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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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松动?”

    家主道:“暂未。”

    谢承瑾心里有些不舒服:“那为何要取她性命?不过一个小阵松动,根本不足以撼动什么,难道一条人命还不如……”

    话音未落。

    一巴掌狠狠扇上来,将他的脸扇得偏了过去。

    “人命?

    “人命值几个钱?你去凡间多看看,凡人如她这样的多了去了,有多少人是如此?偏你同情心泛滥,千不该万不该,要去救那一条贱命!”

    是的。

    修士并不会在意凡人的死活。

    世家割据城池,互相结盟,不过是为了占据更多的修行资源,管辖城中散修,也不过是履行义务,稳固他们的地位,但凡人呢?凡人的死活都无法为世家带来什么,凡人又算什么?

    站在云端,是看不见蝼蚁的。

    谢承瑾却想起小孩抓着他的袖子,连梦呓都在嚎啕大哭,迸发出那样惊人的力气,死死抓住他的手,说她不想死。把她放在医馆的时候,小孩追着他,说请他记住她的名字,说她名字是青青,说请他不要变样子,她会努力记住,来日,若有机会,她一定会报答他的。

    看不见便罢了。

    可是看见了。

    看见了,还可以当作看不见吗?

    看见了,还可以当这是一条无所谓的性命吗?

    她是活的啊。

    谢承瑾跪在地上,被那力气十足的一巴掌扇得倒在地上,他一边呕血,一边爬起来。

    原本该继续跪,但他偏生要站起来,他同家主说,他不会将那孩子的下落说出来的,但转瞬又被一鞭抽得跪下,家主被他气得狠了,这一次真的下了狠手,将他抽得晕了过去。

    身体到了强弩之末。

    谢承瑾不得不卧床。

    卧床期间,不停有人来游说,要他将小孩的下落说出来——

    宝物被损毁以后,河底的小阵松动,连带大阵也被损毁一些。

    阵法是世家与宗门联手布下,阵法生变,世家与宗门都能感应到。

    布这阵法确实是为齐心协力抵御妖族,毕竟妖族是外敌。

    但本质上,诸多世家与宗门之间,从来都不和睦。

    即使妖界与人间的结界没有大碍。

    但世家之间的不睦就这样显露出来了。

    谢家是多大一块肥肉呢?

    所有无主的人间至宝都放在谢家存放,就算有人在秘境里找到什么宝物,想要侵吞,谢家也能名正言顺地接管这些东西,以保存为名,又是出了名的规矩森严,这宝物存放在谢家,即使众人心有不甘,道理上也没有任何理由说一个不字。

    但现在存放在谢家的无主之宝竟被损毁了。

    管它是被谁盗走的呢?

    监守自盗的帽子一扣下来,之前所有的规矩严明都成了笑话。

    眼馋那些宝物的世家将这事做筏子,流言一传出去,谢家很快就成了众矢之的。

    谁都能来骂两句,质疑谢家究竟是保存那些宝物,还是公器私用,敌对的世家更是可以面子都不顾了,联手起来对谢家群起攻之,先用道德做砝码,再用武力,名正言顺,等谢家倒了,各凭本事分羹。

    事到如今,和妖族人界之间的结界是否被撼动,已经没有关系了。

    谢家是庞然大物,但从来没有强大到可以以一家之力抵抗那么多世家,就连结盟的世家,也因这件事对谢家生疑。只有将那空子补起来,才可平流言。

    不将那小孩找回,将她炼成器物,就要有谢家自己人去将大阵的缺损填上。

    谢家镇守天都,妖界封印的事也在谢家管辖内。

    从前不是没有阵眼开裂,小阵受损这类的事。

    甚至哪怕是大阵的阵眼裂开,也只需要去修补阵眼即可,断然用不上“填”这个字。

    但这次事情是支撑小阵的宝物损毁了。

    缺损缺损,是因缺致损。

    后果并不严重,但若要补,也一定是要拿东西填的。

    拿满身修为去填,拿命去填。

    谢承瑾思考过是不是应该将那小孩抓回来,但他同她说过。

    自己的选择,就自己承担一切后果。

    他选择了捏碎那件宝物,救下了她的性命,那么捏碎宝物的后果,便与她无关了。

    游说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谢承瑾听烦了,直接自己去填那阵法了。

    走进护城河底,他直接进了那处缺损的小阵,手落上去,试图将自己融进阵中。周围毒瘴弥漫,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消融,骨头都在被毒侵蚀,是一种钻心的痛,他承了几百棍,竟也承不住这样的痛,直接失去了意识。

    但没死。

    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看见卧室之中的幔帐。

    天青色的,他很熟悉。

    他为什么没死?

    因为他是谢家小辈之中,最出色者。

    族老们知道他去填阵,气急败坏,连夜将他捞回来了,换了一个人去填。

    那人在谢家众多支系之中,算是平庸,去填阵却也是自愿的。谁呢?他父亲。

    父亲替了他。

    身消魂散,将自己变成了小阵的一部分,永远躺在了河底下。

    母亲呢?

    本身身体不好,夫君填阵的第一夜,她没有流一滴眼泪,平静地躺在床上,闭上眼,但这一睡也没有再起来。

    为什么呢?

    谢承瑾不明白,他只是动了一点恻隐之心,可是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事情却会变成这样,甚至连父母都已被发丧。

    他跪在祠堂,对着灵位,剧烈的情绪翻涌。

    他知道自己是难受的,是悲痛的,但是难受那一念起,浑身就传来钻心刻骨的剧痛,他开始不停地呕血,填阵虽未成,但毒侵入根骨,无法拔除,每半月,便受钻心蚀骨之痛。

    痛意撕扯他的时候,他神智不清。

    掌心给小孩喂血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他伸手按住,竟在余毒带起的痛意之中,感到了另一种痛。

    于是掌心的伤口再也没有愈合过。

    越叠越多。

    支系近一些的族老来看他。

    白发苍苍的老人拍着他的背,语重心长:“谢家规矩森严,并非没有道理,这世间因果不可控,只有少沾因果,才能尽量让事情在掌控之中。小瑾,你当懂得,谢家从来都是被人盯着的。”

    监守宝物的家族,本该一家上下,如同一只铁桶,一点问题都不让旁人挑。

    当不偏私。

    当少沾因果。

    多施舍乞丐一粒米,谁知道那乞丐是不是一个恶人,来日去欺辱旁人?

    谢家子养一只鸟雀,飞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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