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让我快吃药[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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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弄权的奸佞也好,颠覆王朝的孤勇也罢。

    永都免不了一场动乱。

    “钟家的江山,谁都坐的,怎么你就坐不得?”

    奚从霜言罢就要走。

    “等一下。”慌乱之中,荀随凰捉住了奚从霜的袖子,紧紧抓在手里,不让她走。

    她还真不会怀疑这女人干得出这种事情。

    “我不愿意有我的道理。”

    “那我愿意也有我的道理。”

    “奚从霜你听我说,陛下知道我不是我娘亲生的,钟家宗室都知道,荀随凰不过是平定侯在二十六年前一次出征从路边捡回来的弃婴。”

    这句话成功留住奚从霜的脚步,似乎一直以来的欲言又止有了解释。

    这些话也不怕被人听了,荀随凰并不在意自己不是钟氏血脉,也不怕大声说了。

    荀随凰:“那时弃婴浑身空无一物只剩下一张写了生辰八字和名字的字条,我娘把我带回永都,除了宫里,都以为我是平定侯在外面珠胎暗结的孩子。”

    “我娘从不管那些闲言碎语,将我视如己出,还将爵位传给我,我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反了,污了她一世清名?”

    “我情愿清清白白地死,我也不要苟延残喘地活。”

    之后无论荀随凰如何做,做得多好,都免不了被诟病以军功封侯的平定侯钟琅养了个乱臣贼子。

    钟琅生前够辛苦,最后几年浑身伤病齐齐发作,荀随凰坐在床边守夜,听她偶尔哀叹,低低说了句“真狼狈。”

    威风赫赫的,纵马驰骋的大将军成了个老太太,提不动刀,甚至听不清人说话。

    她做不到让她死后还要遭人诟病,做个遗臭万年的白眼狼。

    最后一句话说完,监牢内外都安静下来,始终背对荀随凰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奚从霜回头:“你一世为了别人而活,连名字都在表忠心,那你呢?”

    荀随凰根本不是随心所欲的凤凰,是追随皇权的忠臣。

    也不知钟琅有没有想过平定侯府也会有这一天。

    荀随凰马上答道:“救命之恩,养育之恩,削骨削肉也难还。”

    看来的双眼很亮,很坚定,像极了以前奚从霜以前读过的忠义女将或不报终不还的女侠,或许是她生活的时代太浮躁,理解不了这种感情和气节。

    若是别人,奚从霜或许会被感动,称颂一二,偏偏这人是自己喜欢的人。

    “……”

    奚从霜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但她没有,脑子出奇地冷静,几息之间就将之前的计划推翻。

    最终她答应了荀随凰:“好,你要为你母亲留一世清名,史书工笔都称颂她,我成全你。”

    “你现在也要答应我,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承认她的身份,现在不是翻案的好时候。”

    “你等我,我回去想办法。”

    再三交代,奚从霜在荀随凰的叫停声中离开大理寺狱。

    “怎么就这么犟不肯回冰州,嘶,什么扎我?”被床上小球扎了屁股的荀随凰挪了个位置坐下。

    “都是死局,怎么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

    等在狱门的红豆与牢头在一炷香后等到了人出来,这时候的雨还没停。

    今年永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多雨。

    越是临近初夏,越爱下雨,下得也不大,总下头发丝粗的毛毛细雨。

    偶尔也会闹腾一下,下一会倾盆大雨,随后绵绵阴雨一整天。

    忽然,守在门边的粉衣小姑娘一动,转头往里看去。

    在这威严深沉的大理寺中,年轻灵动的粉裙姑娘是大片黑色中的一抹亮色。

    牢头也把目光转向里面,过了好一会,才看见里面有人走出。

    从牢狱深处走出的人雪似的白,唇也浅淡,身上的颜色都很淡,高而清瘦,她好似冰雪堆成的雪人,随时都会化了似的。

    可身上颜色浓郁的地方也很浓,未挽起的长发披在身后,乌黑如墨。

    也不知是不是里面太暗的缘故,察觉到动静的奚从霜抬头,看来的双眼冷而黑,深渊似的。

    牢头被她一慑,不敢再看。

    卢红豆见奚从霜走近,一言不发撑开宽大的油纸伞,雨水落在上面,噼啪作响。

    牢头见人走近了,不知觉后退几步,不敢靠太近。

    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来头,但这通身清贵,肯定是惹不起的人:“大理寺卿派小的给您传话,今日之事只此一次,下一次别说是户部尚书的手书,就算是丞相的手书也不能再进一步。”

    奚从霜:“我知道。”

    檐下的青衫人影走进卢红豆努力撑高的伞下,走进重重雨幕中。

    两道清浅人影越行越远,走出了高大巍峨的大门。

    “回奚宅。”吩咐一声,奚从霜先上了马车。

    卢红豆在后面收了伞,甩干净上面的水珠,也跟这钻进焚着炭盆的马车内。

    她仔细留了缝没有把马车帘拉严实,坐下也伸手烤干手上的水珠。

    奚从霜冷白如雪的双手悬在燃烧的炭盆之上,烤了好一会也没有血色,卢红豆见了,总担心宗主只是强撑,但她不知如何劝。

    雨幕发白,马夫和马都看不清前方的路,走得比较慢。

    一片安静中,奚从霜忽然说话:“怎么会这么巧,红豆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是怎么来的?”

    卢红豆啃着糕点:“啊?我当然知道,是宗主上山采药捡的我,我天杀的爹娘在我襁褓里放一袋红豆当酬劳,最后我随谷主姓,就叫卢红豆。”

    奚从霜继续烤火:“在药谷里好好的,你偷偷跑出来找我,有没有后悔过?”

    “为什么会后悔?”卢红豆觉得很奇怪,“宗主当时没有嫌弃我,把我留下,给我饭吃,还给我找武师傅练武,救命之恩,养育之恩都无以为报,就算您让我去……”

    “好,这就可以了。”奚从霜开口打断,她没有立flag的习惯。

    卢红豆及时住口,埋头啃糕点。

    奚从霜懊恼:“怎么忘了她是土生土长古代人,这时代的人都重气节。”

    卢红豆听不懂,啃完一个糕点,拿起另一块接着啃。

    马车载着人回到奚宅,她准备下车,车边已经站着来接的人。

    来人正是何意蕴,她撑着宽大的伞,借着接人说了她要说的话:“宗主叫我派人去看着平定侯府,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动。”

    奚从霜应了一声,跨过高高的门槛:“这么说你有了发现?”

    何意蕴:“有,侯府中上下因为我们派人过去问了一嘴,也有点怀疑平定侯迟迟未归所为何事,也算我们通知得及时。”

    “那管家是个机敏的,当机立断让府中上下的工匠今天都停工,待在院子里不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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