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让我快吃药[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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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女人为后,谁知这消息被婉贵妃得知,她一时心急,扯出了当年巫蛊案,想以此打压吴王。”

    巫蛊案好端端的怎么又跟吴王扯上了关系?

    紧接着,奚从霜就回答了这个问题的疑惑:“巫蛊案发生前,向帝泄密的人是吴王之母贤妃,皇帝大怒,果然在皇后宫中找到了生辰八字以及写了皇帝年号的巫蛊娃娃。”

    “上面的字与方皇后笔迹一模一样,纵然与他貌合神离多年的方皇后如何解释,这些证据都坐实方皇后厌胜之术诅咒陛下。”

    “证据摆在眼前陛下震怒,方皇后被废,秦王被牵连,然而仅仅过去一年,好像置身事外的贤妃病故。”

    “吴王之母出身将门,一向健康,离世前一个月还跟陛下出巡,还有太医日日请平安脉,她会忽然病故实在奇怪。”

    荀随凰:“她的死也有蹊跷?”

    “的确有,贤妃是中毒身亡的,她的近身女史也在同一天死了,对外宣称是主动殉主,据传她很擅长模仿字迹。”

    奚从霜语气平静地说出当年真相,“也是从那时候起,皇帝知道秦王母子是冤枉的,圣旨已下,就这样翻案有损英明,相当于当着全天下的面承认自己做错了,便将错就错下去。”

    只是这样还不够,秦王死了还要将他弃尸荒野,无法面对。

    奚从霜:“有贤妃的前车之鉴,皇帝很轻易地相信了吴王也会诅咒他的事情,吴王也知道自己被搜出厌胜之物,凭对方多疑,自己必然活不下来。”

    恐慌之下直接跟皇帝撕破脸,怒骂他杀子杀妻,不得好死。

    直接把建兴帝气到吐血,差点瘫痪在床。

    思绪回到现在,奚从霜说:“贤妃死得突然,身为亲子的吴王肯定有所察觉,但他耐性极佳,直到他的王府上也出现不应该出现的厌胜之物。”

    他没有荀随凰幸运,有人先一步及时转移并毁掉了东西,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王府里搜出了这种东西,当真百口莫辩。

    所有事情都串联了起来,造成无数人命的巫蛊案,源自于建兴帝的轻信多疑。

    奚从霜脑子闪过审讯官记录下关于婉贵妃对自己的诅咒和谩骂,视线落在眼前人身上:“吴王和吴王的死都和我有关,婉贵妃掌握的关于贤妃的证据也是我给的,入宫之后我就让人控制住了她,不让她自尽,可以说是恶事做尽。”

    “你会害怕我吗?”

    “……”荀随凰久久不能言,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听到了奚从霜问她会不会害怕,她第一反应便是自己出生入死,闯过尸山血海,怎么可能会听了点往事就觉得害怕。

    很快她就意识到,奚从霜问的“害怕”并非字面意义上的害怕。

    站在她眼前的奚从霜,不再是江湖宗主,现在是太女,将来是皇帝。

    都说人心易变,奚从霜这番话像是在问她怕不怕自己将来被权势影响也变心,可她也不想想,会变心的人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

    “比起这些,我更想问你,”荀随凰抬眼,手碰上了她的侧脸,指尖轻*轻碰过眼下,“十天内做那么多事情,你是不是很累?”

    奚从霜本能抬手握住她手背,强行压抑的情绪得到了满足,察觉到手下的手背在动,她用了更多力气握住,抬眼看去。

    荀随凰没办法,又动了动手:“不回我就是不累了。”

    奚从霜还真点头:“的确还好。”

    荀随凰看不下去,还好个屁,人都把自己当灯油熬怎么可能还好。

    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曾经身中剧毒的病人?好全没有学人家逞强?”

    奚从霜从善如流:“那我很不好,体内余毒还没散干净,每天晚上都很冷,一个人的话睡得不好。”

    不得了了,荀随凰紧张起来了:“真的吗?”

    奚从霜没忍住,唇角翘起:“假的。”

    荀随凰:“……”

    把手抽走,扭头就走。

    才走了几步就看侍女朝自己走来,说:“将军,热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要用吗?”

    荀随凰应了一声,站定在原地回头,奚从霜还在原地,歪了歪脑袋,面露疑惑。

    最终还是她转身走去,抓起宽大衣袖下的手腕,把人拖进房里。

    夜色渐渐深了,荀随凰在床上躺下,也不知是不是今下午睡得太久,现在竟睡不着。

    她翻身坐起,屋里只留了一盏灯,灯火幽暗,床上的人只能看见房中央的屏风。

    奚从霜也住在主院,只不过她在偏房暖阁睡,那里本是荀随凰冬天才会过去的房间,比这边更加温暖。

    想起梅林里听到的话,什么余毒未清,夜不能眠……

    弯月如钩,披衣出门的人推开了房门,手持烛火走向暖阁。

    满脑袋想法的人即将碰上暖阁房门时忽然醒悟,自己这样贸然夜袭,好像也是扰奚从霜清梦的一员。

    算了,明天再看吧。

    虽然奚从霜自己就是大夫,但是她还是听过医者不能自医的话,谁说大夫就不能讳疾忌医的。

    她看起来就很会讳疾忌医的样子。

    肯定要想办法让她给另一个信得过的大夫把把脉,好问清楚情况。

    记忆里口吐鲜血的场景后知后觉让荀随凰产生后怕,她之前见过的会吐那么多血的人大多都死了,侥幸活下来的都身体虚弱,恐怕命不久矣。

    “怎么还不睡?”

    荀随凰刚想走,里面传出了奚从霜的声音,要走的人顿时没动了,停在了门前。

    果然,里面细微动静过后,有人走近了门前,打开了门。

    门后是一身宽大中衣的奚从霜,洗尽铅华的她在夜色中颜色淡得几近剔透。

    奚从霜以为她有什么事找自己,又问:“怎么了吗?”

    荀随凰:“我睡不着,就想过来问你冷不冷。”

    奚从霜一愣,摇头说:“我不冷。”

    荀随凰没有信,要眼见为实才放心,在对方否认的同时把手心往扶在门上的手一摸,触感冰凉,哪有她说的不冷。

    她不满道:“你骗人,手那么冷还说不冷。”

    奚从霜失笑:“可是我一直都是这个温度,可能我刚刚在看书的缘故,没有及时把手收进被子里。”

    现在无论奚从霜说什么,在荀随凰听来都是在狡辩,她叫来了侍女烧水灌汤婆子,自己也没闲着,把人往房里推去。

    “都入夏了,你出去打听打听,还有谁的手是这么冷的。”荀随凰也是奇怪,“你自己就是大夫,你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状况不对吗?”

    奚从霜一噎,没敢说她习惯如此,要是说了肯定免不了一顿被说。

    可她说与不说,都被荀随凰看透,心想养身体之事得提上日程。

    最叫人操心的不是明着抗拒的人,就是这种闷不吭声,问了也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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