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让我快吃药[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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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谁心血来潮撒一把毒,芜州及附近州城都得瘫痪大半。

    看了这桌饭菜,谁都说不出芜州正在战乱的话,普通州府太平年都不一定那么快凑出这么一桌饭菜来。

    席间有一人冷眼旁观,只喝了一杯茶,病恹恹地垂着眼,筷子也不碰。

    作为监军太监的挂名手下,奚从霜当然也要来赴宴,顺便遵从信王的命令,提前埋线陷害或者散播北燕主帅的坏话。

    现在人正齐,本该是她发挥的好时候,有人也来催了几回,奚从霜都以还没吃药,无力为继拒绝了。

    那小太监只好走了,看他的表情,他也要学监军太监在房间里大书特书,把信送回永都,信王也会大书特书,写信骂她。

    有人好奇这一身白衣,寂寂无名之人是谁,转头去问上首监军,听了他的回答,都讳莫如深地远离。

    信王殿下最近最信重的清客,一蒿堂宗主。

    要是只是前面的身份,大家还是很愿意靠近的,毕竟是未来太子手下门客,在信王殿下面前留个名也是不错的。

    但一蒿堂宗主就不必了,江湖传言她一言不合就下毒,还吝啬给解药。

    被打听的随从一脸震惊道:“你怎么知道?”

    “……”

    她还真一路撒毒,走到哪毒到哪啊?

    只是……众人目光不住往她身上看。

    原来这就是一蒿堂宗主,先前传言一蒿堂宗主被信王纳入门下,为其效力,还以为是谁闲的没事干传的谣言,现在真真见到真人了。

    此时的奚从霜还不知道自己走到哪毒到哪的名声即将传开,她有点累,一想到等会回去要喝一大碗药更心累。

    她不是没拒绝过,一犹豫,红豆就开始哭,还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哭法,把奚从霜脑袋都哭痛。

    不明白,为什么谁对付她的办法就是哭,系统是这样,这小丫头也是这样。

    随后她贯彻“我还没想好”思想,先行离开宴会,带着红豆在外面好好想一想。

    红豆问:“我们现在就回去喝药吗?”

    奚从霜摇头:“不去,先到处看看。”

    红豆不疑有他,扶着手上的人到湖边散心,夜间起风,红豆又给她带上锥帽,扶到亭中稍坐。

    园林里跟一路以来的风景不一样,外面春寒料峭,不见绿意,尽是萧瑟。

    奚从霜忽然感叹:“常言金玉在外,这知州府倒是不一样,远在北地,还能看见江南景色。”

    红豆不懂,连连点头:“是啊,这里好多水,水上还有个大月亮。”

    奚从霜:“……”

    红豆又说:“好肥的鱼,能钓鱼吗?”

    奚从霜头疼得更严重了。

    她没心情继续在这坐着吹冷风,起身准备回房。

    红豆提着灯,照亮了脚下的路,两人经过假山,却听见里面低低交谈声。

    “这荀随凰真是猖狂,狼子野心。”

    一对路过的人影一顿,白纱锥帽下的脸侧了侧。

    荀随凰?这就是平定侯的名讳?

    这是奚从霜第二次听见狼子野心这个词。

    第一次听见只当是下属为了讨好宗主的上行下效,第二次则是从太监们口中刚听到。

    这是上达天听的太监,为首的监军腰上还挂着御赐腰牌,会说出这个词,说不定是太监们从哪听到的。

    另一道声音答道:“可不是,早不走晚不走,偏偏监军大人到的时候走,这不是怠慢?”

    “就是,干爹奉圣命而来,平定侯说走就走,现在十三营那边的人也没来请罪。”

    “果真是心野了,陛下召其回京也敢抗旨,真是糟蹋老平定侯的名声……谁?”

    瞥见外面的影子,小太监心头一紧,两人齐齐绕出假山后,跟提着灯红豆打个照面。

    红豆身后站着熟悉的人影,正是一身白衣的奚从霜。

    两人松了口气,差点以为被不能听见的人听了话去,那可就完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奚军师,您怎么在这?”

    “里面吵,我出来透透气。”奚从霜语气淡淡。

    小太监连连点头:“是是,大人们都在谈大事,大声些也是应该的。”

    而后,其中一个太监脸色为难道:“刚才您听到的话……”

    不知道那个词好笑,让奚从霜笑了一下,火光幽微,那两个太监愣住了。

    奚从霜说:“我不会告状的。”

    都是宫里伺候的,什么美人没见过,陛下身边的新宠就能和她媲美。

    不过那妃子才十八岁,笑起来娇憨明艳,哪能跟奚军师一样,笑起来神仙似的好看,清冷若仙,看见她眼睛时却一股寒意悄然爬上后背,忍不住要远离。

    干爹说得没错,奚嫣就是个浑身带毒女人。

    一主一仆很快离开,关了院门,月上中天时,府内的热闹声都渐渐平息。

    次日天才亮,奚从霜就醒了,五脏六腑像是燃了大火,但身体又如坠冰窖,外冷内热,清瘦的身体裹着狐裘不住发抖。

    蜷缩的人影不愿就这样等人发现,她挣扎着坐起身,短短一个动作却废了她浑身力气,额头满了冷汗。

    果然一路舟车劳顿不是睡一觉就能平息的。

    不住哆嗦的人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垂头果然看见了手腕上发黑的血管,又毒发了。

    才吃了解药不久,不应该那么快发作。

    “来……来人……”床上的人发出微弱的呼救声。

    现在时间还早,红豆跟了她一路也累了,应该还在睡。

    呼唤无人应答,奚从霜想起自己有一包随身携带的金针,伸手往床下一探,果然抹到了布包。

    几乎是哆嗦着手,她翻开了布包,抽出金针,扯松了衣领就往身上扎去。

    *

    红豆根本没在睡,她早早起了床去熬药,她正蹲在炉子边看火。

    右手握着蒲扇给炉子扇风,另一手捏着厨娘给的包子,嚼得脸颊鼓鼓。

    “好好的小姑娘,怎么跑来这边?芜州风沙大,得把你的小脸吹黑了。”还不到主子传膳的时辰,厨娘做好了饭菜,搬另一张板凳蹲在隔壁跟红豆说话。

    红豆:“小姐在哪我在哪,没事,我晒不黑。”

    厨娘笑了:“哪有人晒不黑的,我当年也是白白净净的,还不是被芜州的风沙催黑,还有我那像极了我的女……”

    话到一半,厨娘却不往下说了,红豆好奇地看着她。

    厨娘语气沧桑:“要是还活着,也该是会这么大了……”

    红豆刚想说话,却脑袋一动,看向了门外:“什么动静?”

    一大早的,知州府门被敲响,还在睡梦里的门房被强行从梦里苏醒,连滚带爬地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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