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下刃: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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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即推门而入。

    “送送她。”

    “是。”

    傅锦时同褚暄停行了礼,同沉星一块回去。

    待她走得远了,褚暄停对沉月道:“你亲自去公主府上寻云将军来。”

    “是。”周管家最近身体不太好,沉月便暂代了管家一职,如今太子府上下由她打理,这种事本可以遣府上之人去,但因为傅别云目前的身份还不方便,所以只能沉月亲自去。

    “同广陵公主说,云将军在太子府暂待几日。”褚暄停生过病所以知道,人不舒服的时候会想要最亲近的人在身边。

    “是。”

    第113章 第113章

    傅锦时养了两日,才终于不再反复发热。

    今早喝了药,傅别云同她说了一个消息。

    “刘斐死了。”

    傅锦时皱眉,“死了?”

    如今四皇子勉强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她本以为她抓住了刘斐,褚暄停于朝堂之上占尽了优势,对付一个云家绰绰有余。

    却不想人死了。

    “什么时候?”

    “那日太子殿下在早朝提起此事后,陛下下旨三司会审。由大理寺主审,刑部协助,都察院监督,结果在送去大理寺后,人还没过夜就死了。”傅别云将药碗放到一旁说:“如今大理寺卿与大理寺少卿皆入了刑部大牢候审。”

    傅锦时记得那位大理寺卿奇不演。当日鄢陵公主一事,奇不演还出言肯定过血缎之毒,后来秦家之事,他骂了秦粱与赵荀。

    因着这两件事她对奇不演印象倒是不错。

    “应当不是奇不演。”傅锦时说。

    她这么说倒不是全然因为先前那两件事,而是因为她曾在沉月那里看过京城诸多官员的资料,其中便有这位大理寺卿的。

    奇不演是京中少数的纯臣,不惧权势,只忠于大瞿,实打实的靠自己能力一步步坐上了大理寺卿的位置,而且——

    “为何这样说?”

    “他没有理由去杀刘斐。”傅锦时抿唇,快速将得到的几条消息抽丝剥茧,而后说:“不过他手底下的两位少卿就不一定了。尤其是范阳西。”

    傅别云跟在褚扶清身边也知道不少消息,如今这两位少卿,一位是靖泽范氏的范阳西,一位是泠城江氏的江伯咎。

    她没记错的话,谢丞相的妻子乃是靖泽范氏出身的嫡女。

    稍微一想便能想到中间的弯弯绕绕,傅别云道:“你怀疑此事乃是四皇子所做?”

    可是——

    “为什么?”傅别云皱眉,“刘斐是关键证人,褚昼津不也是想借此机会除掉云家吗?他这样做岂非在帮云家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傅锦时见阿姐如此反应便知是转过弯来了。

    傅别云猛然道:“刘斐活着,反而是保住了云家。”

    傅锦时点头。

    替考一事先前已然交给了太子来查,四皇子协助,寻到刘斐这个关键证人后,分明可以直接乘胜追击,褚暄停的手段一定能从刘斐那里撬出点东西来。

    此番褚暄停有绝对的把握与优势,可偏偏在这样的时候,肃帝忽然将此事交给大理寺主审,这就奇怪了。

    奇不演虽然查案能力强,可更多的是靠蛛丝马迹来寻真正的犯人,多是靠自己查线索,在审讯方面要逊色许多。

    刘斐此事则是更需要审讯能力强的人来。

    所以肃帝此举倒像是在保刘斐,然而肃帝又不可能这样做,唯一的解释只有肃帝是要利用刘斐达成什么目的。

    可四皇子是一定要让云家再无翻身之地的,而刘斐入了大理寺,大理寺的手段又逼不出刘家身后的云家,所以如今刘斐活着反而保住了云家。

    其实猜也能猜到是谁动得手,可凡事不能只靠猜,要看证据。

    傅锦时说:“如今太子殿下说不定会找到云家杀害刘斐的证据。”

    不过傅锦时更好奇的是,褚暄停手底下从没有冤假错案,倘若褚千尧真的栽赃到云家头上,他会不会顺水推舟。

    说到这里,她又问起另一件事,“太子来查刘斐之死,那替考一事呢?”

    大理寺卿与大理寺少卿既然是入了刑部,想来肃帝是将此事交给了褚暄停,而替考一事本交给了大理寺审理,如今出了这桩岔子,大理寺没了主心骨,如何担此大任?

    “四皇子。”傅别云说。

    “原来不仅仅是栽赃陷害啊。”傅锦时陡然笑了,“褚千尧看来是铁了心要除云家。”

    褚千尧的手段比褚暄停还要狠戾,而且颇有些不择手段,由他接手替考一事,云家怕是会败的惨烈。

    不过比起这个,如今傅锦时更好奇肃帝的打算。

    他们的这位陛下,永远在所有人的背后搅弄风云。

    秦家一事他将褚昼津与褚暄停做刀,云家一事看样子是要将褚千尧做刀。

    比起褚暄停与褚千尧,肃帝才是掌控一切的那个。

    傅锦时的猜测没错,褚暄停很快便找到了云家杀害刘斐的“证据”,是一块掉落在大狱的信物,那是云家护卫的令牌。

    褚暄停拿着令牌随意看了几眼,便扔在了一旁。

    傅锦时进来时恰好看见这一幕。

    她上前,瞥了一眼那块令牌,轻轻咳嗽两声问道:“你打算如何做?”

    她虽不发热了,但还咳嗽得厉害,连嗓子都有些哑了。

    褚暄停听到她的咳嗽声问道:“怎的还咳嗽?”

    傅锦时毫不拘束地坐到褚暄停的对面说:“总得有个好的过程,哪可能一蹴而就。”

    褚暄停顺手给她倒了杯茶,又想起来她还在喝药,便朝着外头守着的沉西道:“送些白水过来。”

    外头的沉西应声。

    傅锦时觉得褚暄停最近真是有些奇怪,总是做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不过疑惑归疑惑,她该道谢还是要道谢,于是道:“谢殿下。”

    褚暄停闻言,觉得傅锦时注意到了他的用心,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但又很矜持的绷住了脸上的笑,“孤从来都是体谅人的。”

    傅锦时笑着没接这句话,褚暄停这人跟“体谅”二字可是半分不沾边。

    她拿起桌上被褚暄停随手抛开的令牌,抬眼问道:“你打算顺水推舟还是重新查证?”

    此番栽赃陷害地明显,可“证据”摆在那里,云家要自证,就得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可凡事说多错多。

    褚暄停望着傅锦时摩挲令牌的手,问道:“你觉得呢?”

    “自然是顺水推舟。”傅锦时毫不犹豫道:“云家与傅家一事有关,我不可能放过云家,顺水推舟按照褚千尧的路子走,云家此次死无葬身之地。”

    傅锦时抬眼同褚暄停对视,一字一句道:“于我来说,求之不得。”

    “你既然能猜到褚千尧的计划,那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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