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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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正好并成一封信送过去。”

    叶流云却摇头,拒绝道:“没什么好说的。”

    “啧……”

    宁清歌赶回时,已是夜幕笼罩之时,酝酿了一整天的雨,终于在傍晚轰然落下,到现在,也仍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宁清歌刚踏入房间,就察觉到不对,刚待在房间里的人却不见身影,问了仆从才知,盛拾月早早就用了膳,躲到荷花池小船中乘凉,幸好曲黎见天色不对,提前让人安了半圆竹棚,免去盛拾月淋雨的狼狈。

    但也因此,让盛拾月在里头睡得极沉,至今未扯绳,让其他人将她拉上岸,众人也不敢打扰,任由她睡到现在。

    仆从本想劝宁清歌今儿就别打扰殿下,自己睡下,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宁清歌就转身执伞离开,径直往荷花池去。

    那几个仆从不由对视一眼,暗笑道:“夫人与殿下着实黏糊得紧。”

    雨丝斜落,打入荷叶,汇聚成晶莹水珠,浅色花瓣漂浮在水面,随波摇晃。

    “殿下……”

    因几日都未能睡好的缘故,盛拾月这一觉睡得极沉,被拖到岸边都不知,直到宁清歌上船脱鞋,跪坐在她旁边后,她才有些反应。

    迷迷糊糊的人下意识往旁边伸出双臂,熟练得环住宁清歌的腰,继而就往对方腰腹里埋,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声。

    还没有睡醒就开始闹脾气。

    宁清歌稍曲身,让对方抱得更舒服些,从外头带来的冷厉散去,声音不自觉放柔,喊道:“殿下。”

    她声音很轻,如同抚过脸颊,穿入发丝的指尖,小心将睡得凌乱的发丝理顺。

    盛拾月不说话,只将她搂得更紧。

    夜色漆黑,将远处悬挂的烛灯侵蚀,只留下湿淋淋的水痕和亮不起的残烛。

    宁清歌耐心等了一回,才又哄道:“乖,回房间里睡。”

    盛拾月却不肯,哼了几声就道:“不要,闷。”

    “那今儿就留在这里?”宁清歌向来惯她,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盛拾月这才含糊点头。

    宁清歌朝外面打了个手势,就有人将船扯起,慢悠悠荡到湖中心。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是宁清歌在脱去外袍。

    盛拾月原本极困,却在眼眸睁开的下一秒,骤然清醒。

    这、这是……

    刚刚穿在宁清歌身上的衣服呢?!

    第55章

    细长雨丝被风吹得歪斜, 如同一层灰白的薄纱,将万物拢在朦朦胧胧的雾中。

    远处的山峦、城墙都已被夜色吞噬,只剩下浓色的黑,近处的荷花、圆叶依稀还能瞧见些轮廓, 但也只是一些轮廓。

    湖中心的木船随着水波摇晃, 弯曲竹篷滴着水珠。

    里头人有些慌张,残留的朦胧睡意一扫而空, 杵在后头支撑着自己坐起的手往后挪了下, 将垫好的锦绸扯出褶皱。

    “望舒……”

    她张了张嘴,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倒也不是惧怕,自从互相坦白心意之后,这种事也算平常, 只是正常恋人之间用以表达亲昵的方式。

    而且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甚至开始有些嚣张,做出一点儿过分的事情。

    可是始终不如对方。

    宁清歌就好像个什么都懂的大人, 引领她这个懵懂无知的小孩,一点点将她扯入欲///念的陷阱里, 偶尔也会察觉不对劲, 觉得是否太快,可一波接着一波浪潮又将她淹没, 将理智搭建的堤坝摧毁、泯灭。

    盛拾月无意识曲起腿, 往后缩了下。

    她还穿着下午那一身, 是从宁清歌柜子里偷出来的青底莲纹长袍, 本想故意在宁清歌卖弄, 说我也穿了你喜欢的衣服。

    如今倒好,有人向她演示了什么叫做不穿比穿着更好。

    对面那人分明听到了声响, 却依旧背对着她。

    褪去衣衫堆积在跪坐的腿间,折出小山堆般的模样,披散发丝如上好的绸缎,半掩住莹白脊背。

    许是不远处的雨帘卷来寒气,宁清歌似颤了下,明晰的蝴蝶骨扑扇,惹得盛着水光的腰窝一晃,便将盈盈洒落,落在那枚纹在脊骨的牡丹花上。

    盛拾月呼吸一滞,想躲开视线又忍不住停留。

    “殿下,”宁清歌终于开口,轻声喊道。

    她声音清冽如泉,可与盛拾月说话时,总会刻意放柔,好似将泉水放入紫砂壶中煮沸,再将凉至适宜的温度,轻轻柔柔地将盛拾月包裹。

    盛拾月没有开口,反倒揪紧旁边布料。

    “上次、”宁清歌停顿了下,才道:“上次溪流边,我并未给殿下恰当的回应。”

    “不是我不信殿下,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信殿下,我比所有人都相信殿下。”

    她稍偏过头,像是在看她,映着烛灯光影的水帘,将她衬得清冷而矜贵,又隐隐泛着柔和的暖意。

    “殿下不是会轻易许诺的人,一旦许诺必然是经过慎重考虑,认真说出口的。”

    盛拾月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对方竟然在说几日前的事

    原来宁清歌不是没当真,而是太过重视,所以一直没有给她回应吗?

    些许失落就这样被拂去。

    “只是、有些事,它并不能被轻易改变,”宁清歌突然这样说,低垂的眼帘映在眼睑,留下淡淡灰影。

    “若有那一天,殿下也不必太过执着,顺其自然就好。”

    “宁清歌,你最近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盛拾月微微皱眉,声音多些许不悦,就连熟悉的称呼都被翻出。

    宁清歌似笑了下,眉眼越柔,只道:“殿下能如此,望舒便已心满意足了。”

    “宁清歌!”盛拾月声音一扬,越发不满,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她突然一顿,又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可没有等她细想,那人便已转身,落入她怀中,仰头贴上她的嘴角。

    盛拾月脑中一片空白,只下意识伸手,揽住对方的腰肢,将赤///裸//裸的人拢入自己怀里。

    柔软而娇小。

    这是盛拾月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谁能想到呢,就是这样一个人,穿上了代表大梁官僚巅峰的紫袍金玉带,一手撑住了大梁的半边天。

    明明只要她稍用力,就能在对方肌理上留下可怖的红紫指痕,如此好欺的人……

    盛拾月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不明显的喉结就上下滑动一瞬。

    这细微的举动被没对方忽略,轻笑声从紧贴的唇中泄出。

    盛拾月又羞又恼,叼住对方嘴唇就用力咬。

    可宁清歌还在笑,像是不知停一般的挑衅。

    过分。

    盛拾月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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