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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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手往下落,却被对方箍住,压在头顶。

    她不解,覆上一层水雾的眼眸满上疑惑,像小狗在讨要骨头,却被逗来逗去的主人扯住链子。

    “谁是姐姐?”那人反问,暗哑的声音掺着难耐情///欲,偏要止住,不准对方再往前。

    “嗯?”她发出低低的气音。

    原来还在惦记着这事,打算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

    盛拾月有些受不了,那荔枝香气几乎凝成汁液,将人包裹住,可偏偏不肯让她尝一口。

    “宁清歌……”她试图求饶。

    “宁清歌是谁?”那人装作不懂,微微附身,那被捏得满是指痕的地方落在对方唇边,将唇线描绘。

    盛拾月试图张嘴咬住,那人却远离。

    要命。

    “嗯?”

    那声音像是会挠人一般,勾着盛拾月一步步往藤蔓陷阱里走,明知会被缠绕、绞紧,可为了那甜腻的汁液,她还是忍不住往前。

    那些坚持变得十分可笑,盛拾月终于出声,哑着声音喊道:“姐姐。”

    明艳的眉眼染上绯色,又被过分柔软的感触淹没。

    宁大人向来是个赏罚分明的好官,尤其在奖赏这方面,对盛拾月丝毫不吝啬。

    尝到甜头的人自然会想要得到更多,于是一声又一声的姐姐,有时有些含糊,是被堵住之后的卡顿,宁清歌并不计较,感受着贴紧之后的颤声,开口的唇与偶尔的齿尖滑过。

    有些想躲,又往下坠,将盛拾月的声音压住。

    晚风拂过树梢,临近中秋,枯黄一片。

    不远处的庭院里,有人坐在屋脊上,喝着闷酒,看向即将赶赴的南方。

    有人在厨房里忙碌,捏出并不好看的圆饼。

    更远处的王府,亮着烛光。

    盛凌云面色变换,一下喜,一下愁。

    喜是因为今日突然被赐下的绝妙婚事,愁是因为陛下的态度微妙,让她难以判断,下一步该如何往前。

    她重重叹了口气,便往窗外望,同样看向遥远的南方,眼神逐渐坚定,成亲之后,她必然要上奏,主动往南疆走。

    心中已下决定,便起身出门,喊道:“来人,准备厚礼,本王要去太府寺卿府邸一趟。”

    下人连忙回应。

    池塘的月亮再一次被风吹皱,落叶掉入房间内。

    被阻拦的手终于被松开,便顺势往下。

    宁清歌突然停顿了下,想伸手撑住自己,却被盛拾月翻身按住。

    地位再一次颠倒。

    被褥落在地上,曲折又落下的腿将床单褶皱压平,床帘摇晃了下,那些隐忍的声音终究还是断断续续的冒了出来,回响在空旷的房间内。

    荔枝香气与樱花的香气交融,像是春夏时节的碰撞,泛着股清新又极甜腻的味道。

    宁清歌终究还是没能坚持,总在盛拾月这儿,一次又一次违背自己的决定,失控地咬在对方左肩,将之前的咬痕加深。

    平日里最怕疼的家伙没有阻拦,只报复在其他地方。

    水声急且快,像是溅起的浪花连续不断地拍打在礁石上,将残荷打碎。

    夜色更浓,一切喧闹都被淹没,消失在浓重的墨色里,更远处的山峦起伏,依稀还能听见寺庙的钟声,一下又一下地回响在山间。

    皇宫内灯火通明,侍人端入一盆又一盆的水,来来回回不见停歇,但奇怪的是,这水都是未经烧制的凉水,若是沐浴,未免也太过奇怪。

    而那些个侍人面色慌张,步伐焦急,实在不知为何。

    门口几个方士跪趴在地,嘴里念念有词,似在祈祷一般。

    第89章

    中秋过后的第二日, 叶流云、叶赤灵就得跟着武状元离开。

    实际日子已经有些迟了,若不是盛拾月心中不舍,与钟千帆商议着,拖到中秋之后, 恐怕他们早已准备动身离开。

    铁质城门大开, 高大城墙一如往昔耸立,沉默目送着即将远行的队伍。

    盛拾月站在原地, 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踌躇半天, 才说了句:“你们两要好好的,平安回来。”

    话刚说完,又忍不住哽住。

    她与叶流云、叶赤灵关系极好,自幼时相遇, 至今都未分开过太长时间,盛拾月自觉自己亲缘薄,母亲早逝、皇姐意外离开、小姨常年驻守边疆、母皇隔阂深重、其余手足互相提防残害, 哪有家的模样?

    唯有叶流云、叶赤灵和她作伴,往日只说曲黎惯着她, 可叶流云、叶赤灵两人又何曾多让?

    盛拾月并非感情凉薄之人, 早将她们对自己的好记在心中。

    如今分离,虽是她在为叶流云、叶赤灵谋划, 但仍忍不住难受。

    她揪着叶流云的袖子, 话到嘴边, 却变成了:“遇事莫要逞强, 只管保全自个, 什么军功都不重要,你们能平安回来就好。”

    完全不顾旁边的领帅钟千帆。

    那袖子被盛拾月揪得全是褶皱, 曲折的指节发白,露出圆润骨结。

    而叶流云、叶赤灵两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总是唇边带笑,最是好脾气的前者,挤了半天,愣是没挤出一丝笑意,低垂着脑袋,要哭不哭的。

    曾经挨了刀都没落泪的后者,竟眼眶通红,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殿下你要保重身体。”

    其余五百禁兵也是面带惆怅,终究是在这汴京里待了好些年,离别时难免不舍。

    曲黎等人抓紧时间嘱咐,将早就说过的话语翻来覆去地重复。

    清晨的露水沾湿衣衫,远处的红日已露出半边轮廓,热气涌来。

    一直安静站在盛拾月身边的宁清歌上前一步,将人揽在怀中,便向叶流云、叶赤灵开口道:“你们放心,我会将殿下照顾好的。”

    叶流云、叶赤灵强压住情绪,深深看了宁清歌一眼,便齐声抱拳道:“那就拜托夫人了。”

    话毕,直接转身上马,扬鞭就走,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无法离开。

    其余人当即跟上。

    马蹄扬起尘土,将地面震得颤动,高举的旗帜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一行人逐渐消失在远处。

    盛拾月立在原地许久,直到完全瞧不见。

    “殿下,回去吧,”身旁人轻声开口。

    盛拾月这才如同惊醒一般回神,之前赶来的曲黎、锦衣卫,还有萧景那些个纨绔都各自有事,见叶流云等人离去,便悄声离开。

    如今这城门口,只剩下宁清歌与盛拾月,还有旁边的马车。

    盛拾月抬起袖子,用力抹了把眼角,这才跟着宁清歌踏上马车。

    可即便到了此刻,盛拾月仍是郁郁寡欢,偏着脑袋,靠在宁清歌肩膀,难受得很。

    宁清歌牵着她的手,大拇指在对方指节摩擦,无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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