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让我快吃药[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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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嫣,字从霜。”

    荀随凰从善如流:“奚小姐。”

    忽然想起什么,荀随凰说:“你的名字有点耳熟,我好像在哪听过,江湖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蒿堂与你有何关系?”

    自从成了信王门客,一蒿堂早就跟“神秘”两个字没有干系,提起时还会一块提起的另一个词是“朝廷走狗”。

    奚从霜气息微弱:“不才,正是一蒿堂宗主。”

    荀随凰好像第一天知道似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她嘴上说着原来如此,眼睛却说还真是你。

    不轻不重挨了一顿刺,奚从霜没什么反应。

    信王为了和吴王斗,互相争抢运粮官到底塞谁的人,为的就是银子,粮食也敢以次充好,她作为信王门客还敢出现荀随凰面前,她没有当场拔剑已经修养良好。

    按捺不住的,就参考门前几位女将的反应,眼刀都能给她身上捅几个窟窿。

    想起自己衣袖脏了,抽开一看,点点红梅图让她浑身不自在。

    顿时洁癖发作,要去找干净的衣服换。

    身后却传来荀随凰的声音:“听说一蒿堂宗主通晓天下奇毒,怎么连自己的毒都解不了?”

    “那荀将军是在可怜我吗?”月白身影站定,回首看来,烟灰色眼底竟漾着清浅笑意。

    想过她会因为伤疤被揭开暴跳如雷,也想过被对方恼羞成怒,赶出房里,撑着病体写信告状。

    要是她写,荀随凰也不会拦着,债多不压身,拦得了一个人,拦不住永都朝廷上那么多人。

    所以荀随凰道:“奚宗主多虑了。”。

    奚从霜:“这毒确实解不了,谁让我是药谷弃徒,学不到家就被师尊赶出门,这些年仗着师尊的名头到处招摇撞骗,还闯出了一蒿堂金玉在外,内藏草包的名声。”

    荀随凰第一次发现有人嘴毒得不分敌我,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荀随凰:“宗主未免太看轻自己。”

    奚从霜的用处远比她想象的要大,就算她现在直接倒戈转向吴王,吴王也能放下折损好几个心腹的仇恨,欢天喜地把她迎进门,奉座上卿。

    出现不到一年,就让春风得意的吴王折损几个心腹,还把母妃失宠的信王给捧了上来。

    如今的信王谁人不知?

    人心倒向,无人问津的信王早有不少朝臣站队,只等一封太子册封书下来。

    连早年传言毁容的婉妃,也就是信王之母,容貌更胜从前,宛若二八少女。

    为了讨好建兴帝,她又是献药又是冬夜起舞勾起建兴帝当年情思。

    年初,觉得还不够的婉妃从母家中寻来义妹,说着要给义妹寻永都儿郎风光出嫁,那义妹如今已经是建兴帝身边新宠贵嫔。

    建兴帝欲将空悬多年的后位送到婉妃手中,在奚从霜离开永都后,婉妃已经是婉贵妃。

    这些都是出自奚宗主的手,她说自己是没用草包,那天下就是草包遍地走了。

    “用不对地方,多厉害都没用。”奚从霜摇头,她说,“你该高兴不是?我技艺不精,坑的可是信王。”

    “你这么说话,就不怕被信王的人听见?”荀随凰知道自己没猜错,这毒就是信王下的。

    “谁敢监视我。”奚从霜走到她面前,几缕长发垂在身前,柔和了清冷,显出几分温婉。

    烟灰色眼底清晰地倒映着,“将军知道那么多,怎么会不知道我浑身带毒,谁都不敢碰?”

    现在荀随凰明白了,这哪是个温顺兔子,是个逼急了会蹬人的兔子。

    “我还想问将军怎么那么好心,敢给我倒茶,是不是可怜我。”奚从霜直起身,转身在房里走动。

    眼前人影翩然而去,在柜中抽出一套白衣,解了身上系带就要脱衣。

    “奚嫣你……!”荀随凰猝不及防,满脑子的盘算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冲干净。

    根本没有心情去想合作无间的两人好端端的怎么闹翻了,问不出答案她也不关心,谁在皇位上坐着都一样。

    不论是信王吴王,还是废后之子废秦王,对于荀随凰而言没有差别。

    奚从霜奇怪回头:“我怎么了?”

    宽大中衣之下,还有一身里衣,外面那层弄脏了,里面一层还是干净的。

    “……”

    荀随凰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奚从霜看了一眼身上衣服,明白过来了:“我身体不好,夜里怕冷,多穿几身衣服睡。”

    荀随凰:“那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

    左右没事,看人也能会蹦乱跳说话气人,应当是没有大碍,她当然不久留,当即要走。

    奚从霜追了一步:“荀将军,今天你救我一命,我帮你一忙,让你的人别往监军太监的院里凑,‘请罪’一事我给你解决。”

    去年一整年都没听说过什么监军,战事快结束了倒是来了一批监军,明眼人都知道这帮监军是来抢功劳的。

    说什么协助北燕十三营主帅共商议和,路边小孩都不信的鬼话。

    谁知道就这么巧,收到消息说也蛮散部在附近游走,荀随凰就去了一趟,以为能当天回来,顺便看看信王舍得放出来的智囊到底长什么样,然后想办法糊弄她。

    谁知散部像是长了狗鼻子,人都没到,就风紧扯呼。

    本着来都来了,荀随凰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就这么轻松离开,钻了一夜林子才把这帮人立地正法。

    临死之际有个散部的骨头软,暴露了大王子跟伏州下县指挥使暗通款曲,凌晨绕道前往位于下县的指挥所,把他从爱妾床上拉下来砍了。

    烂摊子得有人收拾,荀随凰手上的事够多了,随手点了副指挥使稳住局面,匆匆往回赶。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还打算洗了澡就去写折子禀告她砍了指挥使,请陛下治罪。

    不管真请假请,面子功夫还是得做到家。

    有时候荀随凰觉得自己巧言令色到令自己发笑。

    折子还没开始动笔,就接到了从知州府里传出的消息,没个消停的属下气不过,大早上上门请罪去了。

    等她到了知州府里,又听知州说谷代芳带着的人不在主院里,在另一处地方。

    她名字都没听清,匆匆赶来,就碰上了奚从霜毒发。

    但奚从霜身上的毒,和她的话大大出乎荀随凰的意料。

    怎么说都是一宗之主,她不该是这样的,好说话过头了,一点都不孤高。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荀随凰应得很快:“行啊,让我也见见奚宗主的本事。”

    两人隔着大半个房间对视,一人红衣烈烈,一身文武袖好不飒爽,另一人白衣若仙,病体羸弱,却不为前者气势所慑。

    门外忽然传来了清脆的咋呼声:“你们是谁?都趴在门上干什么?”

    两人这才想起门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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