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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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梨矜寻着本能点头,回答他,“有的,我很想你。”

    绝对的理智不能驯服梦境,你常到来。

    她顿了下,又亲了下锋利的喉结,慢吞吞地讲,“甄乐讲了她的事情。”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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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延千里的草蛇灰线在这处终于得以被破题,汗浸浸的闷在被子里懒得动,楚淮晏又把自己挤进来,路梨矜在依偎着健硕胸膛轻哼。

    回到君倾套房时来不及拉窗帘,初冬和煦的日光就那么明晃晃地落在枕边。

    路梨矜额前被汗水润湿的碎发被温柔拨开,楚淮晏嗓音带着餍。足,磁性低哑,“甄乐什么都跟你讲了?”

    “……”彻夜未眠,又被折腾到现在,路梨矜累得睁不开眼睛,鼻音气声嘟哝着,“都说了呀。”

    楚淮晏捏她的鼻尖,看被憋气到通红的小脸,可爱极了。

    路梨矜嗲声嗲气地念,“说楚淮晏是大坏蛋!”

    “既然有犟嘴的能力,就是还有体力。”楚淮晏挺月要,把自己送像更深处。

    恍惚里路梨矜在绵软的云端漂浮,舒服得已经飞起来了。

    多年后,到了可以开始着墨写回忆录的年岁时,路梨矜仍无法准确的形容这跌宕起伏的二十四个小时。

    她选择借用博尔赫斯的一句诗来描述:

    “如今你在我身体里,你是我朦胧的命运,那些感觉至死才会消失。”

    圈子里都是心明眼亮的人,连顾意都有刻意约束过自己次次更迭的“女伴”,再等路梨矜又出现在楚淮晏左右时,熟络热切的仿佛她未曾消失过几个月一般。

    背德感被卸下,一身轻松。

    路梨矜会在同走雪路时坏心眼儿的弯腰,从花圃中簇一捧碎雪,点着脚伸长手臂覆到楚淮晏没有防备的后颈上,激起一阵凉。

    楚淮晏拽着她的衣领把要跑开的小家伙拎回自己面前,仔细的将散开的围巾裹好,才牵着往停车场走。

    路过某家咖啡厅时,有食客进出,带开了玻璃门,里面传出路梨矜悠扬的歌声。

    从籍籍无名的音乐学院学生,到二零一二年第四季度最红的歌手,如梦亦似幻。

    这年帝都的《关于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规定》执行异常严苛,玛雅末日的传闻也如火如荼,同年上映的灾难片《2012》看得人心惶惶。

    路梨矜的二十岁生日在这种动荡不安里到来,同样来到的还有考验。

    十二月十八日,春晚第一次彩排开始。

    她唱青衣,戏装需画脸谱,浓墨重彩,时间颇长。

    原本在化妆间的人都差不多离开,路梨矜仍在为自己描画,旁边的桌面忽然被敲了声,响得清脆。

    路梨矜原本没在意,直到第三声响起,才觉察到不对劲。

    她偏过头,看向相同样画了戏装,花旦扮相的女人。

    戏曲圈实不算大,却也不是什么人路梨矜都要认识的。

    “我学戏二十四年。”那人忽地开口,莺啼婉转,语气却是不善。

    路梨矜正过头继续对镜描摹,无所谓地反问了句,“所以呢?”

    “你觉得你不凭借外力的话,能有资格站在这个舞台上吗?”那人又继续道。

    路梨矜坚持把最后一笔描完,才施舍般地同那人对视,且终于看清楚她妆造位的铭牌。

    戏曲演员——欧雅

    因为这个特别的姓氏,勉强唤醒了路梨矜一些遥远的记忆。

    “小欧这孩子天分一般,但胜在努力,自己又很喜欢这个行当……这种初心不易得啊。”

    “万一能成呢?你收下她,再看看吧,不行就早做打算。”

    是哪一年来着?

    路梨矜想不起来。

    但欧雅今天能坐在春晚彩排的后台,说明她是个能印证努力有用论的人,或许这世上真的不缺天分。

    路梨矜无比庆幸男女装造室分开,老师李澄不再身边,让她无所顾忌。

    匍匐行至如今,她没吃陌生人一口饭,没理由接受谇诟谣诼,更别带上她老师。

    受到悉心教学勉励才能上山的人,哪来的自信嘲笑山峰的神?

    “也许我今天站在这里确实是凭李澄是我老师,但我不会给他丢一点儿人。”路梨矜心态平和,掷地有声。

    欧雅哂笑,拍了两次手,直接点破,“我对李老师没有任何意见,我说的是谁,你自己心里门清儿。”

    路梨矜神色自若,“你说楚淮晏啊?哪又如何?当事人心甘情愿给我靠,我自己刚好有本事借力,旁得人又何必自取其辱?既然这样喜欢,你贴过去试试不好吗?”

    欧雅的笑容一丝丝抽开,厚重的油彩挡不住狰狞面目。

    化妆间的灯光辉煌,亮如白昼,路梨矜平静的凝视镜中盛装的自己,心中未有半点儿波澜。

    她以某种极坦然的方式接受楚淮晏提供的一切,毫不忌讳,是她应得的,不会清高到拱手让人。

    彩排结束后路梨矜同楚淮晏有样学样的讲这件趣事,被塞了满口的烤鸭卷饼,楚淮晏捏她腰。腹间好不容易又养回来点儿的软。肉,眼底浸着温柔笑意,“挺好的,我这辈子都归你了。”

    情话说得如旧缠。绵耳热,只不过路梨矜开始信了,她歪头“吧唧”一下吻上楚淮晏的侧脸,给他覆上油光,软乎乎地念,“那亲亲我的青云端。”

    她的吻覆上去时,余光里忽然有流星划过。

    烤鸭店在二楼,靠窗景观位的食客们先发出惊呼。

    路梨矜迟钝的朝窗外看去,火光点燃夜空,又迅速坠落,像是万点星辰齐齐盛开。

    “这是什么啊?不是禁燃烟花了?”

    ——“我怎么看到有人在底下手动往空中打啊?”

    “……”

    ——“这是打铁花吧?很少见,今天什么日子啊?”

    “是我们梨梨的二十周岁。”楚淮晏附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气声讲,“生日快乐,路梨矜小朋友。”

    三里屯最热闹的区域被单独划分出来用作表演,个中审批复杂流程自不必说。

    众人惊叹于火树银花不夜天的盛大,也咂舌好奇是谁家公子哥儿的“杰作”。

    路梨矜靠着楚淮晏宽阔臂膀,怔然看着壮丽美景,这在烟花被发明之前,最原始的烟花形态,是中国特有的浪漫,是她只在戏文里听过的词汇。

    而今被复现到眼前,为自己庆生。

    “我爱你。”楚淮晏不看打铁花。

    他只看向路梨矜,平淡无奇的好像在问她宵夜好不好吃那般。

    葱白般的十指顺入骨节分明的指缝,掌心贴合,路梨矜回眸,义无反顾地栽进楚淮晏眼中幽深的寒潭,她头一次认真回答,“我也爱你。”

    且保证打底比你爱我多爱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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