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让我快吃药[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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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可以,红苹果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红苹果的哭泣表情放大加粗:“我们主神很随缘,在定制规则上也是,只要想起来了就得还回去,不能继续回收。”

    “因为她说‘能想起来第一次就能想起来第二次,解释好麻烦,算了。’*”

    奚从霜:“确实很随缘。”

    她也不敢保证第二次想起来的时候能忍住不问,按照她的思维模式,很难。

    好奇心再低的人在面临关于自己的事情,很难忍得住不问。

    不计成本地做任务,不行就算了,随性到家才能做得到。

    为什么要让它第一次带宿主就遇上这么叛逆的人?

    算了。

    复读一次主神口头禅,红苹果擦干眼泪,小声说:“我攒的能量少了,抢任务的时候没那么迅速,所以这次任务难度会高一点,我们不消除崩坏值了。”

    奚从霜心头又开始烧,喉咙发痒,不好的预感越演越烈。

    她闷咳着问:“你说吧,是什么。”

    既然都这样了,早做好打算做好任务。

    红苹果却说:“还不知道,我抢了个盲盒回来,等女主到了才能拆。”

    盲盒。

    “……”

    此话一出,马车内陷入短暂沉默,隔着车壁能听见车夫喂马的声音,还有尖利嗓子的男人将手下使唤得团团的骂声。

    最令人恐惧的从不是具体的存在,未知才是,未知会丰富想象力,在还没到来的时候就能让人把自己吓坏,满脑子只剩下最坏的结果。

    奚从霜捞来茶壶,喝了大半壶酽茶,强行压下想昏迷的困顿,勉强让理智走上正轨。

    她缓了缓气息,抓来腿上的狐裘裹住自己,支起马车窗一条缝往外看去。

    外面呼啸寒风立马见缝插针从缝隙钻进马车内,奚从霜喉咙一痒,烧烫的五脏府又在蠢蠢欲动,立马放下了支杆。

    短短几眼,她已经看清了外面的情形。

    她乘坐的马车正处荒郊野外,天色还早,刚下过雪,枯枝上堆了一层雪。

    不用担心安全性,周围的人很多,以她前面马车为圆心,拱卫着它。

    这么一看,自己乘坐的马车也在保护范围内,地位不会太低。

    在附近休息的人都穿着护甲,手拿武器,还有一部分是在喂马的骑兵,或是三三两两聚在一块谈笑的随从,面白无须,声线偏细。

    如果是在逃命绝不是这种闲散松弛的态度,暂时不用担心生命安全。

    坐回车内,奚从霜打量所处的马车内,地方不大,最多只能躺下两个人,所用的东西倒是不差,上好的狐裘,紫砂茶壶,荒郊野外也能吃上精致点心。

    她挪了挪腿,露出了身下完整的虎皮垫子。

    奚从霜沉默地挪回去,太刑了,彻底掐灭还在现代社会的可能性。

    拉开矮桌格子,里面放了一套玉做的棋子,分黑白两色放在两只玉碗中,玉碗下是棋盘,往深处看去,还有其他消遣玩意。

    奚从霜还在自己枕头下找到了几本书,看页面的毛边程度,应该被翻看了很多次。

    毛边最严重的是关于药草类,做注释最多的是毒性大的毒草那一部分,最干净的页面是关于救命药的。

    奚从霜眉毛一挑,心说自己怕不是穿成一个下毒高手?

    不,也有可能正在为身上的毒找解药。

    比起前面的豪华大马车,她所在的马车看似简陋,实则小而精。

    什么人才会用简单朴素的外表掩盖名贵的内里,大概率是明面上用不了的人才这样伪装,因为会僭越。

    古代阶级分明,士农工商,钱多还地位低的……只有商了。

    “……”

    奚从霜忽然有一种她正在是谁的冤大头的预感,身体不好的病弱商人,放在古代那不是低攻低防,一戳就漏钱的钱袋子?

    她沉默的时间不长,一盏茶时间不到,血色苍白的脸沉吟片刻,终于舍得把目光留给红苹果。

    红苹果问:“现在好点了没?”

    奚从霜:“好点了,先把我身份传过来吧。”

    人生地不熟的,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了解清楚情况,捧着虚弱的心等不到解决办法,只会被想象吓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头本来就很痛的缘故,这一次接收身份不觉得太难受,就是忽然觉得很干呕,想张嘴把心给吐出来,灌完剩下的酽茶就好多了。

    至于手边的点心她没碰,不用试试她也知道,肯定是啃一口就吐。

    跟奚从霜想得没差太远。

    这是一个架空时代,国号永,当今皇帝年号建兴,被塞进前往战场马车队里的奚从霜是无功名的白身。

    她在社会层面上的身份有两个,一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四儿子信王门下清客,奉命来给监军太监助阵,实际上是当监军太监的脑子。

    第二个身份则更鲜为人知,前缀也有点长,是江湖有名,千金难求的毒医圣手的主人,药谷谷主弃徒,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一蒿堂宗主。

    按道理这样的身份,继续在一蒿堂里有钱有地位又有名,说不定还会被朝廷的人求上门,不应该往王权面前凑,平白被踩低。

    偏偏她要往朝廷这边凑,还把自己变成了信王门客,现在还得拖着病弱之躯奉命前往北燕战场,差点把自己折腾死。

    不,她已经把自己折腾死了。

    奚从霜默然,垂眼看血色浅薄的掌心,任谁看了她都会觉得此人命不久矣。

    因为有了不该有的野心,原主毅然决定来到朝堂,治好了信王妃的怪病崭露头角,假意暴露其实毒医就是她,所谓手下只是故意散播的传言。

    随后的发展跟她计划的一样,但她没有心急,一边推脱一边成为信王府内地位尊崇的门客。

    好景不长,见识到原主厉害之处的信王竟怕了。

    他怕原主手段也怕有钱有脑子又好用的门客心野了会跑,逼她吃毒发誓效忠,她也不赖,给信王也下了毒。

    大家互相下无解之毒,然后在夜里祈祷对方死得利索但是别那么快死,都有光明的未来。

    如今远在京中的信王不知道自己也中了毒,迟早暴毙,还在做册封太子,顺利登基的美梦。

    奚从霜沉吟道:“我中的毒是天下奇毒——灼华,每月月圆发作一次,伤了三焦,曾经尝试过金针入心引毒,却伤得更重,只能吃药缓解,无解。”

    红苹果知道奚从霜有话要对自己说,缓缓降落在桌子上,让一个病人抬着脑袋视线追随感觉不太好。

    奚从霜在塌上盘膝,身披狐裘御寒,垂下脖子缓解了些许脑袋的胀痛,但也只是些许。

    现在记忆回来了,但是跟系统的契约还在,废弃的只有记忆这一条,病症双倍的约定还在。

    奚从霜:“但我的毒一直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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