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奉旨成婚后[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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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富商直接将扬州织造局的案子翻出来,刘喜贵直接从受害者变成罪宦,举荐刘喜贵任职的黄纯第一个受到牵连,黄纯与卫氏穿一条裤子。如果这真是一个局,布局者,显然也是冲卫氏去的。他一个卫氏的嫡孙,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他多疑臆想而已。

    刘喜贵远远瞧见了人,心生歹意,但打听清楚对方身份之后,便知难而退。刘喜贵的死,和他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锦衣卫那份堪称详尽的调查记录里,当夜所有和刘喜贵接触过的人里,没有一个人提到他,便是那位金老板也对此事绝口不提。

    若刘喜贵真和他有过接触,那位帮忙打听人的金老板,怎么可能忘记这么重要的线索。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刘喜贵并未下手,这位金老板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想开罪卫氏,故而对此事绝口不提。

    只是此案种种疑点,便又再度陈列在原处,无从解释了。

    谢琅抬手揉了揉眉心,忍不住一扯嘴角,想,他这位夫人,身上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可太值得探究了。

    次日,临近下值,雍临再度来到值房问:“主子,姚大公子身边的丹青又来了,说今日姚大公子他们打算去小汤山泡温泉,问主子可一道?”

    “不了。”

    谢琅看了看时辰,直接起身道:“去贡院那边吧。”

    雍临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今日是会试结束的日子,心领神会,不再多问,应了声是,便自去备车。

    到了贡院外,车水马龙,果然全是来接人的马车。

    被关在贡院里面整整九天九夜,就是再讲究再体面的子弟,也都个个形容惨淡,一脸疲累,唯一不同的是,有人沉浸在终于考完试的喜悦里,有人因为考得不好而心灰意冷,满面颓丧,连吃宴庆祝的心都没有了。

    谢琅等了将将半个时辰,才终于等到卫瑾瑜出来。

    对方倒依旧一身素袍,淡静无波的模样,出了贡院大门,直接往旁边的车马行走。谢琅看得皱了下眉,直接大步走了过去。

    “去哪儿呢?”

    听到后面突兀响起的声音,卫瑾瑜顿了下,回头,便见谢琅背手立在咫尺之外。

    卫瑾瑜觉得有些意外,但似乎又不是特别意外,笑了笑,问:“怎么?专程来接我么?还是又恰巧顺路?”

    离得近了,谢琅方看清他乌眸里掩不住的倦色和颜色过于苍白的唇,所有打趣的话便也咽了回去,道:“上车吧,专程来接你的。”

    雍临已经费力将马车驶到近前,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谢琅例行公事问:“考得如何?”

    “还行吧。”

    卫瑾瑜直接靠在车厢壁上闭上了眼睛,道:“就是太熬人了。”

    还行?

    谢琅瞧他这提不起精神的模样,琢磨着这两个字,一时还真猜不出,这是考好了还是没考好。

    不过这人心眼多如马蜂窝,就算真考砸了,怕也不会同其他人一样外露,让他瞧出来。

    谢琅还想再试探两句,却发现,这眨眼的功夫,人竟已抱臂靠在车壁上,沉沉睡了过去,苍白唇角紧抿着,两扇羽睫静静垂落,在那秀丽面孔上投下两片月牙儿似的阴影。

    考个试,竟然累成这般模样么。

    到了府门口,人还是未醒,谢琅索性直接把人打横抱回了东跨院,放到床帐里面躺着。卫瑾瑜也不挑,一沾枕头,便保持着蜷曲的姿势,继续面朝里睡了。

    谢琅瞧了片刻,怕他睡得难受,直接伸手,帮他把发带解掉了。

    这一睡,竟就是一天一夜没醒。

    谢琅是实打实吓住了,让孟祥请了郎中过来,郎中诊过,道:“世子放心,小公子没事,就是疲累过度,精气神儿消耗太多,需要补充睡眠而已。”

    谢琅也有过行军几天几夜无法合眼,战事结束睡得一塌糊涂的情况,他没料到考个试也能有如此恐怖后果。

    谢琅甚至让雍临去问了下苏文卿那边的情况,得到的回答是“文卿公子也补了觉,但只睡了半日就醒了,眼下已经和同窗聚会去了。”

    谢琅越发纳闷儿。

    这人身子骨虽弱了些,可苏文卿也没强多少,怎么考完试的反应天差地别。

    难道真的没考好,心有郁结,才睡成这样?

    谢琅问:“可需喂点药?”

    郎中笃定说不用。

    “等小公子睡够了,自然会醒的。世子若实在不放心,可备些蜜水,定期喂小公子喝一些。”

    然而蜜水根本喂不进去。

    卫瑾瑜像是三魂七魄都离了体,只有绵长均匀的呼吸,证明着人还好端端活着。

    睡了三日三夜,到了第三日夜里,卫瑾瑜终于醒来。

    只是连睡了三日,周身实在软绵无力,连饭都是谢琅喂着吃的。吃完饭,卫瑾瑜还想睡,谢琅终于皱眉道:“不能再睡了,再睡,脑子该睡坏了。”

    说着,放下手里粥碗,大马金刀往床边一坐,冷沉着眉眼道:“有什么想不开的,考不好,下回再考就是了,为个考试,还要寻死觅活不成。”

    他一副训人的面孔。

    卫瑾瑜靠在床头,闻言,用古怪眼神看他一眼。

    谢琅正在气头上,撑着膝,面冷无情道:“看什么看,你再敢这样颓丧下去,休怪我不讲情面。”

    卫瑾瑜嘴角轻一扯,眸底光华流转片刻,从善如流点头:“我知道了。”

    “现在,能不能劳烦世子一件事?”

    谢琅脸更冷:“直接说。”

    卫瑾瑜伸出臂:“抱我到浴房去吧。”

    他说得随意而理直气壮。

    谢琅所有情绪硬是都滞在面上,坐在原处,胸口起伏片刻,方起身,一言不发把人抱起,边走边哼笑问:“怎么?要出恭?”

    卫瑾瑜懒洋洋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回:“沐浴,换衣服。”

    他衣袍都已经快臭掉了。

    浴房里有现成暖热浴汤,谢琅轻松抱着人,问:“需要帮忙么?”

    卫瑾瑜咬了下唇,八风不动的一张脸终于起了些异样神色,冷冷道:“不用,你——直接把我放进去。”

    “直接穿着脏衣服进去?”

    “不用你管。”

    呵。

    谢琅也懒得管他这闲事,依言把人放进了浴桶里,留下句“洗完了吱声”,就直接转身出去了。

    他到底没走远,只抱臂靠站在浴房外的屏风上等着,免得里面人再如上回出恭时一般,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只是听着里面响起的水声,他脑中控制不住浮现起那夜二十四楼雅厢内,他听到的,自那些屏风后传出的各种声音。

    真到了床上,他也会发出那种声音么。

    光是想想,谢琅便感觉自己全身血脉都要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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