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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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白的一字锁骨还有半遮半掩的圆弧,甚至瞧见随着呼吸起伏的紧致小腹。

    盛拾月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笑。

    宁清歌不知何时睁开眼,瞧着这个已经傻住的人,冒出一句:“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她坐直身子,便将发丝撩至左侧肩膀,继而解开系在侧腰的绳结。

    衣衫被随手丢在地上。

    “想看就看,怕什么?”她如此说。

    正对面的窗户还未关上,新移来缅栀子斜歪着,被四方木窗割成一副花叶小景,同时也遮挡住房间里头的光景。

    许是觉得无趣,便有树影往房间里头探,从软垫延伸到盛拾月眉眼,为半张脸覆上诡谲的花纹面具,让人瞧不清她眼底情绪。

    宁清歌又问:“看清了吗?”

    “喜欢吗?”

    盛拾月突然发觉,对方是真的很在意她的喜欢与否,以至于每一次都要提问。

    可是对方为什么要问呢?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盛拾月没再躲闪,声音笃定道:“喜欢。”

    宁清歌又笑起,她不算是个爱笑的人,但在盛拾月面前却经常笑,注视着对方的眼眸柔软而清亮,好似一汪泉,荡起一圈圈涟漪。

    她没有丝毫犹豫,接道:“是你的。”

    盛拾月哑然,不知该说什么,熟悉的心悸又一次出现,难言的酥麻从脊骨蔓延开,传遍身体的每一处,直叫人脑中一片空白,彻底失去言语。

    而另一人还在继续,好像非要将人撩///拨得发狂,盛拾月总觉得自个性子恶劣,可哪里比得过宁清歌,从芯子里就坏透了。

    她又问:“殿下可想好了,要用什么罚我?”

    已经是第几遍了?

    盛拾月从刚开始的逃避到现在的适应,她突然抬手向旁边矮桌,置于这儿的冰块已彻底融化,巴掌大的铜盆里只剩下一汪干净的水,露出之前被藏在冰块里的铜球。

    可以想象,这家伙是怎么趁着宁清歌去沐浴时,红着脸站在柜子前,左挑右选才翻出那么一个看起来还算普通、没那么过分的东西,可取出来之后,她又开始后悔,环顾一圈后将东西偷藏在冰鉴里头。

    夜色更浓,天边弯月从云层中挣脱,周围越发安静,连风声都没有,只听见房间里响起的暗哑声音。

    “有些凉……”

    “殿下帮我暖暖?”

    第45章

    从冰水里取出的铜球不算大, 只有桂圆大小,表面刻有繁琐的莲花纹,雅致是雅致了,但铜球表面也因此变得凹凸不平, 最奇怪的是铜球上还系了根细链, 可绕盛拾月手掌一圈,还有些许剩余。

    盛拾月起初是用指尖捏着, 后头又嫌太冰, 便拢在掌心, 许是因为寒气逐渐散去,铜球里头的水银受热,竟使得铜球突然晃动了下。

    盛拾月一愣,该认真听讲的时候忙着羞郝、躲闪, 半点没听进脑子。

    于是在翻找时,盛拾月只能从系着铜铃的夹子、满是难言药味的细布、如同竹笋一般的玉器等奇怪物件中,挑选出一个看起来相对简朴、感觉没有那么过分的物件。

    可现下置于掌心之中, 她才隐隐察觉到些许不对。

    这个东西好像也不是很简单?

    再看宁清歌欲言又止的神情,她中疑惑更甚。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可很快就会有人告诉她, 纤长白净的指尖捏住小球, 连带着被链子束住的手往前。

    未擦拭干净的铜球还在滴着水,将软垫浸湿一片。

    随着时间流逝, 屋外夜色更深, 热闹许久的汴京城终于迎来了尾声, 穿着盔甲的士兵大步走进人群中, 小摊贩整理着锅碗瓢盆, 还有一两个不肯走的客人坐在临时的桌椅上。

    道路两边的店铺也开始熄灭灯笼,小厮抱着门板往夹缝里按。

    狭窄小巷里的打更人敲响竹梆子, 大声提醒着此刻的时辰。

    不过这些声音都被白墙隔绝,不曾落入房间里头。

    跪在软垫的腿脚曲折,因维持了长时间的缘故,微微打着颤,往日还算光滑的布料,在此刻却显得粗糙许多,将细腻肌理磨得发红,很是可怜。

    可此刻已顾不得那么多了,盛拾月的注意力都被拉扯到别处,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处就是她无需操心太多,完全由另一人支配。

    被链子束住的手被扯着往上,几乎要贴近,却又隔着一段距离,无法触碰,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隐隐感受到些许潮湿。

    “呆子,”宁清歌突然出声嗔道,语气终于有了些许不满。

    盛拾月茫然抬起头,覆着朦胧水雾的眼眸莫名可怜,像只刚睁开眼的猫崽,明明在努力观看、学习,却被母猫突然咬了一口,既懵懂又不知所措,连反驳的喵声都没有。

    宁清歌却不解释,又斥了声:“呆木头,不会动了是不是?”

    盛拾月终于反应过来,便单手支撑起自己,贴近对方。

    宁清歌低哼了声,白净指尖穿插入发丝,如绸缎的黑发被压得凌乱,稍用力便将那人扯向自己。

    因姿势的缘故,盛拾月差了对方半截,即便仰起头也只能碰到对方锁骨,不过这也足够,不消低头就咬住丰润的柔软。

    舌尖抵着略微粗糙的地方,轻轻一勾,像是熟透的桃儿尖,好像稍一用力就会咬破薄皮,所以力度很轻,可牙齿尖锐,总无意划出些许疼痛。

    被链子束住的手突然被往上扯,那铜球突然消失不见。

    宁清歌闷哼一声,腿脚一软,就往盛拾月身上靠,可两人本就离得近,以至于最后一丝缝隙被挤压殆尽,盛拾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埋入更深的柔软里。

    地上的影子叠成一团,淡灰色的轮廓被模糊,难以分辨谁是谁。

    再往远处看,摆在角落里的冰鉴,也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只剩下一块巴掌大的冰,飘浮在水面,时不时撞在铜壁上。

    夜风吹向窗边的洋栀子,厚重的叶片拍打,花瓣也被吹落一地,好看归好看,但还是得麻烦侍人时常打扫,否则花瓣掺着泥土,腐败之后就是一地狼藉。

    许是汴京城安静下来的缘故,天边的残月终于敢冒出脑袋,明亮月光如银纱撒落,落在宁清歌身上。

    她呼吸一颤,柔顺的发丝又散乱开,眼周染上一圈绯色,还有水雾在眼尾凝聚,极佳的身段在此刻,毫无遮掩地向对方展露,削薄肩颈、妙曼曲线,哪怕是在这种堪称放//浪//形骸的情形下,也端着内敛清雅的架子。

    她哑着声喊:“凉。”

    有些幽怨,有些责怪,在埋怨盛拾月竟然把这东西往冰块里放,也不知道是故意胡闹,还是真的无心,但都折腾在了宁清歌身上。

    “有些凉……”她拧着眉头,眼眸覆着一层水雾,犹如积雪坠枝头,好生惹人怜。

    始终是藏在冰块里、被冰水浸泡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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