月一愣,偏头看向对方,茫然道:“什么事?”

    她皱了皱眉,冒出些许不好的预感,又说:“宁清歌你的表情怎么那么严肃?”

    宁清歌沉默了下,才缓缓道:“是关于殿下的治疗,我……”

    第93章

    木栏外人声喧闹, 酒后的言语总让人生笑,雅间里的铜锅滚烫,烧得通红的碳火冒出一点火苗,羊肉汤冒出诱人的香气,

    若是往常, 盛拾月最喜在饭饱之后,打一碗热汤, 一边看着窗外雪景, 一边慢慢抿。

    可如今, 她只是放下碗筷,规规矩矩坐在那里。

    之前的大氅已被脱去,只剩下厚实的棉袄,衬得她面容白净乖巧, 比之前多了一分书生气,唯一可惜的是她眼眸无神,愣愣倒映着对面红光, 便像个没有魂魄的陶瓷像。

    宁清歌有些担忧,暗自后悔, 不该在此刻将此事说出, 可话既已到这,又哪有反悔的道理, 于是只能喊道:“殿下……”

    盛拾月沉默了下, 摆了摆手才道:“我没事, 你继续说。”

    “此处有些吵闹, 要不等我们回府之后, 我再尽数告知殿下,”宁清歌突然有些退缩。

    可另一人却没有答应, 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你继续说。”

    她迟缓地补充:“我听得见。”

    她又一遍强调:“就在这里,现在说。”

    对方态度坚决,宁清歌无法拖延,停顿片刻才缓缓道:“倚翠楼一夜后,我便已派人四处打听原由,同时设法寻到徐大夫。”

    这些都是盛拾月已经知晓的,闻言,面色稍缓,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清楚了。

    两人距离不像往日亲昵,隔着巴掌大的距离,一人不肯靠近,一人不敢往前,任由烟雾自由穿梭期间。

    宁清歌无意识拽紧身旁软垫,再道:“京中事务繁多,我无法独自离开,只能以信件的方式,将殿下的情况告知徐大夫。”

    盛拾月面色不变,一直静静听着。

    宁清歌继续道:“殿下的病症罕见,但却并非独一例,徐大夫看完我的信后,心中就有了大致想法,将治疗的方法告知于我。”

    “治疗的方法与你有关吗?”

    宁清歌心里犹豫,说起事情也比往日啰嗦许多,绕来绕去半天,盛拾月没了耐心,直接开口询问。

    “是,”宁清歌点了点头。

    “是什么?”盛拾月当即追问,紧紧看向对方。

    宁清歌闭上眼片刻,又掀开眼帘,极力压抑着情绪的声音,略显低沉,回道:“需要一个高等级坤泽的信香做药引子。”

    话既已说出口,再拖延也没有用,索性一股脑说完。

    “殿下腺体受伤时,被人以药物逼得分化,无论是坤泽还是乾元,在分化时信香都格外紊乱暴戾,有甚者,甚至会因分化而伤及身子,调养数月才能好,更何况殿下这种情况,于是伤上加伤,乱及腺体根本,以至于信香无法再被引出。”

    “徐大夫这些日子所开之药,一副是为了修复殿下的腺体,一副是为了调养身子,滋养根本,但信香……”

    她深吸一口气:“需要我的信香,替殿下慢慢引出。”

    宁清歌说得简单,可盛拾月却察觉不对,又问道:“那你要付出什么代价?雨泽期也与这有关?”

    随着时间流逝,旁边铜锅中间的炭火烧得更旺,一块块堆叠,像是无瑕的赤色琉璃,羊汤滚烫,几乎从边缘涌出。

    旁边的冰盘融化,只剩下几块碎冰在碟中摇晃。

    宁清歌声音有点干哑,道:“若是殿下早些治疗,可能还不需要如此,可是殿下硬生生拖了几年,信香实在微弱,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我暗中用徐大夫给的法子试过几次,殿下却毫无反应。”

    “于是,只能用药。”

    “什么药?”盛拾月身体不禁倾斜,定定盯着宁清歌。

    “一副能让信香更浓,相当于雨择期的药。”

    听到此处,盛拾月心中已明了大半。

    若将腺体比作一汪泉眼,那信香就是其中的甘泉,如徐徐取之,自然取之不尽,可宁清歌此举,却是一下子将泉水舀尽,又逼着它吐出更多的量,长此以往,自然枯竭,更别说雨泽期了。

    衣袍底下的拳头一下子握紧,盛拾月极力将情绪压下。

    宁清歌轻轻叹了口气,又说:“也有其他法子,只是……”

    “只是什么?”盛拾月突然打断,声音中多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怒气,快速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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