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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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刀刃被击飞,刚好撞向我后颈,划破腺体。”

    那可真是巧了。

    宁清歌眼眸微眯,眼底有冷意骤现。

    盛拾月抿了抿唇,还是没能将这事完整说出,最后只道:“虽只是误伤,可始终是母皇的一时兴起所导致,为防流言蜚语,只能此事掩藏。”

    这些话简直漏洞百出,就连不懂朝政的人都能指出许多问题,但宁清歌知她不愿说,便没有多问,既然已知事情的大概脉络,那再查细节就简单得多。

    再看另一人,已被困意拉扯入梦,呼吸变得缓慢且绵长。

    宁清歌凝视着怀里人,眉眼不自觉舒展,目光便柔和下来。

    她轻声叹息道:“殿下……”

    不知是什么意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想喊喊对方而已。

    睡梦中的人发出一声含糊声音,好像在回应一般。

    宁清歌笑了下,又唤道:“小九。”

    “小九。”

    夜色更浓,随着灰雾被风吹来,遮挡住天边的月亮,底下的世界就变得更暗,房间里的荔枝香气逐渐散去,只剩下一前一后交织在一块的呼吸声。

    随意丢在旁边的铜球被无意蹬了一脚,便咕噜滚下木榻,摔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但却无人理会。

    第46章

    大梁边境,

    昆城。

    不同于边境的闷热,昆城的夏日是属于潮湿雨季的,前几天被一场大雨淋湿的屋檐,直至今日也未晾干, 空气里都泛着水汽, 直叫人怀疑会不会待久了,身上都会生出苔藓。

    曾击破的城墙早已修补好, 旧砖与新石堆在一块, 看起来分外滑稽, 像是两面不同的墙被强行拼接起来。

    士兵站在城墙之上,警惕地看着远处无边无际的丛林,即便是鸟儿扑翅惊起的枝木,也会被紧紧盯上半天。

    而在如此紧张的氛围中, 却有女人斜靠在一处石砌垛口处,单手拿着张信纸,乐得出声。

    这人头戴凤翅兜鍪, 身着朱漆山文盔甲,腰间系着把唐氏横刀, 举手投足利落干脆, 不见丝毫拖沓,即便随意站在那儿, 就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盔下面容与盛拾月有四分相像, 却比盛拾月更锋芒毕露, 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 从眉间划至的左脸的刀疤极狰狞, 却不损害她容颜半分,反倒添了几分狠厉的野性。

    偶有士兵视线转来, 便会露出敬畏神色快速挪开。

    显而易见,这人便是被大梁百姓称作战神,以赫赫战功被圣上破例封作武将之首,寓意可以武治世、威信安邦的武安君——叶危止。

    旁边被绳索捆住的少女不由探头,想看看到底是封什么信,才让心狠手辣的家伙露出这样温和的表情。

    叶危止眼下心情颇好,也不管对方的越矩,甚至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小侄女的信。”

    她笑起来的弧度不大,只是眼睛稍稍弯起,眼尾便折出几道细纹,又道:“周围人都哄着她,都二十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娇纵得很。”

    再看那两张一前一后送来的信纸上,一张大半都在抱怨叶危止说话含糊、虎头蛇尾的,另一张的二分之一都在嚎头疼药苦。

    那少女闻言,便忍不住撇了撇嘴。

    如今谁不知道大梁头号纨绔的名声?所做的一堆荒唐事甚至传到了塞外,比她那位据言有芝兰玉树之姿的扶光太女,更名声远扬。

    再说,若不是有她这个小姨刻意庇佑,周围人又怎会将盛拾月宠成这样,罪魁祸首也好抱怨其他人?

    叶危止没再多说,又垂眼看向信件,瞧见盛拾月问她,能不能将阿娘的手镯送给宁清歌时,表情变得复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莫名其妙地说了句:“兜兜转转绕了一圈,结果还是这样。”

    少女不明所以,下意识问道:“你在说什么?”

    叶危止的眼尾笑意淡去,眼眸中的寒意重新凝聚,恢复以往模样,便冷声道:“不如我们再谈谈,南诏国的坤泽公主,为何会突然亲自带兵袭向昆城吧。”

    再看旁边少女,容貌确实不同于中原人,五官轮廓妩媚得近乎妖艳,如玻璃珠子的眼眸更是灵动非凡,手腕脚踝都系银铃,随着动作,铃铛作响。

    听到叶危止的话,也未露出慌张神色,反倒向她贴上来,打蛇上棍道:“你先将我解开,我再细细说给你听。”

    贴上来的唇划过脖颈,她故意吹着气,落在对方喉管上。

    叶危止不气反笑,笑意不及眼底,只道:“解开?给公主一个下蛊的机会吗?”

    她又道:“我留于南诏的探子已经回来了。”

    听到这话,那少女终于露出一丝慌乱,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一声清亮的金属摩擦声,叶危止手腕回转,出鞘的长刀划破周围空间,以极快速度挥来。

    少女瞳孔一缩,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看着银白刀刃越来越贴近自己。

    垂落发丝被劈落,少女汗水如雨落下,再看那刀刃堪堪停在脖颈一毫处,只要再稍靠近,就能轻松划破她的血管。

    疯子!

    她脑中冒出着两个字,完全不顾自己是否在她怀中,说动手就动手,要是刀刃一歪,脸上刀疤恐怕又得多添一道。

    相对于执刀威胁她的右手,左手却莫名温柔,拦腰将人抱住,将已经腿脚发软的少女牢牢抱紧,压低的声音如同情人的呢喃:“南诏皇帝身受剧毒,已命不久矣,病床前发出话来,立下大功、得百姓拥护者,可继承皇位。”

    她低笑了声,又道:“公主是想拿我的项上人头去换皇位?”

    “你倒是大胆的很,你那些个哥哥姐姐见到我,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腿抖得和弹棉花似的。”

    目的被看破,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之色,刚准备咬舌自尽,那冰凉刀刃就贴上她脖颈。

    叶危止则低头,唇瓣在对方发间厮磨,温情脉脉道:“你可别动什么不该有的小心思,别忘了那些对你忠心耿耿的侍从,他们会有什么下场……”

    她突然笑了下。

    少女背后一寒,无法克制的恐惧涌上心头,正破口想骂之时,那人却道:“准备一下,明日启程回南诏。”

    少女懵了下,继而才反应过来对方想做什么,冷汗瞬间冒出。

    那人却自顾自地喃喃道:“早该结束了,耽搁了那么久,害我连小九的婚宴都没赶上。”

    忽有大风起,将薄云吹得碎开,分作一片片白花,往远处吹,直至遥远的汴京。

    已筹备许久的武举,终于在前几日落下帷幕,这回的武状元爆了个大冷门,既不是颇受瞩目、却因坠马断手而错失比赛的屈钰,也不是屈家这类从小被家族培养,以武举为目标的子女,而是个寒门出身的女性乾元。

    据说侍人传旨时,那武状元还在房里补鞋,思索着下一顿晚饭在哪。

    这事不过一日就传遍整个汴京,就连陛下为安抚朝中大臣,特意定下的屈家武探花都无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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