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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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闹着不肯动,非要宁清歌替她穿衣套鞋,甚至连吃饭都要宁清歌用小勺舀起,吹凉递到她唇边,一点点喂。

    算她诚实。

    宁清歌点了点头,继续道:“那你有没有抱怨过我太忙了?”

    盛拾月扯了扯嘴角。

    当然有,特别是她挨了板子的那一段时间,宁清歌稍晚回来一些,她就抱着枕头嚎,一下子说枕头太硬,一下说床不好睡,满脸幽怨地看向某个人,像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

    宁清歌眼睛一弯,抬手捏了捏对方的脸,又道:“是老王八在胡说八道,还是殿下记性太好,把这些全忘了?”

    语调被刻意拖长,带笑的语气隐隐含着几分威胁。

    盛拾月咳嗽了声,试图掩饰慌乱。

    另一人却不肯放过她,又道:“殿下方才边喊边闹脾气,我就想哄哄殿下,喂殿下吃点东西,有错吗?”

    听起来并没有错,反倒像是盛拾月在无理取闹。

    宁清歌再道:“前几日公务繁多,我便想着等武举过后,再好好陪陪殿下,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

    九殿下在丞相大人这儿连连败退,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憋了好半天,只冒出一句:“武举之后还有夏苗。”

    大梁四季皆有狩猎,称呼各不相同,春猎曰蒐,夏猎曰苗,秋猎曰狝,冬猎曰狩,所捕猎的野兽也不同,春是要搜猎没有怀胎的野兽,夏是捕杀残害庄稼的禽兽,秋是猎杀伤害人畜的动物,冬则无所限制,皆可围猎捕杀。

    按照以往惯例,今年的夏苗会由被选择的武状元领头,各官员与世家子女跟随入山狩猎。

    盛拾月言下之意就是宁清歌还得忙。

    宁清歌却道:“怎么?一个夏苗罢了,殿下就要与我分开,各走各的,互不理会了?”

    盛拾月眨了眨眼,结巴道:“那、那倒没有。”

    完全被宁清歌牵着鼻子走,又憨又傻的呆愣样,莫名有些可爱。

    宁清歌似笑了下,不仅没有收敛还更加过分了,她拖长语调“哦”了一声后,就道:“那就好,我还说殿下不肯与我同车,打算想个好法子求求殿下。”

    求?

    盛拾月抓住这个字眼,立马转头看向宁清歌,当即就道:“你要怎么求我?”

    这时候反应就快了,活像个看见骨头的小狗,不断摇着尾巴,祈求着香喷喷的排骨。

    宁清歌似笑非笑睨她一眼,便说道:“那当然是像殿下哄我一般……”

    “在这儿再来一次?”

    话音刚落,盛拾月直接从她怀中蹦起,什么疼什么痛也不顾了,慌慌张张就往旁边躲,边喊道:“宁清歌你不要脸!”

    “不要脸的老王八!”

    这都是什么破主意!

    第42章

    第二日一大早, 曲黎就被盛拾月拽出门。

    也不知道这祖宗昨日受了什么刺激,终于将一直磨蹭、拖延的事情提上日程。

    马车停在一偏僻小院处,还没有踏入其中就嗅到浓郁的药香,站在门口的盛拾月停顿了下, 继而才咬牙道:“曲姨, 敲门。”

    曲黎有些诧异地斜视一眼,越发好奇昨日发生了什么, 才让盛拾月下定如此决心。

    ——扣、扣扣

    房门被敲响, 不多时就有人快步而来, 随着咿呀的木轴声,一道颓丧的身影展露在众人面前。

    这人年纪不大,看起来有三十几许,长发凌乱披肩, 衣衫松垮,宿醉的面容颓丧又萎靡,见到来人, 迟钝了许久才慢吞吞道:“是你啊。”

    盛拾月眉头顿时紧拧,疑惑看向曲黎。

    这人看起来更像个整日醉倒路边的酒鬼, 而不是所谓的神医。

    曲黎对她几乎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继而抱拳向前一步,表示打招呼。

    因此事事关重大, 两人不敢轻易泄露身份, 皆穿宽大黑袍戴帷帽, 掩住身形、面容, 连说话都要刻意避免。

    因曲黎带她过来的一路都是如此的缘故, 那人早已习惯,把门往旁边一推就道:“进来吧。”

    她率先脚步虚浮地往里走。

    盛拾月往里头扫视一眼, 不大的小院里全是晾晒的药材,唯一留下的路径丢了几个破酒坛,碎陶片还残留着酒液。

    这人是喝到半夜吗?

    盛拾月越发觉得这人不靠谱,可事已至此,她总得先试上一二,于是踏入往前,跟在对方身后。

    那人也不管她们跟没有跟上,自顾自就道:“我叫徐三痴,痴酒好赌沉迷于医术,诊金再多不如好酒,这儿寻不到我就去赌坊。”

    她侧身回头,昏沉沉道:“知道了吗?”

    盛拾月没出声,只点了点头,心里却觉得好笑,怎么会有人还未展露本事就开始说诊金?万一是个胡乱治病的庸医,看她怎么打断她的腿,让她再也没办法装神弄鬼、诓骗旁人!

    再看曲黎,好像已经习惯了,一言不发,十分沉默。

    那人突然大笑一声,直接踏入房中。

    面纱之下的盛拾月嘴角一抽,心中更没有底了,若不是信任曲黎,早就转身离开。

    盛拾月走到门外,再次环顾了一圈。

    比起屋外的杂乱,里头还算整洁,一张床一张木桌,三面墙都是靠着墙的七星斗柜,密密麻麻的抽屉也不知装满没有。

    曲黎先一步踏入房中,确定无碍之后才让侧身盛拾月进来。

    不怪两人如此警惕,这医师出现的离奇,盛拾月和曲黎本以为会耗费许多心力与时间,却不料如此轻易就寻到,像是有人刻意将她推到曲黎面前一般。

    再加之盛拾月突然出意外,让曲黎被迫中断暗中观察,匆忙将人带回汴京的原因,两人并不是很信任对方。

    徐三痴也不管她们,大刺刺往凳子上一坐,左手掀开药箱,右手取出银针,不见丝毫犹豫地先给了自己一针。

    盛拾月已习惯了这人的离奇,便往对面的椅子一坐,眼神一扫,停在那药箱上。

    竟是极昂贵的黄花梨木打制。

    与这人浑身麻布、屋中摆设简单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盛拾月眉梢一挑,一时也分不清这人是在故弄玄虚,还是真有几分本事。

    待那人拔针之后,眼中竟真的变得清明,不见丝毫醉意,就是说话还含含糊糊的,抱怨道:“你们也不提前说一声,一大早清早就赶过来,害得我只能用这个法子。”

    这确实是她们的过错。

    盛拾月两人不语,仍由对方奚落。

    徐三痴又嘀咕了几句后才停下,便道:“手过来,号个脉。”

    听起来更像是坐在街边的、只翻过几本医书就敢看病救人的赤脚医师了。

    盛拾月停顿了下,还是伸出手腕,平置在桌子。

    那人便伸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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