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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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呢。”

    她不等宁清歌回应,又笑:“宁望舒你真的好喜欢亲我。”

    揶揄的话语带着些许得意,像个臭屁的小孩。

    宁清歌眉眼柔了又柔,并没有出言打击,反而点了点头,顺着对方道:“喜欢。”

    这过分直白的话语让纨绔都忍不住脸红,低头用唇碰了碰对方额头,拖长语调喊道:“宁望舒。”

    宁清歌故意逗她,笑道:“怎么?刚刚还是你家夫人,现在就是宁望舒了。”

    盛拾月比不过这人,只能幽幽抱怨:“宁望舒你真是……”

    她不过揶揄半句,宁清歌立马就还回来了。

    那人不肯放过她,假装没听见这一句,只用气音发出一声:“嗯?”

    盛拾月别扭,她这人就是看着嚣张,实际面皮薄得很,随口一声还轻松,可是要当真宁清歌的面,一本正经地念出……

    盛拾月嘴唇碾磨,憋了好半天都没憋出来,实在为难。

    一向体贴的宁清歌却不肯给她台阶,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捏着缰绳的手松了又紧,白驹踏至溪边,随着水流往下,天空的矛隼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瞧见了冒出脑袋的兔子,急忙落下,玩闹似的追逐。

    盛拾月憋了又憋,最后只能央求道:“宁望舒。”

    “殿下说什么?”宁清歌故意。

    盛拾月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往日就是仗着宁清歌惯她,所以才能肆无忌惮耍赖,可现在宁清歌不肯松口,她就没招了。

    盛拾月酝酿了又酝酿,最后细若蚊蝇地挤出一句:“夫人。”

    “嗯?”宁清歌还在继续。

    气得盛拾月低头咬住她的脸,凶巴巴地一字一句道:“夫!人!”

    被欺负的家伙没有留力,直接就咬出一个又大又圆的牙印,淡红的印子在白皙肌理上格外明显。

    可那人不气反笑,温声重复道:“夫人。”

    盛拾月才不接受,气势汹汹地反驳:“我才不是你夫人。”

    “哦?”宁清歌挑了挑眉,顺着问道:“那是什么?”

    不过是羞恼之下的胡乱反驳,盛拾月哪里知道怎么接,只觉得回什么都不对,既怕宁清歌更得意,又不能全部撇清。

    她抬手,扯着袖子用力擦了擦宁清歌的脸颊,将牙印周围的水迹拭去,看似是凶巴巴的泄愤,实际动作却温柔。

    “是什么?”那人得寸进尺。

    盛拾月忍不住磨牙,气急败坏地冒出一句:“你姐姐!”

    这话说出口,两人都愣了下。

    盛拾月像是一下子开了智,眼睛一亮,当即就道:“宁望舒你喊两声姐姐来听听。”

    凭什么她阿娘叫宁清歌母亲作姐姐,自己也得叫宁清歌姐姐,想一想就亏,这岂不是她们老叶家被姜家人压了两辈子?

    这哪里是岁数的问题,分明就是她们老叶家的尊严,即便她现在已经姓盛,也必须为老叶家扳回一城!

    盛拾月幡然醒悟,再喊:“宁望舒你叫嘛你叫嘛,叫姐姐嘛。”

    她拖着语调,试图耍无赖。

    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的宁清歌收敛笑意,转身面向正面。

    那人不依不饶,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将人往自己怀里压,垂首在她耳边黏糊糊地央求:“就喊一声,喊一声嘛。”

    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模样。

    宁清歌抬头看向天空,就问:“震风呢?”

    这个话题转移得太过生硬,盛拾月才不上当,语速极快道:“应该是去抓兔子了,不用管它,它玩够就回来了。”

    她再接:“喊一声嘛,就喊一声。”

    要是宁清歌与盛拾月只差一两岁,这称呼还能勉强喊喊,可是差了那么多……

    自持成熟的年长者怎么可能松口?

    宁清歌又说:“天要黑了。”

    “震风认路,往日我偷溜出来骑马,都是震风带我回去的,”盛拾月快速说完,又想接:“你就说一声……”

    这次的话还没有说完,宁清歌就突然道:“陛下今日举动突然,小九可知何意?”

    盛拾月眨了眨眼,竟卡顿住。

    好歹是正事,而且盛拾月又想到那个有些耳熟的药名。

    她语气里是藏不住怨气,哼道:“宁清歌你就会来这一招。”

    宁清歌后靠向对方,完全将自己交给对方,安抚似的拍了拍盛拾月的手背,便道:“乖。”

    果真是比较年长的那一位,略施小计就能将胡闹的家伙制住。

    盛拾月“哼”了声,就反问道:“你之前就知道陛下要做什么了?”

    宁清歌微微摇头。

    “啊?”

    宁清歌耐心解释:“陛下这几年的性情越发古怪,即便我曾做过她的内官,也不敢说绝对了解她,而且这次召见十分突然,我一时也猜测不出。”

    “我就说,”盛拾月皱了皱鼻子,又道:“如果你提前料到,怎会不提醒我。”

    宁清歌偏声亲了下她,眉眼尾泛起笑意,又说了一遍:“喜欢。”

    盛拾月顺势贴近,随着她的唇线轻抿,留下艳色的水迹,她声音微哑,低声道:“在宫里就想亲你了。”

    “那殿下应该告诉我的,”宁清歌仰头配合,眼眸温柔得像是湖畔上不可触及的雾霭。

    “嗯?”盛拾月有些疑惑。

    那人轻轻笑起,说:“因为我也想。”

    “如果殿下提前告诉我,我们可以暂时离席一会。”

    拥在腰间的手掐住侧腰,迫使对方越发贴近自己,要比密不可分更近,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血肉里。

    呼吸渐乱,在一次又一次的吸吮、□□中,逐渐交融在一块,连心跳的颤动都变得一致。

    手掌游离,被衣袍阻拦在布料外,只能往上攀爬,落在圆弧之上,当做克制之下的补偿。

    霞光渐散,浓重墨色从山间涌出,一点点侵蚀,不知何时,天空出现了颗白色缺口,应是要到中秋的缘故,比往要圆许多。

    离去的矛隼终于赶回,停在枝头,嘴边还有没处理干净的绒毛,它好奇地偏头,像在疑惑底下的两人在做什么。

    盛拾月突然有些后悔,不该在郊外耽搁那么长时间,稍稍分离后,遗憾地咂了咂嘴

    宁清歌眸光温柔,如同安抚般又贴了贴对方唇角,转瞬就分开。

    盛拾月扯着缰绳,调转马头,不再逗留,白羽矛隼连忙拍翅跟随。

    之前的话题终于又被提起,清冽的声音散在风中。

    “直到陛下召见,唤我和淮南王孙女、太府寺卿女儿入宫,我才想明白她要做什么。”

    “哦?”盛拾月眨了眨眼,说:“难道不是她压不住朝臣上谏,终于松口了吗?”

    “这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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